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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沈光瑶家-
路茗韵三人正在询问沈光瑶。
白幼宁“原来你一点儿都不难过啊?”
沈瑶光风情万种的一笑道:“难过?我难过什么?这个贱人就那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路垚就小心翼翼问道:
路垚“那当时你在那里?”
沈瑶光说道:“做头发,很多人都见到了。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们实话说了。其实,外面都传,我俩恋爱,这个倒是不假,但是,我也不是黄毛丫头,露水姻缘么,又不是第一次,我恨是恨在,他问我借钱还不肯还,这算什么说法啦?男人,有本事的,花心点也正常,但是骗女人钞票,这种男人还算人啊?”
路茗韵愣了一下,微微皱着眉头道:
路茗韵“他骗了你多少钱?”
“也没多少,二百大洋吧,嗨,我就当是喂小狼狗了。”
路垚此时小声问道:
路垚“沈小姐,您现在还单身吗?我想问问您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啊?”
白幼宁瞪了他一眼,作势准备揪他耳朵。
白幼宁“你又不正经!”
“我喜欢有钱,或有权的。”
路垚一听就起身道:
路垚“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一旁的白幼宁直接甩给他一个白眼。
回到巡捕房后路垚就看到乔楚生又变了了一张扑克脸。周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路茗韵“怎么啦?”
周章道:“干了这么多年验尸官,这死法还是第一次见。现在病理、毒理化验走了一个遍,愣是找不到死因。”
白幼宁“你们不是怀疑什么达姆弹吗?”
周章摇头道:“怀疑归怀疑,可是完全不可能。如果子弹在体内爆裂,怎么也有火药残留。可见鬼了什么都没。”
路垚“安眠药,镇定剂也没有?”
周章无力的摇摇头。
路垚笑道:
路垚“还真是个高手啊。一点痕迹都没。”
路垚“不过现在唯一有怀疑的,就是他最后吃过的那家餐厅了。”
路垚“说不定会有线索。乔探长,走吧?”
乔楚生皱眉道:
乔楚生“没见过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骗吃骗喝。我不去。”
路垚立刻向路茗韵使眼色。
路垚“哎,茗韵,你想去不?”
路茗韵也有些饿了,两眼发光。小心翼翼地看向乔楚生小声道:
路茗韵“我想去…”
乔楚生有些无奈,摇摇头扶额,又要被打脸…
四人来到了宝膳酒楼,在电梯口等了一口发现没动静,一旁的服务生就说道:“四位,不好意思。电梯出点故障,正在维修中。还请受累走楼梯吧。”
路垚看了一眼这酒楼竟然在五层,四人开始爬楼梯。
路茗韵“早知道就不来了,累死我了”
路茗韵有些呼吸不上来,平时她最讨厌爬楼了。
乔楚生轻轻搀着她,担心她站不稳摔倒。
乔楚生“不着急,慢慢来。”
好不容易上了楼,路垚坐下就拿起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白幼宁看他在德行直皱眉。此时服务员拿着点餐单过来问道:“四位,需要什么?”
路垚“高松先生今天在这里吃过饭吗?”
服务员赶忙笑道:午市的时候,高先生确实在我们这儿吃的饭。还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人同行,背对我们坐,也不知道是谁,席间二人有一些争执。”
乔楚生“那他们说什么你听见了没?”
服务员摇摇头,白幼宁就熟练的拿一张纸币塞到了他的口袋里笑道:
白幼宁“放心,我们给你保密。”
路茗韵暗暗向白幼宁竖了个大拇指。
服务员这才说道:“那个人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没有我,你现在屁都不是。高先生说,你别太自以为是,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这个时候,他们就让我走开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听下去。”
路垚好奇地问道:
路垚“高松在这里都吃什么?”
服务员笑道:“东坡肘子,红烧肉,走油肉,梅菜扣肉,九转肥肠,响油鳝丝……”
乔楚生顿时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钱包不保…
路茗韵“这么多…”
路垚一听就咂舌道:
路垚“他一个人吃吗?你可不要晃点我。”
服务员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一会给你拿单子让你看一眼。高先生就爱吃荤的,每顿饭无肉不欢。他的饭量可不是一般人!我们私底下都说,他是八戒转世。”
路垚“那按照他的单子给我上一份。”
乔楚生“你付钱吗…?”
路垚闭口不答这个问题,一本正经道:
路垚“我得把菜吃一遍,才知道,食物的相生相克,会不会在体内产生毒素,为了办案,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是多么伟大的献身精神?”
白幼宁无奈的长叹一声,把椅子搬的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