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尚角便来到医馆看望云肆年,刚进门就见云肆年一直抵抗宫远徵手里的汤药。
云肆年我不喝。
宫远徵阿肆乖,喝了药伤才会好的快。
宫尚角微微皱眉,上前将碗接过来,然后舀了一勺汤药喂给云肆年,可云肆年扔紧闭双唇拒绝。
宫尚角阿肆真的不想喝?
云肆年不想。
宫尚角那我让金复买的糖葫芦、蜜饯、茯苓饼……
宫尚角可就没人吃了。
闻言,云肆年眼睛立即放光,然后乖巧的张嘴吞咽下宫尚角递过来的汤药,宫远徵见状,松了口气。
宫远徵还是哥有办法。
云肆年喝完宫尚角喂过的汤药,倚靠床头,吃起糕点来,看起来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了很多。
宫远徵哥,上官浅那边问出什么了吗?虽然昨夜的粥里她没有下毒,但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宫尚角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更不是无名。
宫远徵感到意外,愣了一会儿,才又问:
宫远徵哥,你就这么相信她?
宫尚角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此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他们的族谱上对此有明确的记录,孤山派虽已灭门,但留有相关的卷宗存放于宫门内,我已经查阅核实过了。
宫远徵孤山派后人也有可能是无锋啊,这些么年,堕落加入无锋的武林正派还少吗?
宫尚角确实,所以我要等雾姬起来之后,听听她的说辞,毕竟有这么多疑点,依旧没有解释。
宫远徵我不信任上官浅,更不信任雾姬,她说的话,哥哥你也别信。
这时候,金复来报:
“公子,雾姬夫人醒了。”
宫尚角来到雾姬的住处,追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子羽也想知道具体情况,雾姬的叙述与上官浅所说截然不同,宫尚角一时也分不清谁对谁错。
云为衫替雾姬说话,称月长老的伤口与茗雾姬的软剑长度不一样,这可以证明雾姬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凶手。
宫尚角敏锐地抓住了云为衫话中的破绽,质问她怎么会知道月长老伤口的长度,好在雾姬说是她告诉云为衫的,才算替云为衫解了围。
随后,宫尚角就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了长老们,也为上官浅洗清了嫌疑,长老们把上官浅交给宫尚角处理。
宫尚角刚想离开时,听到长老们议论启动无量流火来震慑无锋的事,他急忙出言阻止:
宫尚角不可!
意识到自己失态,放低了声音。
宫尚角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宫子羽雪长老,你口中所说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宫尚角等你闯完三域试炼,自会知晓。
月长老:“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
宫子羽在要闯第二域时,才得知云肆年受伤的消息。
他来医馆看望,却被拒之门外。
宫子羽让开。
“角公子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让任何人进入。”
云肆年听到门外的争吵,放下手中的蜜饯,推开门查看。
云肆年子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