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灰原,来的警察又不是跟目暮警官一样认识我们的人,没必要跑这么快吧!”男孩刚站起来就被女孩一把拽住手腕往无人的地方跑去。
“工藤,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是我们不能留在这了,这里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我所预想的范围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话语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她瞥了眼身后的柯南,澄澈的绿眸里闪烁着一抹不明的情绪,眉头不禁紧锁了起来。
看到那个女人,一种似有似无的压迫感就不断朝她袭来,现在是越来越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其实灰原哀想离开这的原因有很多个,可是说不清楚具体是哪些原因,但此时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个会场!逃离到别处!
“Did you notice any suspicious people just now?(请问你刚才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吗?)”
“I was looking at the slides, and I didn't find any suspicious people.(我当时一直在看幻灯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I see, miss.(我知道了,女士。)”
“组长,这位女士说她没有发现这种人物!”
目暮警官听到后,摸索着下巴,思考着。
“意外,这绝对是意外。一定是美术灯的吊环没有维修,这次是碰巧落在了那个政治家的头上罢了。”戴眼镜的长发男子毫不在意的说着,仿佛这件事很常见一般。
“警官,你刚才说有人向警方报案,你应该先为我们详细讲清楚这个报案的人是谁,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凶手!”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年入花甲的老人,从旁边冒了出来。
“报案人用机器改变了声音,也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这人该不会是恶作剧吧,吞口议员这阵子因为那件贿赂官司遭到很多人的反感。”
“肯定没有错!这个恶作剧和意外说不定只是正好撞到一起了而已,切,天地都容不下他,人还是不要做太多坏事!”
一边的克里斯充当旁观者,静静看着他们与警察争论。
呵,一群没用的家伙,真是愚蠢至极。
柯南和小哀来到了会场的大门口,为了以防万一,柯南还特意的把帽子戴上了。
“警察叔叔,出去上个厕所也不行吗?”
“额…这个似乎好像不行。”两个看守的警察轻轻推开一点门,往门外看去,门外早已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咔!咔!咔!
外面的记者见到开出了一道门缝,争分夺秒的用摄像机给拍了下来。
“让我们听一下事情,经过发表一下意见好吗?”
“听说他是死于意外,请说明一下!”
显然他们对死者的身亡还是非常重视的。
闪亮的照相灯有些刺眼,身边的灰原哀侧过头,不禁抬手遮了遮眼睛。
可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他看到门口的女孩后有些惊讶,微微眯起眼,随后观察了一下四周。大家都被门口的记者吸引了注意,他慢慢退出这场闹剧里。
由于目暮警官考虑到继续把人留在这只会引起骚乱,而且他们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这是否是谋杀案,无奈只能先将人放走。
会场的大门缓缓打开,刷了一下里面的宾客鱼贯而出,像是获得了新鲜的空气似的。
而那些记者则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一拥而上的冲上去,对着离开了宾客提着各种问题。
“请问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您在旁边吗?”
“请你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我们好吗?”
而所有的宾客都没有想理会的意思,有的理都没理,有的还直接反骂了几句记者,甩手就走。
“可恶!这里人太多了,灰原,我们暂时先回到博士车上去!”看着一个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长腿,在柯南面前跑动,看着他有些眼花缭乱。
然后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灰原?灰原?!”他用呼叫女孩的方式来试图得到女孩的反应。可是当他发现无人回应他时,他猛地转头往四处看了看,却发现原本在他身边的女孩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黑漆漆的人群中。
柯南脸色大变,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吼,开始毫无顾忌地大声呼喊了起来“喂!灰原!你在哪里?!!请回答我!”接着开始向一边奔去寻找了起来。
刚才被人潮挤开了灰原哀听见了柯南的呼喊声,微微张了张口。
“喂,工藤我…”她刚上前迈出一小步,下一秒,一个毛巾一下捂住了她的口鼻,瞬间灰原哀刚想说的话被硬生生咽进了喉中,接着她被人腾空抱起,禁锢住了她的双手,导致无法动弹。然后,一丝古怪的药味开始侵入她的口鼻中,大脑开始涌现严重的昏睡感,四肢开始无力了起来。
“灰原!灰原!你到底在哪?!!”
男孩那慌张激动的声音似乎要贯穿整个会场,不远处的女孩想回应他,费力的抬起了一只胳膊,但很快又垂了下来。最后她两眼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
…………
这一天,我和工藤遇到了琴酒他们,他跟我在梦里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遇到他们?
虽然工藤只比我小一岁,可是他就像小孩子一样不听我的话,执意要去那场杀人舞会。
你以为你是谁啊?工藤新一。
你以为抓他们,就像你平时破案玩推理游戏一样简单吗?
伟大的日本救世主,褪去这层外表光鲜亮丽的身份,你现在叫江户川柯南。
……抱歉,这一切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自从姐姐死后,自从逃离组织后,我的言语变得尖锐了很多,眼神也变得冷漠了起来。
我恨组织,同时我也在恐惧着关于组织的一切,我在害怕有人因组织而死去,可是我不知道我恐惧是为什么,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我本来应该就有的东西,很多很多…我的父母,我的自由,包括我最爱的姐姐。
明明周围的人跟我毫不相关,就像工藤新一,哪怕他是因为组织而死,我也可以做到内心毫无波澜,毕竟他又不是我什么重要的人。
之前有人评价我是一个如蛇一样冷血至极的家伙,而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迟疑与不安缠绕在身上,是因为我交到了朋友吗?还是我变了?
哈哈,你是在害怕有失去什么吗?他们又不是像姐姐一样重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呀?
宫野志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这真的好好笑……
All the uneasiness comes from your fear.
一切的不安来源于你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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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说,其实最后感想这一段我是在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