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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圣诞礼物

HP伏赫之从开始到最后

汤姆离开后,孤儿院的日子变得无趣单调。

赫敏仿佛失去了方向,现在唯一能等待的就是11岁时霍格沃兹给自己发录取通知书。

不知道到时候信件上写的是赫敏格兰杰还是简格林呢?

但赫敏也没有无聊太久,她多了一个新室友,玛丽怀特。这是个憨厚老实的姑娘,也是个话唠。

她对赫敏能和汤姆里德尔和谐相处表达了极大震撼,对他的离开表示松一口气,并对看不见他帅气的脸庞表示了遗憾。

玛丽怀特还告诉赫敏汤姆以前有多么顽劣,总是用恶作剧捉弄他们,比利好几次都被气哭了。

“比利是谁?”赫敏好奇。

“噢,就是他之前的室友。汤姆吓跑了好多男孩了,就连大孩子也不想和他住一起。”说到这,她害怕被听见似的,悄声说道,“听说汤姆还养蛇呢!”

这倒是没错。赫敏看着汤姆的枕头,那里曾经钻出一条叫纳吉尼的小蛇,也是个后来变成怪物的存在。

玛丽的话语渐渐模糊,赫敏在她的唠叨中竟然越来越想念汤姆了,不过她立刻又忙碌起来。

圣诞节之前的几天,孤儿院的孩子们都会去街道上唱圣诞歌曲。这是一年中最欢乐的时期,人们都变得慷慨很多。赫敏虽然歌唱得不咋滴,但是外貌还是不错的。于是她负责抱着募捐箱,对着每一个过客说:“先生/女士,请发发善心吧!祝您好运!”

赫敏的运气不错,募捐箱装满了便士和先令,叮当作响。科尔夫人接过后,满意地奖励了她几个硬币。

圣诞节前夕,和院友们回去的路上,赫敏在一家礼品店的橱窗看见了一本黑色日记本。

本子全黑,封面印着银色的Notebook,赫敏透过橱窗看着它,不知为何感觉到一丝熟悉。

凭借出色的记忆力,她想起来曾在金妮手里看到过。二年级的时候,刚入学的金妮总是在本子上狂热地写着什么。后来这本本子被哈利证明是伏地魔的化身。

赫敏认为,既然那本本子能够像人一样思考行动,还能操控金妮,一定不只是一种魔法了,很可能是意识的一部分,甚至灵魂的一部分。就像霍格沃兹的画像一样。

赫敏在这一刻感到命运的捉弄。也许她根本没有改变什么,也许汤姆即使被领养也没有改变什么。

她安慰自己,也许这本本子只是千百本量产的笔记本中的一个,不足为虑,但是为什么离孤儿院那么近,离她和汤姆那么近。

鬼使神差地,赫敏走进店铺将本子买了下来,还好本子不贵,店家半卖半送地成交了。

赫敏将本子塞进怀里,一路都恍恍惚惚,没有听见玛丽对她竟然买了一本本子而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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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汤姆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好过。

虽然能够呆在温暖的屋子里,吃到像样的食物。但是他的小主人愚蠢傲慢得难以忍受。上帝,他真的有八岁不是三岁吗!

汤姆目前负责每天叫他起床,给他洗漱,陪伴玩耍,还要偷偷替他写作业。

虽然学习汤姆不介意,但是这位少爷颐指气使的态度让他愤怒。汤姆很快就想了办法,于是小少爷珍爱的玩具士兵和小木剑不是腿折了就是有了划痕,而考试抽查的时候,他做不出题目考了零分被抽打了手心。

少爷哇哇大哭,汤姆则快意地偷笑。但是少爷供出共犯后,汤姆也受到了没饭吃的惩罚,这让他怒不可遏。

汤姆的精神折磨也还在继续。少爷很快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戏,他是崇高的罗马骑士,汤姆则是被征服的法兰西奴隶。奴隶必须要跪在地上,还要因为不听话受到鞭打。

汤姆怎么可能愿意下跪呢。他倔强地站着,少爷就怪叫着拿着剑追着他满屋子戳。汤姆左躲右闪,奈何年幼,还是被大男孩戳中柔软的肚子和屁股。

汤姆额头青筋暴起。这头蠢猪!他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少爷一声哀嚎,摔倒在地,哭泣不止。

太太寻声赶来,扑在倒地的儿子身上:“哦!我可怜的小奥利,你怎么了?”她凶神恶煞地转头看向汤姆,正好看见他的微笑,“噢!上帝!你真是魔鬼的孩子,你会下地狱的!”

汤姆快意的笑容消失了。这次他甚至没有使用自己的神奇力量,却依然被如此憎恶,何况他根本没错,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赶来的父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地上的木剑就要殴打汤姆。汤姆反抗不了,被狠狠打了几下。

一时间,无数委屈、愤怒、不甘、仇恨涌上心头,刻骨的愤恨再次在汤姆眼中燃烧,他挣扎着、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没有,男主人怒骂着臭//崽/子小杂//种,女主人絮叨地诅咒着,小主人则抽噎着幸灾乐祸。

这一切都深深刺激了汤姆,他再也忍不住了。

空气抽紧了,开始在房间里形成漩涡,小主人的各种玩具飞了起来,围着他们飞得越来越快。

妇女和儿童都尖叫起来,男主人也吓得把木剑掉在了地上,门口的仆人吓得立刻躲了起来。

那个折了腿的玩具士兵“咚”地一下击中了男孩的额头,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男女主人都大惊失色,一起扑过去保护躺在地上的儿子。汤姆指使着其他玩具一起雨点一样地砸中了他们,他们满头是包,大声求饶。

汤姆终于满意,他的魔力也消耗殆尽,晕了过去。

鼓起勇气回头的男主人看见汤姆晕了过去,就赶忙命人将汤姆送回了孤儿院。男仆把汤姆和他的行李一起扔进了马车,飞速驶向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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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圣诞节前夕的晚上,赫敏看见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鼻青脸肿的汤姆走了进来。

赫敏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不是惊喜,而是这倒霉孩子咋这么倒霉。

玛丽麻溜地搬走了,汤姆闷闷不乐地和衣躺在自己床上,背对着赫敏,摆明了想一个人静静的态度。

赫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轻手轻脚地下楼,给汤姆偷偷拿了晚饭。被领养的孩子在试用期内这么快被退回,科尔夫人一定没给他吃饭。

赫敏回到房间,汤姆已经坐起来了,他看起来怒气冲冲,从一个还算活泼的小孩再次变成初见时的阴郁样子。

他没有抬头看赫敏,她轻轻地坐到他身旁,从床垫下掏出藏起来的日记本。玛丽根本没发现过。

赫敏把日记本放在他腿上,轻轻对他说:“圣诞节快乐。”汤姆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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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公爵:写这段的时候,其实想到了哈利把姨妈吹成气球的时候达利被纽扣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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