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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阿佛洛弥忒

【与正文无关】

还记得夜娥第一次提到她的时候

—— 夜娥正道:一会高层会带来一个人 这个人以后也会入学高专 和你们是同年级生

五条悟:诶?!那群烂橘子又在搞什么鬼?

夏油杰:所以 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夜娥正道:她的名字叫彼川骊歌

五条悟:什么嘛 真没意思 不就是高层的走狗吗

夏油杰:高层的走狗?

硝子:你刚来不久还不知道 那个人在咒术界很有名 是个天才 但不知道为什么 却十分效忠高层的人 只要是命令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但走狗这个称呼只是五条单方面这么叫啦 别人都叫她冷兵器 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之类的…

夏油杰:所以…就是个傀儡吧

硝子:具体的不太知道 但关于她的传闻很多 不过传闻这种东西还是不太可信的 或许她是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的人也说不定

五条悟:那种事无所谓吧!那群烂橘子不知道派她来 暗地里又在搞什么鬼

夜娥正道:五条悟!!一会高层来了你最好收敛一点 ……还有 关于那个孩子的事 虽然我没觉得你们之间能好好相处 但那个孩子…很特别 行了 就到这里吧

夏油杰:夜娥今天怎么了 说话都停停顿顿 是终于老年痴呆了吗?

五条悟:噗哈哈哈哈!

夏油杰:所以特别是哪里特别 她的术式很少见吗?还是实力很强大?

硝子:术式是很少见的 但夜娥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

五条悟:她其实订下了束缚 绝对服从命令 除非其中有任何一方死亡不然契约不会结束

夏油杰:这样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傀儡了吧? 但怎么想她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 订下这种束缚吧?

五条悟:嘛 这个就不知道了 就算束缚这件事也是很少人知道的

————————

不过一会高专门口停了一辆车 下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跟在前者的身后 银色的长发冷峻的脸庞 改良过的和服露出双腿 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 猩红色的眼眸里一点情绪都没有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与无边的死寂

来人看样子不是什么居高位者 似乎是他的侍从 到了夜娥的办公室之后交代了一下就让那个女人离开了

你从房间出来在高专四处观察 就遇到了从正面来的几人 其实从你刚来的时候他们几个就一直在远处观察你 你早就察觉到了但对于视线这种东西早已习惯 好奇警惕两种感情夹杂在一起 这就是大多数人看你的眼神 还有轻蔑 不过看样子他们只是普通的好奇罢了

短发女生刚要伸出手打招呼就听到那边树下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于是所有人都像那边望去 站在树下的人正是刚才和你一起来的咒术师 拿着电话在跟对面的人交流

某咒术师:我知道啊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我也不想来 但毕竟是上头派的任务 真是 跟那个女人待在一起真让人受不了 像个死人一样还有那个眼神 跟她说话也不吭声就盯着你看 咦~ 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那个计划失败了 废品当然就会被丢掉了 所以才会把她送到这里啊 跟她待在同一空间里就让人感觉不舒服 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杀了我一样 哈?你不要笑 我跟你说 之前实验的时候 有两个胆子大的进去了 就再也没出来过…

又说了几句他挂断电话转过身就看到你们几个站在这里 你瞥了他一眼 在你和他对视的那一秒 他只觉得顿时冷汗就出来了 向后退了几步 跌倒在地上 手支撑着向后退了一点 站起身赶忙离开这里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你们 然后短发女生冲你挥了挥手

硝子:你好 我是家入硝子 叫我硝子就好啦

你没有说话打量着眼前的几人 接着他旁边留着奇怪刘海的男孩也出声说话了

夏油杰:我是夏油杰

五条悟:喂 你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想打架吗?

你看了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随口说道

彼川骊歌:你太弱了

五条悟:哈?你说什么? 他伸出手来抓你的手腕 你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然后站在那里转过头看着他

彼川骊歌:我说你太弱了

接着五条悟突然发动了攻击 一瞬间操场上出现了一个大坑 四处都弥漫着飞土风沙 让人看不清眼前的状况 可是五条悟在攻击发动后的一瞬就察觉到 你早已经躲了过去 你站在一旁 风扬起你银色的长发 拂过你的衣摆

彼川骊歌:就这点程度吗?

五条悟抬手又要发动攻击 却被夏油杰一把拦住了

硝子捂住脸不忍直视眼前的状况 硝子:啊真是又要因为这个笨蛋挨骂了

夏油杰:悟 适可而止吧 继续下去夜娥出来看到以后会发脾气的

五条悟:哈?哪种事我才懒得管 我今天必须要让她尝尝什么叫败北的滋味 就由本大爷来打败你

你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好像自己不是局中人一样 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彼川骊歌:你也一起吧 蝼蚁聚集的再多终究只是蝼蚁罢了

夏油杰:嗯?你说什么?

彼川骊歌:…看来你们两个的耳朵都不太好使啊

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笑着说

夏油杰:悟 虽然二对一有点不太公平 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五条悟:来吧 杰

五条悟摆好结印的手势 夏油杰瞬间召唤出几只二级咒灵 你提起家入硝子将她拎了起来

硝子:啊!

夏油杰:!!你要做什么?

五条悟:!

你将她放在离教学楼不远处 然后转身离开 走之前还说了一句

彼川骊歌:你太碍事了

硝子:……

不过一会操场已经不堪入目 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有些擦伤 还有几道伤口但不是很深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 毫发无伤 连腰间的佩刀都没有拔出来过 高傲的微微抬起下巴看着两人 波澜不惊的瞳孔里透露着一些轻蔑 夜娥也在此时赶了过来 将你们几个好好指导说教了一顿

之后五条悟他经常来找你打架 你都会直接无视他 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跟着你 有时候还会偷袭 还总爱搞一些恶作剧来吓唬你

五条悟:诶?!什么嘛 真无聊 还是一副死人脸

他今天在你坐的书桌里面放了一条蛇

夏油杰:悟 不要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啦

五条悟:无聊?哪里无聊了? 嘛 除了她那张一成不变的表情之外都挺有意思的

之前夏油杰有问过你为什么对五条悟的恶作剧一点反应都没有 连最单纯的反抗都不会做

彼川骊歌:他没有恶意 我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恶意

夏油杰:…恶意? 他一直都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恶作剧呢 这点应该不算是恶意吧 不过有时候他有点太过分了 我替他向你道歉

其实你们几个的关系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平时上课的时候以外 几乎不大会见面 除了五条悟每天非要来缠着你打架以外 只有那个时候一年级的几人才会聚齐 平常你都是独来独往 没有必要的时候也不会和他们交流 偶尔硝子也会来找你 可能是那个时候你的举动让她产生了错觉吧 但你当时已经明确的说过了她很碍事

今天她特意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 虽然问了也是会拒绝 她还是每次都会问 她看你的门没锁 就推门进来了 然后就看到你在脱上衣 刚要因为擅闯房间的事道歉就看到你后腰处有一道伤疤 虽然是伤疤但又有点像新鲜的伤口 看起来要滴血一样

硝子:啊 你受伤了?

在门外的五条悟精准的捕捉到这句话 就推门闯进来了 夏油杰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五条悟:什么?!什么?!

于是就发生了以下的场面

你站在那里背对着门脱下来的衣服还在手臂上缠绕着 穿着露腰运动背心 硝子站在你不远处 五条悟和夏油杰并排站在门口 你受伤可是新鲜事 所以五条悟觉得一定要好好看看 虽然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状况 夏油杰连忙捂住五条悟的眼睛 自己也转过头去

夏油杰:别看了 悟

五条悟:诶?!为什么?她又不是没穿衣服

五条悟:莫非 杰 是害羞了吧?

夏油杰:…

你将衣服拽下来搭在沙发靠背上

彼川骊歌:没事 不过是旧伤罢了

硝子:就算是旧伤以你的体质应该也会好的很快吧 怎么可能还会流血 再说你不是会反转术式吗

彼川骊歌:这是诅咒 那个女人留给我的 治不好的

银色的长发披散在一边露出细长的颈部 背部结实的线条像精雕细磨过的一样 但只有那道伤疤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恶心 除了那道口子旁边还接连有着微微隆起的皮肉像是一个细长的眼睛一样

硝子:…那个女人是…

彼川骊歌:我的母亲 今天是她的忌日

——

她总是对一切都不关心的样子 就好像她一直都是局外人一样 看着故事发生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这是她太高傲了 但后来接触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是淡然 即使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就像一个空壳子一样 但有时她又会完全不同 那个时候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该说是模仿出来的模样吗?可是我又觉得那是真心的

——

刚走在街上不大一会夏油杰就被一群女生围住了 你只好停下脚步 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来 伸出手臂边挥手边喊着

彼川骊歌:杰~

他正在拒绝他们要联系方式 没想到你会等他 抬起头略微惊讶 你和他对视一眼 然后笑着看了看他 跑过去抱住他 将头埋在他怀里 然后抬起头笑着看他

彼川骊歌:好想你啊 杰

旁边的女生们看到这一幕还算识相都悄悄离开了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的颜值跟你比不了吧 毕竟你笑起来有点太耀眼了 他看着你的样子有些呆愣 直到你松开手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才慢慢反应过来

彼川骊歌:一开始就说过了 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还非要跟过来拖后腿

夏油杰:…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瞥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 就径直向前走去

——

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说 平常不笑的人 一笑起来都是很惊艳的 看来确实是这样 即使她总是冷漠的 对一切事物都漠不关心的 我也总能想起她的那个微笑 跟她待在一起越久 我就觉得她像是天气一样是多变的 偶尔我也会感到奇怪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

执行任务的时候 你们刚刚赶到刚好看到咒灵手里抓了一个婴儿 任务都处理完毕 联系好之后正在将孩子送回父母的路上 可是那个孩子从一开始就哭个不停

硝子:是不是被吓到了啊 毕竟小孩子能看到那些东西

夏油杰:有这个可能

硝子:好啦 乖 不哭不哭

可是不论硝子怎么哄 他还是一直哭闹 换成夏油杰也一样 五条悟一把把孩子抓过来 举起来

五条悟:看看本大爷帅气的脸 肯定就不会哭了

那孩子停下了哭声 黝黑的眼睛像葡萄一样大 来回转着看他

硝子:真的不哭了诶

五条悟:哈哈哈哈 果然本大爷的帅气连小孩子都能折服

话音刚落那孩子就又哭了起来 而且比刚才哭的还要厉害 不管五条悟怎么逗他都没用

彼川骊歌:给我吧 你伸出手去接那个孩子 五条悟往后一躲

五条悟:你要做什么? 坏女人

硝子:让骊歌试试吧 没准就不哭了呢

五条悟:怎么可能!本大爷都搞不定

你将孩子从他手里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轻轻哼唱起歌来 不一会孩子就睡着了

五条悟:啊!可恶!

硝子:这是摇篮曲吗?

彼川骊歌:嗯 以前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给我唱

——

我那个时候看到了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 但我们对她的事几乎还是一无所知 关于她母亲的事 和她的过去她也从来都不会提及 但毕竟这种事我觉得她也不会主动提起 或许是她的伤心事吧 偶尔上课的时候她就会望着外面发呆 然后眼里一瞬间有一抹悲伤的感觉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她遥远的过去才像融化的冰川一样显露出一角

任务结束你和夏油杰走在街上突然一个女生跑过来挡在你面前

榴花:骊歌!是你对吧? 这几年你到底去哪里了?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 我问警察 警察说你失踪了 可是那天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对吧 抱歉 我没能察觉到——

你直接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彼川骊歌:你认错人了

榴花:怎么可能 我知道是你

你直接无视她走掉了 她想去追你但却跟不上你的脚步 跑的摔倒在地上 夏油杰连忙把她扶起来

夏油杰:抱歉 她这个人就这样 你没事吧

其实按理说他觉得如果是平常的话你肯定会直接无视她 但今天你还蛮反常的

榴花:…呜呜…呜…没事

她突然哭了起来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夏油杰:你先冷静一下 不如我们先去那边坐坐

——

夏油杰:你认识她吗?

榴花:骊歌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我们两个以前就像彼此的影子一样不分离 到哪里都要一起

说到这里女孩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 她拿出包里的钱包打开里面有一张照片两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拿着仙女棒笑的灿烂

夏油杰:跟现在看起来像两个不同的人一样呢 如果不是长的一模一样的话

榴花: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还很善解人意

邻居总是说她的性格像她妈妈 她妈妈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至少以前是那样的 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偶尔能看到骊歌身上有淤青 但她总说是不小心摔的 直到那天我亲眼目睹了过程 她的母亲像发了疯一样掐着她的脖子 我连忙跑过去拽她 可是她母亲的力气突然变的很大 一下就把我甩在一边 我又站起身来阻拦她 拦不住她我只好大声的呼喊 来吸引别人的注意 我喊了几声她的母亲突然松开了手像失了魂一样跪坐在地上头发披散着 我去查看骊歌的伤势 她的脖子上是一道深深的淤青 正大口的喘着气 我怕她的母亲又会像刚才那样 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跑到外面

她说她不怪她的母亲 只是有时母亲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那不是她的错 骊歌她还真是太过温柔了吧 其实在拉她走出去的时候我向后望了一眼 看到了她所说的另一个人 应该不能说是人吧 但也仅仅是一瞬就看不见了

那天我让她去我家住 可是她还是拒绝了 没想到那就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她家就被警察拉了横幅禁止任何人进入 听旁边的人说她的母亲上吊死了 家里仅有的一个孩子也不知所踪

他沉默着听他讲着你的过去 不知怎么的觉得胸口有点闷

夏油杰:…她的父亲呢?

女孩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接着说道

榴花:她的父亲听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只记得当时经常听她母亲提起的一句话就是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她的家里有一张全家福 那里有她父亲的相片 看起来是个很温暖的人

——

那天回去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没有问她以前的事情 就算提起她也不会说什么 或许我有一些知道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应该安慰她吗?可是她需要的好像并不是安慰 那沉重的过去对于才十几岁的她来说一定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吧 就算了解到她过去的事 我因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但再怎么说也一定不会感同身受吧 如果我去安慰她 她也许会毫不犹豫的承认自己的过去然后说 我不需要你可怜 她跟所有人之间都隔着一堵墙 那墙像坚不可摧的堡垒一样 就算自身早已伤痕累累 她也不会把后背交给别人 这是不信任的表现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在电话里说的 实验 失败品 这些词汇 我知道她的过去不会只有这么简单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感情浮动那么大 嗯…该怎么说呢 平常的话她一直都是板着脸的 偶尔我和悟因为一些小事吵架要打起来的时候 在余光里我就能看见她笑了 虽然只是一点点 但真的感觉和平常不一样 像那个时候一样 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觉得她和平常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有些这世上最纯洁无瑕的笑脸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很惊讶 硝子在旁边也看见了 我们两个问她 她就是不承认 悟那家伙肯定也注意到了毕竟他有六眼嘛 但他偏要说自己没看到 真是对这家伙没办法 最后我答应请他吃喜久福他才承认自己也看到了 可她还是不为所动 悟那家伙竟然直接伸手将她的嘴角扯起来了 本来皙白的脸都被他揉红了 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看着被迫笑着的她 感觉有点想笑 但我还是忍住了 打掉了悟的手 就在这时操场走过来一个人是生面孔 今天早上的时候听夜娥提起过说京都有一个术师特别的来这里执教几天 其实我跟悟还是觉得蛮有意思的 像夜娥那样的老顽固都被我们气的不成样子 那个人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那个人走到你们几个面前看见你轻蔑的笑了笑 然后以一种嘲讽的语气说 败家犬的样子还真是难看 要不是因为你那副样子那个女孩也不会死了吧

你看着他眼睛异常的发亮 轻笑了一声

彼川骊歌:呵…

夏油杰本来想反驳他的话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但这个人的态度还真是令人不爽 他听见你笑了就转过头看你 可什么都没看到低下头才发现你 以一种几乎要趴在地上的姿势 右手把着剑鞘左手微微向前一拨 剑锋直出顷刻之间就站到了那人的身后 你甩了一下剑上的血 溅在地上随着那人的几乎不可闻的惨叫声和四处喷溅的鲜血 那个人的舌头被你割下来了 但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术师在看你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就做好了防御但速度比你慢太多了 你舔了舔嘴角的血 将剑收回转过身冷眼看他 那个人跪坐在地上 硝子连忙为他施展反转术式 伤口治好之后那个人磕磕绊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听大概的意思就是你这样做不怕高层处分你吗

你勾起嘴角恶劣的笑了笑

彼川骊歌:能杀了我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接着伸出手提起了那人的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

彼川骊歌:滚…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刚来就走了 但出了这回事就算他想待在这里 我们也不会善待他的

第二天的时候就接到了任务 护送星桨体 从这里开始她的过去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

彼川骊歌: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我可以保证将星桨体活着带到这里 你应该也知道这些人里面只有我可以和伏黑基尔抗衡

彼川骊歌:…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不是对我们彼此都有利吗? 死掉了的话很快就会有人替代的吧 再说大家的手都不干净 多沾两滴血也没关系吧

天元:…我知道了

彼川骊歌: 来吧 订下契约 我可不相信你们任何人

——

天内理子:我还想再和大家待久一点 还想和大家去各种地方 看各种东西 …我想的

夏油杰:好

他向女孩伸出手可是下一秒对面人的头颅就被子弹贯穿了 面对基尔战败以后理子就在他眼前被带走了 可是下一秒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向理子伸出手的时候 他赶紧召唤出咒灵来护住理子 可是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攻击 也没有人过来

夏油杰:幻镜?

他低下头脚步稍微向后挪了挪 就看到当时溅在地上的血 是真实的证明刚才都是发生过的事 可是理子还好好的活着

夏油杰: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内理子:夏油哥哥 怎么了?

夏油杰:……没事

————

伏黑基尔将你的尸体先是带到了五条悟的面前 对于五条悟现在还敌不过伏黑基尔这一点你是早就清楚的 但你感觉到他身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看来不需要你插手了 通过这次的事他应该会有不少变化吧 然后伏黑基尔将你送到盤星教确认完毕以后就离开了 你恢复原样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掉了 接着你就拖着主谋的尸体赶到了薨星宫外 通过刚才的事夏油杰觉得这一切也许没那么简单 有人想救理子妹妹或许是利用她作为星桨体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直觉 这个人只是单纯的想救理子妹妹 给五条悟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他觉得救她的那个人也许还会回到这里 所以就赌了一把 如果有什么意外就算倾尽全力也会把理子妹妹送到安全的地方 在他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 你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这里手里还拖着一个人 血液侵染了你整个衣衫 还有几处破旧的地方 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你的还是别人的血了 血液顺着脸颊向下滴落 稍微有些湿黏的头发粘在脸上 衣角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一样向下流血 即使如此那表情还是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但你的眼睛稍微有些不再像以前一样死寂

天内理子:啊!

夏油杰:骊歌?!

你轻轻瞥了他一眼 然后和他擦肩而过 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他没有听清 但看你的嘴型你说的是

夏油杰:……再见

他看着你的背影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还没有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多想就冲出去想留住你 他觉得如果现在不留住你的话 这就会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如果要问他对你的想法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懂 但你就像落在他心里的一根羽毛一样 明明很轻却还是能在平静的湖面上溅起丝丝涟漪 或许最开始是因为那个微笑吧 他总觉得平时冰冷面具下的你里面还装着一个像太阳般温暖的灵魂

可是在那扇门前就像有一面无形的墙阻隔了他一样 只能看着你顺着台阶一点点下去最后整个人都消失在转角处

夏油杰:……结界

他召唤出许多咒灵来攻击结界试图突破这个结界 但丝毫用处都没有 垂落的手紧紧攥着

你来到宫内 将尸体向前一抛

彼川骊歌:这是礼物

天元上前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尸体

天元:他就是主谋吧?星桨体呢?

彼川骊歌:有好好活着呢 不过我答应你的是确保她活着不是带她来这里

天元:……

彼川骊歌:…我会作为容器替代她 与之相对的她以后都要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下去 你能答应我吧?

天元: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的决定还是很另我意外的

彼川骊歌:本来没打算这样 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痛痒 毕竟我原来作为别人的家犬可是必须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啊 哈哈哈哈

天元:……

彼川骊歌:……我不想再有第二个我出现了 在看到她的时候 听到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决定要把这个机会让给她 再说我本来就是作为星桨体出生的吧 只不过这其中出了些小小的意外罢了

彼川骊歌:她不像我 她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她还有想做的事 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天元:真的没有任何遗憾了吗?

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彼川骊歌:…没有

——————

他等了很久你都没有出来 就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说天元大人已经换完容器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五条悟在电话那边问他 他沉默了一瞬开口说到

夏油杰:那个人是骊歌

五条悟:哈?你说什么呢?杰? 就算是这样照那个坏女人的行事风格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吧

夏油杰:是真的哦…她有向我告别的 说了再见的……

挂断以后他带着理子返回了高专 后来才接到正式的上层消息说天元大人已经更换完容器 那个人的名字叫“彼川骊歌” 现在“天内理子”已经不再是星桨体了 之前接到的消息是五条家最先通知五条悟的对细节掌握的还不是很全面

就这样本来即使坐下四人的教室还显得很寂寥的教室变得更加空旷了 就算你跟大家的关系不是那么的要好 可是对于你离开了这件事还是会有点难过吧 在大家的印象里你不是那种可以为了别人奋不顾身的人 可是你却像风一样抓不住看不见悄悄溜走了

硝子:你没事吧?夏油

夏油杰:嗯?没事 只是有点走神 怎么了?

硝子:你…你其实喜欢骊歌对吧?

夏油杰:诶?你怎么知道?

硝子:这就是女孩子的直觉啦 但平时的话不也是你最关心她吗?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了好吧

夏油杰:是这样吗?

他微微低下头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烟雾嘴角不经意的挂起一抹笑

硝子:她的选择真意外呢…还是说一直都不曾了解过她呢…

家入硝子吸了最后一口将手中的烟按在墙壁上掐灭

夏油杰眼神晦暗不明望着慢慢向天空飘散的烟雾没有说话

第二天夜娥通知他们天元大人要见他们 夏油杰想去但又不想去 他不想见到有人用你的身体活在这世上而你却永远不在了 纠结了很久 最后还是想再见一见你 到了薨星宫天元将你的过去讲给了他们几个 来找你的路上夏油杰一直在回忆那段话

天元: 她是被诅咒的孩子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同时也是星桨体 被诅咒的孩子就是承载着这世间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恶意出生的

偶尔会有这样的孩子出生 他们的寿命都非常短暂 因为她是咒灵和人类诞下的孩子

她周围总是聚集着咒灵会带来不幸 危害身边的人 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平安长大 本来这样的孩子在一出生就会被杀死 她的亲生母亲心软了将她丢在山里 却被她后来的养父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收养了 在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 她父亲为了能让她以后自由的活着掩盖了这件事 但还是被人发现了

有很多人来追杀他们 他的父亲最后拼尽全力将她送了出去可是那孩子还是被人杀死了 等她的母亲赶到这里的时候那孩子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 她母亲坐在她父亲的旁边抱着那个孩子哭了起来 泪水滴在那个孩子的脸上 不过一会那个孩子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一直到她十几岁的时候 像她这样特别的孩子肯定会引人注目 所以原本平和的日子被打破了 高层上的一个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小孩子心性单纯最好骗所以她哄骗她说可以救她的母亲 只要她答应她一件事 那个孩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可是她等到却是母亲的死 那个人对他说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同样是救赎不是吗? 流淌在那个孩子身上的血彻底觉醒了 可是由于束缚的原因只能听命 自此 一直跟在那个人的身边

她是咒术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刚跟在那个人的身边就早早出名了 被称为“刻尔佩罗斯” 地狱犬

硝子:但是“刻尔佩罗斯” 是三头犬吧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呢?

天元:全都死了 被她杀死了 谁也不会想到如传闻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血流成河的人 竟然是一个刚刚十几岁的孩子 “复制体”计划 那个人想将她改造成和天与束缚一样强劲的肉体 可是她身上的诅咒发动了马上就要死亡 那个人最后不得不启用禁术来留住她的灵魂然后打造了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肉体来承载她的灵魂 一切都很成功 她也变得比原来还要强大 因为她的死机缘巧合这世间又诞生了一个星桨体就是天内理子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她的眼神里都是倔强不肯服输 即使面对束缚的时候眼里还是这样的神情 但现在她几乎已经成为一个空壳子了

天元:……那孩子是个可怜的人 生为咒灵和人类的孩子不是她的过错 是这世上有太多不公了 如果你们想见她就去那里吧 但…那个孩子或许再也不会醒来了 我问她说她已经没有留恋的东西了 以前她一直都是为了复仇而活的 现在束缚已解 她已经自由了

————

几人按照天元说的来到一个山里 半山腰处有一个山洞从那里面进去都是各种废弃的胶囊里面装着实验废品 动物的白骨堆积着 穿过那里抬眼望去是一座神社可是这神社却建在了水中央 这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天空 几人的身影也映在这里面

夏油杰:看来只能乘坐咒灵飞过去了

硝子:那我怎么办?

五条悟:就由本大爷带你过去

硝子:还是算了吧 我还想多活几年

五条悟: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嘛 人家好伤心哦

正在几人说话的功夫不知哪里跑来了一只黑猫 喵喵的叫着然后就踩在了那水面上 走了几步直接坐在水面上回头望着几人似乎是在叫他们跟上

硝子: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踩在水上都不会掉下去的吗?

夏油杰:它似乎在等我们 那只黑猫在指路 我们走吧

硝子:等一下 五条你先去探一下路

五条悟:诶?!为什么是我啊?

硝子:笨蛋 你不是有无下限吗?万一会掉下去你就通知我们一下

说着硝子把五条悟推了过去 看着五条悟走到湖面中央都没有出什么意外 两人也走了上来 几人踩上的脚印在湖面上泛起丝丝涟漪 不经意间水中有一道黑影闪过 走了一会面前就是神社的门槛 近看不像远处那样 现在显得破旧不堪木板都有些腐朽了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 吹响了神社的风铃 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幕就像一幅画一样显得美丽破败 突然从水面中冲出一条白色的大蛇 这蛇头上有两只角 蛇的身子还有两对翅膀 伏着身子金色的竖瞳阴森森的盯着众人 嘴里时不时的吐出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几人立刻做好防御的准备 还没等发动攻击 大蛇突然开口说话了

大蛇:何人擅闯禁地?

硝子:它刚才确实开口说话了对吧?

夏油杰:如果没听错的话确实是这样

五条悟:诶?!真有趣 不是咒灵如果是召唤兽的话也没有这么好玩的哎 杰!杰!干脆抓回去做宠物吧!!

夏油杰:…这是神话里的烛九阴 应该不是只模仿了样子 给人的感觉完全跟普通的召唤兽不同

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条蛇绕着他们游了一圈然后停在夏油杰的面前 低下头金色的眸子看着他说

烛九阴: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夏油杰:她?…你说的那个人是骊歌吗?

话音刚落神社里面的门被打开了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 吹响了院子里挂在树上的风铃🎐一个少女穿着天蓝色带樱花印花的和服赤着双脚扶着墙壁从门槛迈出来 那女孩伸出一只手在前面摸索着 脚步缓慢 眼睛似乎是看不见 看那眼睛原来应该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可惜现在看着已经很浑浊了

彼川骊歌:是…你…回来…了吗?

你走到台阶的地方还险些摔倒 勉强稳住身形 用脚向下试探着走着

烛九阴:是我回来了 主人

他边说边跟着你的脚步向前游动着 生怕你再不小心摔倒 他们几个看着如今的你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简直就像另一个人一样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相比原来还要少了一些生气 台阶不高只有三层你很快就下来了 然后踩在水面上向着他们所在的方位走来

彼川骊歌:抱歉 我…现在已…经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但…能微弱…的感觉…到你的存在 这几天…退化的…比较严重 看来…这样不久我…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烛九阴俯下身子低下头轻轻的靠住你的手 过了好一会你才反应过来

彼川骊歌:有点凉 但…也就…一点点了 现在…感觉…什么都离…我很远 身体…也不像…自己的了 踩在…地上也像棉花糖…一样没什…么知觉了 像一…根羽毛随…着风就飘走了

彼川骊歌:……你…不用为…我感到难过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

得知可以再次见到你的时候 心里假设了无数次见到你时的情景 以着什么样的心情 是难过 悲伤 还是再次重逢的喜悦呢 都不是 是平静 但又像阴翳的天空一样觉得沉重 一滴滴雨水掉落在心里的小水洼里溅起丝丝涟漪

我张开嘴欲言又止 开口应该说什么才好呢 是好久不见还是欢迎回来呢 所以我干脆闭嘴没有说话 可是看她伸出手四处摸索的样子似乎已经看不见了 以前其实就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 猩红透彻像红色的宝石一样 跟悟的很像 但给人的感觉和悟完全不同 她是那种对一切事物都不关心包括她自己 一种淡然的感觉 偶尔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就觉得她好像不该属于这里 像是降临在这世上的神明一样 有人折断了原本属于她的洁白无瑕的双翼 她应该是自由的 是像星星之火一般 点燃所有人希望火把的那个人 我细细的打量着她现在的模样 嗯……………真的变了很多呢 但我觉得她现在很自由 可注意到她裸露出的肌肤上那几乎爬满的符咒 我觉得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黑色的符咒在她皙白的身体上很是刺眼 踩在湖面上的双脚和纤细的手臂满是符咒 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啃食她的身体 一点点吞噬她的灵魂

彼川骊歌:是…你…回来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了许多 连谈吐都有些缓慢费力了 步子看起来轻飘飘的 随时就会摔倒 即使会摔倒我想以她的性格也会自己站起来 过去扶她也许只能得到一句多管闲事罢了 但看到她要摔倒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刚迈出一步她也站稳了身形 那条蛇游了过去护在她身边 我顿住脚步站在那里看她一点点向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彼川骊歌:抱歉 我现在…已经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但能微弱…的感觉…到你的…存在 这几天?退化的比较…严重 看来 这样…不久我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烛九阴俯下身子低下头轻轻的靠住你的手 过了好一会你才反应过来

彼川骊歌:有点…凉 但也就…只有一…点点了 现在…感觉什么…都离我很…远 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踩在地上也……像棉花糖…一样没什…么知觉了 像一根…羽毛随着风…就飘…走了

听她说她的五感已经退化的很严重了 就连那条蛇靠在她的手臂上都察觉不到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上天是不公的 夺走了她的一切 夺走了她的人生 最后连她与这个世界的接触也要剥夺吗?

——

夏油杰抿着双唇 攥紧拳头 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你

彼川骊歌:你…不用…为我感到…难过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夏油杰:(…宿命?你也会相信这种东西吗?)

你突然间像是察觉到什么了一样 微微转过头伸出手臂向前小心的探着 最后手掌停留在夏油杰胸前两厘米的位置 微微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 短暂的停留了几秒 就垂下了手臂站在那里眨了眨眼睛 夏油杰当时想抓住你的手可是他犹豫了 他知道你看不见他可是在视线交汇的那一秒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慌乱 对你来说是不是就停留在这里才好呢 你剩下的最后的时间不应该由我来剥夺

彼川骊歌:是…错觉吧

你小声的嘀咕着这句话 话音刚落你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黑色的咒纹也向上爬了些只是颜色有些浅淡 捂住嘴的手掌透过指尖的缝隙向下滴落着血液 一滴一滴滴落在清澈的湖面上 溅起涟漪 鲜红色的血液一点点侵染了湖水

彼川骊歌:咳…咳咳

烛九阴化为人形 轻轻的抚摸着你的背 你扶掉他的手 摇了摇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手掌心都接不下的血液顺着旁边向下流淌着 你用手背拂去了嘴角的血液 滴在湖面上的血液突然开出一朵朵花来 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在你脚边盛开着 你慢慢蹲下身子摸索着摘下一朵花 低下头闻了闻花香可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微微侧过头看着烛九阴的方向将花举到他的面前

彼川骊歌:这花的…颜色还是和…以前…一样…是鲜红…色吗?

烛九阴:是的 主人

他接下那朵花别在你耳边 红色的花瓣和你嘴角的鲜血极为相衬

彼川骊歌:这样…啊 太好…了

你开心的笑了起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虽然听不见但你心里感觉到他是这样对你说的

彼川骊歌: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明白母亲她恨我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就是因为我她才受了那么多苦 但或许以前真的像你对我说的那样母亲是爱我的 可这漫长的百年磨灭了她的意志只徒留悔恨了吧 还记得吗?以前你和我说过 在我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 你说母亲最喜欢的就是红色的山茶花了 因为和父亲瞳孔的颜色很相像 在母亲最后一刻的时候她其实是笑着的对吧 因为她看到了我猩红色的眼眸想起了父亲想起了那些被她所遗忘的过去

彼川骊歌:………像我们这样的人 终究要被埋葬在时间的沙硕里 化作尘埃被风带走

风拂起你的长发 不知怎的你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 你深吸一口气 缓缓吐出 闭上眼睛说

彼川骊歌:我累了 回去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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