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无法反驳,只能上奏文帝说陈昭星在案发之事帮了凌不疑,应该一同收监审问。文帝却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问道
文帝“你刚才说什么?你为何说,子晟并未弑父”
陈昭星“回禀陛下,凌益并非是子晟生父,子晟的生父,乃是霍翀将军”
文帝“什么,你说什么”
朝堂上的一众人都被这句话震惊了
文帝“你,你再说一遍”
陈昭星“子晟乃是霍翀将军遗孤,霍无伤”
左御使“陈昭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虽是凌不疑新妇,但为他脱罪,也不能信口胡言。凌不疑是否是凌益之子,凌益能不知道?霍君华能不知道”
文帝“陛下,这些年子晟无法侍奉在霍夫人膝下,陛下可知其中缘由?那陛下觉得,子晟长的与城阳候像吗?”
崔祐“子晟确实不像城阳候,更像霍将军”
文帝“你接着说”
陈昭星“霍将军之子霍无伤,一碰杏仁就会过,可凌益之子凌不疑却最爱吃杏仁糕”
陈昭星“那日,霍夫人准备了杏仁糕,子晟推拒不得便吃下了。当夜全身起疹子高烧不退,从那时起,臣女心中便隐隐猜测。直到城阳候寿宴,她亲口告诉臣女,他是已逝霍侯之子,霍无伤”
陈昭星“陛下,凌益才是导致孤城城破的罪魁祸首。子晟做的这一切,只是为父报仇雪恨”
文帝听了瘫坐在了地上
崔祐“那君华,她”
陈昭星“崔侯还记得,霍夫人临走之前说过什么吗?”
崔祐想到了那句话,心里一阵不可思议
左御使“单凭你们的只言片语,就想定城阳候的罪?可有证据?”
三皇子“左大人既然要证据,那不如尽快将凌不疑从山崖下救上来!孰是孰非,一审便知”
左御使“即便将他救上来了,他说的就一定是实话吗?”
陈昭星“如今我倒是知道子晟的苦衷了,他非但没有城阳候通敌的证据,如今连自己是何人之子都无法证明”
陈昭星“城阳候死了是死无对证。城阳候活着,也可一口咬定子晟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子晟亦是百口莫辩。陛下,子晟当真是走投无路了”
左御使“凡事要讲证据,此番话从陈娘子口中讲出来好似我等蛮不讲理了?”
陈昭星“就是你不讲道理!左大人如此咄咄逼人,企图将罪名全部扣在子晟身上,究竟是为了泄愤还是为了公理?你心里清楚”
左御使“你血口喷人!”
三皇子“住口!左大人,你究竟是御史还是长舌妇?父皇还在殿上,你如此喋喋不休是想欺君吗?”
文帝“你们都说够了没?他是阿狸还是阿狰,朕自有法子来证明。阿狰小的时候我见过他,他的身上有一块特殊的胎记”
陈昭星“是一个小小的虎头,却有三只耳朵。在子晟后腰下面的半寸之处,子晟高烧时臣女为他擦拭身子之时,曾见到过”
文帝“没错,就是那个三耳虎头,快派人去将人从山崖底下将人捞上来!带上几个医馆一块去,还有口粮。这个竖子已经两日没进米水了”
听此,左大人坐不住了
左御使“陛下,凌不疑身上还背有窃取太子虎符,私自调兵之罪啊”
文帝“你,难道想要朕去替阿狰抵罪,你就心满意足了吗?”
见此,左大人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