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和路茗韵则返回案发现场找找有没有漏下的线索。
路垚打开留声机，一边听一边找。
路垚“这唱片也不错，等破案了，唱片我也要拿走。”
路茗韵“你会让乔楚生无奈的。”
路茗韵“对了，我还是赞同幼宁的说法。”
路茗韵“风扇有问题。”
路垚“上去看看？”
路茗韵“好。”
两人刚准备搬凳子，看看风扇有没有问题时，罗永浩就进来了。
小龙套罗永浩：“呵呵，怎么 又来了？”
路垚“回到案发现场，感受会清晰一点。”
小龙套罗永浩：“有眉目吗？”
路垚“算有吧。”
小龙套罗永浩：“怎么说？”
路垚“等我想明白了，这一份报告给你。”
罗永浩了然，点了点头。
路垚和路茗韵不经意的对视一眼。
路垚“您和沈科长关系怎么样？”
小龙套罗永浩“还行吧 他也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路垚“那他人怎么样？”
小龙套罗永浩：“人缘还不错，就是业务能力差一点，毕竟没怎么读过书嘛。”
路垚“可十年前那个案子，他可是立过功的。”
小龙套罗永浩：“他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小龙套罗永浩：“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办过一件像样的案子，整天稀里糊涂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路垚“听起来，你对他不太满意啊。”
小龙套罗永浩：“哎呀…上海滩 对他满意的人不多。”
路垚点点头。
“路先生，路小姐！”
路茗韵“是萨利姆。”
路茗韵和路垚走到窗口。
萨利姆“乔探长找你们！”
路茗韵做了一个“ok”的动作。
路垚“厅长大人 回见。”
路茗韵在旁边也礼貌性的微笑道。
路茗韵“罗厅长 回见。”
小龙套罗永浩：“哎，兄弟，路小姐。”
小龙套罗永浩：“等案子破了，到百乐门玩去。”
路垚“OK。”
路垚和路茗韵向楼下走去。
路茗韵“百乐门是干嘛的？”
路垚“舞厅。”
路垚“刚才观察到了什么？”
路茗韵“嗯…”
路茗韵“他有些话是估计不太能信，他说话的时候眼珠轻微转动，并且会左右看一下。手也会时不时握一下衣袖。”
路茗韵“字里行间是对沈科长的不屑和不在乎。”
路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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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利姆将路垚和路茗韵带到了街边的小摊。
乔楚生就在那坐着。
路垚和路茗韵也坐下。
乔楚生“幼宁查出来了，教书先生被杀当日跟同事说，要去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路垚“教书先生这么有钱？”
乔楚生“省吃俭用不行啊！”
路茗韵“赎青楼女子要很多钱吗…？”
路垚“我这个傻妹妹，很少出门，脑子不行。”
乔楚生也看着路茗韵好似天真的模样又逗笑了他。
路茗韵“你们笑什么啊！”
路茗韵“说正事吧？！”
路茗韵“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长三堂？”
乔楚生“我还没说完呢”
乔楚生“赎身当天还没到，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路垚“那 那个妓女呢？”
乔楚生“这不是正在查吗？”
路垚“这种小事让手下查不就好了，还用得着咱们亲自去？”
乔楚生“长三堂的女孩 道行深 见识广的 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路垚“妓女道行能深到哪儿去啊？”
乔楚生低头笑了笑，舔了舔牙。
乔楚生“你试试去啊？”
路垚一脸自信。
路垚“任何人 只要说话就有破绽，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乔楚生用一脸不信的表情点了点头。
路垚“茗韵你看着吧，等会哥给你露一个。”
路茗韵干笑两声。
/////////长三堂
三个人随后开车来到了长三堂子哪里。下车他们就到了那家妓院，找到了老鸨后路垚开始询问起来。结果那个老鸨不管你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
路垚气的实在没有办法但是也只能强忍着怒火。
小龙套青黛：“不知道呢。”
路垚“你再想想，十年前那个案子，很轰动的！”
小龙套青黛：“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路垚“不可能，你是这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龙套青黛：“我平时很少看报纸的呀，也很少出门的啦，不知道很正常吧？”
路茗韵和乔楚生靠在门边。
路茗韵“看这神情，她肯定是知道点啥。”
乔楚生看着身边女孩笃定的眼神，笑道。
乔楚生“但是他问不出来啊。”
路垚“那你总听客人提起过吧？”
小龙套青黛：“客人聊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不吉利的事情聊它干嘛啦！脑子what 啦！”
路垚有些气急败坏。
路垚“行！你要再不跟我说实话，我把你抓回去严审！”
青黛愣了一下，随后起身。
小龙套青黛：“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回去呗！”
小龙套青黛：“如果你审不出来的话，咱们报纸上见吧。”
路垚“啊不是姐 姐 姐，坐 坐 坐 我开玩笑的。”
路垚“来 吃水果。”
青黛一脸不耐烦。
小龙套青黛：“先生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
路垚被呛的没话说，青黛往门外走去。
乔楚生起身拦下。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笑道，上前在青黛的耳边小说的说了什么。
青黛用手指轻轻点在乔楚生的胸口上。
小龙套青黛：“听你这么一说啊 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楚生挑眉，点点头，又凑近青黛。
乔楚生“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相好来着？”
小龙套青黛：“叫琬清。”
路垚“她现在在哪？”
青黛撇了他一眼。
小龙套青黛：“对不起 不知道。”
路垚“行 我不问了 你爱说不说。”
乔楚生“诶-我们着急回去。”
话毕，乔楚生搂上青黛的腰，调笑道。
乔楚生“知道什么，一并说了吧，乖啊。”
乔楚生搂着青黛的腰往外带。
路垚走到门口看过去，两人凑的很近，听不清再说些什么。
路垚“还真厉害啊。”
路茗韵“嗯…”
路茗韵不知为何看着乔楚生那风流的样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但是她又说不出口这种感觉。
路垚看了一眼路茗韵，见她脸色不太好。
路垚“你没事吧？”
路垚“查案需要嘛…”
路茗韵“看起来他经常逛窑子啊。”
路垚“好像听说 是的。”
乔楚生走过来。
乔楚生“她说，与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琬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还去警察局闹过，后来不了了之，没过多久，她就赎身走了，后来，据说她混成了名记。”
路垚皱眉。
路垚“都赎身了，怎么又做妓了？”
乔楚生看了一眼路茗韵，怕路垚带坏了小姑娘。
乔楚生“说什么呢，记者的记！”
路垚“不会吧，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乔楚生“青楼女子，自幼受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吧。”
路垚“那在哪个报社？”
乔楚生“不知道。”
路垚“那怎么查呀？”
乔楚生“三十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没有几个。”
乔楚生“这种事情，问问报社的人就知道了。”
乔楚生看向路垚身后的路茗韵，从刚刚下来，她就没怎么说过话，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乔楚生“她怎么了？”
路垚看了一眼身后慢吞吞的路茗韵。
路垚“你猜。”
乔楚生没说话，默默观察着路茗韵。
三人走了出来回到巡捕房，正好白幼宁也在。
白幼宁“有线索了？”
乔楚生“幼宁，你回忆一下，上海除了你，还有哪几个女记者。”
白幼宁“跑哪个口的？社会还是娱乐？”
乔楚生“唯一的线索就是她可能从业十年了。”
白幼宁听后皱了皱眉。
白幼宁“十年啊，真没用。这行，那么幸苦，女生即使有兴趣，也扛不住工作压力，坚持十年，几乎没可能。”
路垚“也不一定是记者，还有专 栏作家，主笔，编辑，千新闻行业的，绝不可 能只有你一个女的吧？”
白幼宁“行，那你自己找呗，干嘛问我！”
路垚“几百家报社，咋找啊？”
白幼宁“你不是很聪明吗？这点小事难不着你吧？”
乔楚生“你俩能不一见面就互掐不？能干正事吗？”
白幼宁“要说女性撰稿人，还真 有 一个，她叫成蹊先生？申报的撰稿人，此人文笔犀利大胆，针砭时弊，我就是读了他的文章，才决定投身新闻事业的，前些年，我给她写过读者来信，她回信了，字迹娟秀，用词遣句，一看就是女的。”
乔楚生“成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路茗韵“第四个死者，梁文同，字成蹊。”
路茗韵的语气好似没什么温度，冰冰冷冷的，让人觉得很疏远。
乔楚生看向路茗韵，女孩不是平时思考的模样，也不是平时有些活泼的面容。眼神也有点冷淡，让人觉得疏远了一层，加上今天的装扮，让人看来很像冰山美人。
白幼宁“如果我没记错，她是从八年前开始写专栏的。”
路垚“十年前离开长三堂子， 上两年学，八年前入行，跟死者同名除了她还 真没别人了。”
路垚和乔楚生对视一眼，立刻起身。
路茗韵没动。
白幼宁“哎，你们去哪啊？”
路垚“报社。”
乔楚生“你不去吗？”
乔楚生看着路茗韵没动。
路茗韵“有点累，你们一会来找我吧。”
乔楚生刚想说什么，路垚便拉着乔楚生下楼了。
路垚“行！”
白幼宁见路垚和乔楚生都下去了，坐到路茗韵旁边。
白幼宁“茗韵，你怎么了？”
白幼宁“刚刚就觉得你不对劲。”
路茗韵“没事啊。”
白幼宁“怎么还瞒着我，你说嘛！”
白幼宁在路茗韵的肩膀上蹭了两下。
路茗韵“乔楚生他是不是经常逛窑子啊？”
白幼宁似乎没想到路茗韵会问乔楚生，愣了一下。
白幼宁“是啊，他经常去百乐门和长三堂的！”
白幼宁“前天晚上还看见他去了。”
路茗韵“哦…”
白幼宁很聪明，很快就明白了路茗韵为什么这么沉默，无非就是刚才去找青楼女子问教书先生的时候，乔楚生干了嘛，让路茗韵觉得很风流。
但白幼宁也很了解乔楚生的，乔楚生虽然是万花丛中过，但却是片叶不沾身。
白幼宁“你不会对楚生哥有感情了吧？”
路茗韵听后，诧异道。
路茗韵“怎么可能！你别瞎说！”
白幼宁“那你问他，而且还因为他不开心。”
路茗韵“嗯……我也不知道。”
白幼宁“那就是有好感咯？”
路茗韵“不知道…算吧？”
路茗韵“他对我很照顾，想对妹妹一样。”
白幼宁“确实，楚生哥真的很好。”
路茗韵“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白幼宁“好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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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里基本上女主心中已经确认了对乔楚生有好感，但她是属于那种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会做的人。
作者所以她可以把这份感情藏得很好，就像暗恋一样吧。只能看着，却不靠近也不亵渎，想吃醋，却没有身份，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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