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无差嘛?酒后那啥的车尾气。
“唔……”
教皇眼神有些失焦,向来温和冷静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打自心底的无措和纠结。
骑士长逾越了。
她……
景教皇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她的遭遇。
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骑士长,她少有地不愿与之眼神相交。
她承认,自己害怕了。
害怕骑士长因此离开教廷从此与自己分道扬镳,更怕骑士长一时冲动在信徒面前对她求婚。
一般的神职者可以结婚,但教皇与骑士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伴侣。
可是……
她好像快要可以卸任了!
教皇冕下突然想起来她的任期好像快到了!
盘算着到时候带骑士长私奔的景教皇表示快乐。
唯一需要操心的,就是先安抚一下下现在以为她马上要发火的幼驯染……
她刚想像以前那样过去亲幼驯染的额头,就被一阵有点令人羞于启齿的痛感打断。
亲爱的骑士长,你好像忘了把昨天弄进去的酒给我清理干净!
教皇冕下的身上开始冒黑气了。
正常情况下她身上都是自带圣光的模样,但今天……
她已经不想什么安抚骑士长了。
不承认自己腹黑的教皇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她还在腰疼呢,怎么能让骑士长这么悠闲?
她趁骑士长还在睡,自己一发圣光治愈了自己——神职人员的绝技,这确实堪称事后一绝,尤其是对玩得比较花花的她们而言。
教皇冕下物理催眠了一下自己的新晋爱人,拿过旁边在昨晚带给了她们一些额外的欢愉的鸡尾酒,并没有像自己最开始计划的那样一饮而尽,而是尽数浇在了床上。
别误会,她并不是想伪造骑士长喝多了半夜尿床的假象,只是想让这次的酒后那啥看起来更离谱一些而已。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犯罪现场”初具雏形。
骑士长醒来前,她裹了一身被子缩去墙角,闭眼开始补觉。
眼角欲盖弥彰地撒上几滴水,再揉红,像刚刚哭过一样。
……
再次清醒,就是骑士长把她摇醒的。
骑士长似乎是很急,也很愧疚,一双清透的紫色眸子含着眼泪,见她故意低头避开视线交汇,泪水不由得啪嗒啪嗒往下淌,砸在地上。
她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好像演过了……
这是,把,幼驯染,吓哭了???!
她表示自己再次感谢教廷给她的优秀的随机应变能力,当即猛的抬头去吻她的唇。
湿哒哒的吻落在她唇角,和以往教皇冕下带有慈悲的吻不一样。
那是给苍生看的温柔,这是只给她看的爱。
破罐子破摔。
景蹬开遮掩身体的被子,一身温软缠上她亲爱的爱人。
骑士长守护了她那么久,她也应该还骑士长一个完美的梦了。
这也是她肖想了许久的美餐。
“她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总有一个平行世界,她们可以携手走到能站在众人面前接吻的白日里。
那是她们最好的烟火人间。
“再没有光照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