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淦天雷被羁押,陈思动出五百万花红要他的命。
车厘子也接到消息,放洪武进去保护淦天雷。
王瘸子的死,陈思动不光要淦天雷死,也要他女儿不好过。
月亮接到陈思动的命令潜入医院刺杀淦小暖。
马烈发现了在淦小暖病房外徘徊的女人,看着人离开后,马烈进入房间将淦小暖叫醒。
月亮身着病号服,从袖子里理出鱼线,朝病床走去,掀开时里面只有一堆玩偶。
月亮发现情况不对跟了出去,在医院四处搜查淦小暖的身影。
马烈推着淦小暖在医院的通道里,马上联系了熊国良。
“熊支,我是马烈,有人要对小暖下手。”
找到护士后马烈亮出证件,让护士去通知安保部门进行人员排查,他知道那个杀手不会善罢甘休,推着淦小暖一直往前走。
而后月亮追了上去,这次只有马烈一人保护着淦小暖,这使得他十分警惕。
马烈用余光看了一下身后,把淦小暖藏进一个房间里。
“快快快,下。”扶着淦小暖就让她下轮椅,并嘱咐着:“小暖,听我说,我现在去把她引开,你躲在这里,如果我不过来 谁都不许开门,好了,躲着点,把门反锁上,把门反锁上,快点。”
马烈推着轮椅往外走后,淦小暖连忙将门反锁,此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周围的医疗仪器,她把自己藏到了仪器的空隙里,蜷缩着在角落,等待危机的解除。
另一边的月亮被发现了,她不再伪装,往马烈的身影追去,两人在无人的走廊上演了追击战。
马烈藏了起来,等月亮追进来,他利用周围的医药用具砸向月亮,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挥过拳头,在缠斗中月亮拿起手术刀,刀刀致命的刺向马烈。
最后月亮负伤逃离了医院。
月亮一出来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暴露了,后面有警察,你走,别管我。”那人却没有放弃对她的营救,并保证来接走月亮。
淦小暖危机暂时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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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我们好好说,冷静一下。”
见姜虞没反应。
田柾国负气离开。
关上门,姜虞紧绷的神经有所松懈。
李飞坐在姜虞一旁。
李飞他是谁。
谭啁红港田家继承人。
姜虞没打算瞒。
田柾国找她不成,必然会做一些捅破她身份的事。
有马雯在,姜虞也不会多说。
见血封喉,两天的潜伏期,发作五小时内没有解药必死。
每个人都带着心事,谁都睡不着。
第二天姜虞一大早就出了门,回来时提着三人的早餐。
车厘子没联系姜虞,姜虞明白今天是淦小暖的最后期限,车厘子拿不到解药誓不罢休。
在入电梯时,一人跟了上来,朝着姜虞的脖子扎了一针。
没一会姜虞瘫软在地。
强撑着回到住所。
打开门,李飞正跟马雯吵起来,见人进来李飞走了过来,还没等到李飞走到跟前,姜虞倒了下去。
李飞姜虞!
李飞将人扶起来时,姜虞脸色潮红。
他走过来时,马雯踉跄着;他们两个的手拷上了手铐。
李飞解开!
李飞快解开!
东莨菪碱。
马雯一时间愣了神,动作有些慢,李飞冲她吼。
李飞快点!
姜虞已经出现昏厥的现象,李飞捧起滚烫的脸颊。
李飞姜虞,姜虞!
随即从桌上拿起水果刀,划开了姜虞的手指;一把将人抱起,往外冲。
东莨菪碱过度会威胁到生命,中度让人产生幻觉、窒息、心跳加快、面色潮红,严重的会死亡。
李飞把人放在车上,一路往最近的医院开。
李飞打电话给你上级。
李飞让他带医生过来。
李飞将车停在医院入口后,抱着后座昏迷的姜虞往里冲。
李飞医生!
李飞被注射过多的东莨菪碱。
听这医生眉头一皱,迅速组织医护人员,将人往急救室送。
李飞、马雯在外等到李维民的到来。
李飞坐在公共椅上,眼睛一直锁定这急救室的门身体。
马雯朝李维民敬礼,李维民拜拜手,走到李飞面前。
李维民怎么回事。
李飞东莨菪碱。
李飞早上出去,回来就这样了。
李飞语气里有埋怨,如果不是马雯缠着他,他也一起出去,这样姜虞就不会落单,就不会被注射东莨菪碱。
李飞双眼猩红。
李飞你的人不是在下面盯着吗。
李飞质问着李维民。
“昨天有人来找过姜虞,据她说是红港田家人。”马雯在一旁如实禀报。
李飞对此不感兴趣,他只想姜虞不要出事。
东莨菪碱,李飞的母亲就是注射过量的东莨菪碱致死。
母亲被陷害致死,父亲的失踪,宋杨之死,姜虞再出事。
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远去。
姜虞出现了幻觉,她看见了淦天雷……
姜虞感觉身上很冷,冷得像那天接近死亡一样的冷,她回想起苏灵来找她要解药,那时候她为了淦天雷要解药,现在因为他跟苏灵的孩子成为要挟谭家的利用品;应该是报应吧,在得知淦天雷与她相处是为了通过她捣毁谭家后,淦天雷中了见血封喉;姜虞还是心软了,她跑去求谭婆,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淦天雷接触,接受谭家一切的安排,这才保住了淦天雷的命,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见血封喉的解药是姜虞求来的。
在医院,他醒来迷茫的看着她。
在缅川他挽着苏灵的手。
他们站在对面,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切都那么刺眼。
说真的,淦天雷跟谭啁决裂后中了见血封喉。
那天,谭啁答应出国,苏灵就找上了她,要见血封喉的解药,不然淦天雷撑不过今天。
苏灵拉着谭啁的手:“没有解药他就死了,谭啁!”
“手上,很大的一个口子,他快不行了。”
苏灵哭了出来:“谭啁,只有你能最快的拿到解药,淦天雷真的要死了。”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苏灵,谭啁不再犹豫,就当是成全他们两个了。
而后淦天雷得到了解药,谭小帅罚谭啁在祠堂前跪了几天。
呼吸很是困难,这感觉就像在公寓被刺杀的那天,四肢开发凉。
一切就像幻灯片,一帧帧画面闪烁着。
急救室外一行警察围着,一个毒贩冲了过来,东山的警察一下就锁定了他。
毒贩喊着李飞的名字:“李飞!”
“别动!”警察呵斥着他。
“特制东莨菪碱的解药!”见李飞有些反应,毒贩也将被拉走,他扯着嗓子喊到:“你们爱打不打,东西我已经送到了。”
急救室里姜虞的心跳突然加快,一切药物对她都没有作用,医生走出急救室:“特定药剂,现在只能勉强维持生命体征,你们要做好准备。”
李飞起身夺过毒贩手里的药剂,往急救室走去,医生将他拦在门外,表示这类不知名药物是不被允许使用的。
毒贩再次提醒李飞:“李飞,不打,人就会死。”
“医院有明文规定,这药不允许打。”
李维民出声道:“药是他打的,出了事他一人负责。”
医生再三犹豫才放李飞进去。
淦小暖那边————
在看守所的淦天雷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捅伤,在打斗中脑子撞到了墙壁,也想起了一些事;杨晓蕾来看他的时候,正好接到了马烈的电话。
在记忆里,他也中过见血封喉,有个女人在给他上药,说见血封喉是谭家的毒药,没有解药五个小时以后就会死亡。
最后淦天雷装病,在送到医院接受检查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