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没沉住气,忍不住跳了起来,抱住莱布尼茨,有些感动地说。
鸭鸭(达安聿)等了你半个月,总算醒了!笨蛋阿绝。
莱布尼茨温柔地笑笑。
莱布尼茨·格莱尔对不起,安聿。。。我现在回来了。
但他的脸色很快地变成了红色。
莱布尼茨·格莱尔那,你刚刚,一直醒着吗?
鸭鸭(达安聿)可以这么说,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这么说。
他的脸色更红了,好像要滴出血。
莱布尼茨·格莱尔那,也就是说,我刚刚。。。
知道他说不出口的鸭鸭微笑着。
鸭鸭(达安聿)对,我都知道。
系统(凉白)啊呀,恭喜宿主,莱布尼茨·格莱尔的好感度已经升至九十啦。
鸭鸭(达安聿)(心想)WTF?Wait,wait!怎么就九十了?九十代表的什么来着?
系统(凉白)是doi~哦~
鸭鸭(达安聿)(心想)。。。姑且在他还正常的时候在待一会儿。。。
鸭鸭微笑着,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上次在娅丹跟前没溜成,这次却意外地成功了,莱布尼茨豆豆眼看他,心里想着看他能跑到什么时候。
于是鸭鸭就十分自然地跑到自家儿子那去了。
鸭鸭(达安聿)冬可~冬~可~
他倒是不嫌尴尬地在偌*的宫殿里喊着儿子的名字。
鸭鸭(达安聿)库塔依的神明*人~「碎梦」关白阁下~
冬可优米揉揉太阳穴,明明上一世的鸭鸭还是个社恐,怎么这时候就成了社牛了?
冬可优米好了……别乱喊。
鸭鸭(达安聿)嘿嘿,冬可,你帮我牵牵线呗~
冬可优米……啊?
冬可优米十分自然地思考了一阵。
冬可优米鸭鸭,你上一世在米斯特那么受欢迎,不会现在连一个利用对象都找不着吧?
鸭鸭(达安聿)喂!行了,谅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你和卡斯特要好好培养感情哦~
鸭鸭对着冬可咧嘴一笑,掏出手机又跑了回去。
冬可优米看着他,不禁眯起眼睛笑了笑。
这算是,鸭鸭找到他的儿婿了?
再看鸭鸭。他掏出手机,自然而然地打开vx,找到了某颜的聊天界面。
鸭鸭(达安聿)某颜?
某颜在。怎么了?
鸭鸭思考片刻,决定复刻之前的对话。
鸭鸭(达安聿)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某颜?为什么不是?
某颜我不认为我们的友谊烂到你会问出我这种问题的程度。
鸭鸭(达安聿)谢谢呜呜呜……!
某颜[摸摸.jpg]
他就这么拿着手机,开着某颜的界面,带着一脸痴汉笑容回到了房间。
刚进房间,莱布尼茨突然凑近,把他吓了一跳。
鸭鸭(达安聿)阿,阿绝,你。。。
莱布尼茨·格莱尔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把头探过来。鸭鸭欲盖弥彰地藏了藏,不过还是让莱布尼茨看到了聊天界面。
莱布尼茨·格莱尔……怎么,和某颜聊这么好?
鸭鸭(达安聿)内个,我们本来就是朋友阿……
莱布尼茨满眼不信。他凑近鸭鸭。
莱布尼茨·格莱尔真的?
鸭鸭(达安聿)(心虚)真的真的。
鸭鸭(达安聿)(心想)为什么阿,明明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这么心虚啊啊啊啊!
莱布尼茨眼神晦暗不明,他抓住鸭鸭的手腕,把他摁在地上。
莱布尼茨·格莱尔我不信。
莱布尼茨凑到鸭鸭耳边,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
莱布尼茨·格莱尔安聿不乖,要遭受惩罚。
鸭鸭心里一凉。
鸭鸭(达安聿)(心想)那啥,胖白,他想干啥?
系统在意识空间里笑得肚子疼。
系统(凉白)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你是真损还是假傻呐,你家莱布尼茨想做啥你还看不出来吗?而且“惩罚”这个词一听就不对劲吧!
系统(凉白)(煞有介事)自作孽不可活。
鸭鸭(达安聿)(心想)***。
鸭鸭叹息一声,索性把头埋在莱布尼茨怀里,不再和系统交流。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并不记得昨晚发*了什么的鸭鸭一点也不想从软软绵绵的床上起来,心里还想着冬可的贴心,准备这么舒服的床铺。他揉了揉眼睛,打算翻个身。
鸭鸭(达安聿)啊啊啊啊啊我朝!!!疼死爷了!!!
忍不住爆出了上个世界的粗口。
这么着,一下子清醒了。
鸭鸭一边揉着后腰,一边试图和系统交流。
鸭鸭(达安聿)(心想)胖白啊。。。昨晚发*了啥?
系统(凉白)啊这,宿主你是真的单纯的一批啊。
系统(凉白)你看看你疼的不正经的部位,再瞅瞅已经飚到95的好感度,还有你的上半身。。。
鸭鸭闻言,低头看了一眼。
鸭鸭(达安聿)。。。
他于是迅速地把上衣穿上。
莱布尼茨想的很周到,一套衣服整整齐齐地叠着,就放在床头,洗的很干净。
鸭鸭试探地问了一句。
鸭鸭(达安聿)(心想)小白,你昨晚看到啥了?
系统(凉白)。。。谢邀,啥都没看见。
鸭鸭(达安聿)(心想)啊这,为嘛?
系统在鸭鸭的意识里心情简单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系统(凉白)主系统的可恶屏蔽。
鸭鸭(达安聿)(心想)可恶?你还想看?
系统(凉白)不不不,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
鸭鸭还欲再说什么,但看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莱布尼茨后就闭上了嘴。
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
莱布尼茨·格莱尔安聿。。。
鸭鸭(达安聿)阿绝。。。
莱布尼茨·格莱尔。。。你先说。
鸭鸭(达安聿)我也没啥好说的。。。还是你先说吧。
两人对视一眼,尴尬的气氛在空气里发酵。
莱布尼茨·格莱尔你刚刚。。。喊了什么?
鸭鸭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草!他给忘了!莱布尼茨在浴室是完全可以听见他那声*喊的。虽然可能听的不太清楚就是了。
鸭鸭(达安聿)没,没喊什么啊哈哈,你听错了吧。
莱布尼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低下了头:
莱布尼茨·格莱尔安聿,对不起。
听到这五个字,鸭鸭感觉自己满头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