文帝为了早日得知真相,让医官直接在崇德殿里炖药,左大人还有些不服,但全被文帝挡回去了
左御史“今日,诸位大臣都在,我们就想知道孤城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凌不疑没说话
左御使“凌将军?凌将军?”
霍不疑“我姓霍,不姓凌。我还记得,那正是杏树结果时”
阿狰自小好动,而阿狸身子骨弱,所以阿狰就上树帮他摘果子。那时,还有长公主的小女儿跟着一起。阿狰从树上下来之时,衣裙被树枝刮破了,他怕挨骂,阿狸就提出和他换衣服
换完衣服以后,阿狸让阿狰将刚刚摘得杏子带回去给霍翀夫妇,这样如果霍君华生气了,还有霍翀拦着。阿狸还让小郡主回家找长公主,这样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霍君华也不会怎么样
阿狰换上阿狸的衣服回到家中,本想将杏子放下就走。没想到外面传来了霍翀让别人退下的声音,阿狰情急之下躲在了屏风后面
在屏风后,阿狰完完整整的听到了凌益挑拨离间想让火种投城,霍翀当然不会没有同意。凌益见劝说不成,便把霍翀给杀死了
文帝“混账,这个凌益向来贪生怕死,是霍兄让他去看守仓库他才得免于上阵杀敌。若不是霍兄,就凭他还想进入军中?”
霍不疑“凌益早就与人有所勾结,但那是我不知道是谁,知道前些日子我查到寿春,才只与他勾结害死孤城之人,是彭坤”
彭坤在凌益杀死霍翀后进来了,看着满地的血有些惊讶,因为原本的计划只是劝降。凌益一位这样彭坤就能放过他们全家,但是彭坤只是答应放过他而已
彭坤觉得只要霍家留有一人,未来就有人来报仇,成大器者就当心狠手辣。凌益没有再去争辩,算是默认了彭坤的说法。他们离开后放了一把火,直接把将军府给烧了
文帝“孤城城破,满城的妇孺都没逃脱啊,就连朕的阿姊和小甥女都没有逃脱啊,这帮混账”
左御使“既然凌益,引戾帝兵马屠城,你当年和霍君华,有事如何活下来的?”
“他们点燃了屋子,我被烟火熏晕了过去,也许是我命大,那日孤城,大雨倾盆,待我醒来时,天色已晚,尸横遍野”
阿狰看着眼前的场景,猩红的血水流了满地,他被霍君华捂住了口,两个人在尸体堆里躺了两天
走到城门之时,他们看见了所有人的头颅都被挂在了城墙上,他太害怕了,也因为没吃东西,便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流浪了
霍不疑“从那天之后,我姑母时而疯癫,嘴里经常喊着阿狸,回都城,回都城。那一路以来,我们当过乞丐,吃过潲水,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熬了两年,终于回到了都城。见到了陛下”
霍不疑“当年我姑母将我换作阿狸,是为了保下我。我们一幼一疯,何来把握跟他斗,所以我也将计说自己叫凌不疑”
左御使“陛下,这都是凌不疑位脱罪的一面之词”
文帝“你别说话,朕要听他说”
霍不疑“即便是现在的我说这些,又有谁会信?更何况当初的我仍是一稚童,众人定会觉得是我姑母不满凌益再娶,所教唆我说的那些话”
霍不疑“所以我若想报仇,就只能与阿狸互换身份,认贼做父,隐姓埋名,只为有一天能够手刃仇人”
霍不疑“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杀了凌益,我要报仇,我要替我父报仇,我要替霍氏满门报仇,我要替孤城百姓报仇。我要让所有和孤城一案有牵连的人都付出代价!我几乎就要做到了”
霍不疑“回到都城,开始暗中查探,凌益则收缩爪牙,查漏补缺,可到了最后,我还是输了。他将当年有关之人,包括彭坤,尽数杀害,我姑母也再熬不住了,含冤病死,死不瞑目”
霍不疑“至此,认证全无,万念俱灰,再无明途可将凌益绳之以法,只能以暴制暴”
文帝“孩子,朕要你亲口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霍不疑“我叫,霍 无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