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电话铃声把你吵醒,是郑号锡打来的,但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京兆伊,郑号锡喝醉了,我给你发地址,你来接他,我先送女孩子回去。”
能叫出你的名字,想必认识你的。
京兆伊“他什么时候去的酒吧?”
你皱了皱眉,你记得昨天晚上你们是一起回来的,难道他又溜出去喝酒了?
京兆伊“算了,地址你用他手机给我发来吧。”
随便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到了酒吧,你火急火燎的就找到郑号锡所在的包厢。
你一进去包厢里的氛围都安静了一瞬,只能听见很小的讨论声。
让你有些不爽。
“这不是之前一直追着郑号锡的小尾巴吗?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白安肆的生日会吗?她来不是砸场子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看过来了。”
原来是为了参加白安肆的生日会,难怪。
白安肆“伊伊,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是我叫她来的,我这不是看号锡喝醉了吗,等会我送你们女生回家,留他一个人,所以才把兆伊叫来了。”
“他们不是从小长大的吗?我能放心些。”
说着就走过来把郑号锡塞进你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对着你的脑袋蹭了蹭。
白安肆“原来是这样啊…”
从小一起长大,这句话白安肆怎么听怎么刺耳。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没人注意到。
除了你。
你不打算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你对着那个把郑号锡给你的男生点了点头。
京兆伊“那我就先离开了。”
—
郑号锡睡得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你被白安肆关进了一个房间里,每天都绝望的喊着他的名字,期待着他能来救你。
终于有一天他来了,但当看到伤痕累累的你时,他面无表情的略过你,反而温柔的把白安肆搂在了怀里,轻声安慰着她。
白安肆在他的怀里哭着说,她不是故意的。
郑号锡“不要…不要…”
他喃喃着。
你们坐在出租车后排,他的头靠在你的肩膀上,你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好把头凑过去了几分。
郑号锡“不要…白安肆…”
京兆伊“…”
你听清了。
是“白安肆”。
你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愿主的情绪影响到自己,可还是攥紧了拳头。
恶狠狠的伸手掐住郑号锡的脸蛋。
京兆伊“现在接你回家的不是白安肆,是京兆伊。”
京兆伊“你这个白眼狼,那白安肆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做梦都念着她的名字。”
你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放过了被你掐红的脸。
郑号锡皱着眉,可怜兮兮的又蹭了蹭你的脑袋。
京兆伊“真的是,可恶的女主光环。”
你伸进口袋摸了摸昨天他送你的草莓发卡。
郑号锡不是突然喜欢吃草莓的,那天你看白安肆买的是草莓面包,刚刚白安肆的生日宴中间摆着的也是吃的所剩无几的草莓蛋糕。
你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他的身上。
京兆伊“臭小子,真是过分。”
捏着草莓发卡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你无力的低下头,灰色的短裙瞬间被浸湿。
你呆呆的摸了摸脸颊上的泪,不可置信的看了好久。
直到系统的声音响起。
[泪?你哭了?]
[你可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