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是新月饭店的千金尹新月的话,那小新就好解释了” 齐铁嘴挤眉弄眼的看向佛爷脸上憋着笑僵硬的不得了。
“吭” 张日山握拳抵在嘴前,有一丝尴尬。他知道齐铁嘴的意思,说不定这尹大小姐已经早心上有人了。
“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陈述句,肯定的语气,还有点冲。张启山双手合十摩擦着对着齐铁嘴说到。
“呵呵” 齐铁嘴干笑了几声说到:“我的意思…就是…你还未过门,媳妇就率先出墙了”
不知道齐铁嘴是有意还是无意,“率先”这两个字说的时候明显加重了。
张日山听到齐铁嘴这番话,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心里默念[八爷,保重]
“呼” 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指了指齐铁嘴,齐铁嘴以为张启山要打自己连忙把手挡在面前说到:“佛爷,不,三爷,我错了我错了!”
正当齐铁嘴担心疼不疼的时候,他发现拳头并没有落下。
张启山指了指他说到:“齐铁嘴”
“哎,三爷”齐铁嘴赶忙应和到。
“你信不信你再说,回去后我让你变成齐闭嘴”
“啊?!” 齐铁嘴被吓得不轻。
“三爷” 张日山叫到。
“嗯?”
“我想,咱们先回房间去,在这里说话实在不方便” 张日山转头看了看郑令仪与“小新”进入的房间,又转过来看向张启山与齐铁嘴。
其他两人立马懂了张日山的意思。
现在我们在大厅,四处都有人监视,任何的行动都不方便,回到房间好说话是一个前提,更重要的是,三人的客房正好与对面“尹小姐”与“小新”进入的房间相对,这是一个有利的因素。
但这个因素只有张日山知道,这样从上了前往北平的车说起。
那时司机小新有一下没一下的问一些试探性的问题,齐铁嘴在一旁应对,张日山也就偷的空闲,难得没有想事情,双眼放空的看向车窗外。
“老板,一碗混沌”
“好嘞,您稍等”
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馄饨摊上,一位路人点了碗馄饨,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馄饨便来了。
“您慢吃”
“嗯”
“最近北平可又要热闹了”路人吃着馄饨聊了起来。
“是啊,这新月饭店四天后的拍卖会最后的珍宝可不得了啊”
“这珍宝你说这大新月饭店会放哪收着呢?” 路人只是随便问了一句。
没成想,这馄饨铺老板答的还就仔细。
“哎,这您就不知道了,这新月饭店放东西有个规矩,小的藏大的,大的藏小的,贵的藏旧的,廉的藏新的,这最好的是个油头。”
“油头?这是个什么东西,听都听不懂。老板,你说的头头是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嗨,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但什么意思,我一个卖馄饨的老头子哪知道啊?”
张家人听力好,张日山虽是庶出但因为张启山的原因从出生接受的确实嫡出的教育。
在车离摊子不远处,他便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并且记了下来。
他听到后看向佛爷,却发现佛爷没有动静,他一直认为佛爷是知道的,就没吭声,但在刚刚的对话里才知道,佛爷没有听见。
张启山的听力自然不会差,但在车上时,他带着貂皮帽使声音被掩住了不少,那貂皮着实好。再加上在火车时的恶战,与外界的一些因素,使佛爷没缓过来。
[小的藏大的,大的藏小的,贵的藏旧的,廉的藏新的,最好的是个油头,这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