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宴是楼家操办,骆济通等人到时,场面已经非常热闹了。
提前一日到了都城,该说不说这个请柬送出的日子恰好,他们在福南将军府住下。
她远远瞥见程家女君的黑脸,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程少商的阿母的,看来过程也不是很愉快就是了。
楼太傅亲迎,骆济通笑而不语,这位楼太傅眼神可从来没有从贾沉邑身上移开过。
贾沉邑的出现让一些人面面相觑,很多人都猜到这位就是那个病秧子贾氏少主公了。
其中又有几个人的脸色难看非常。
“有失远迎了。”楼太傅到底是太傅,上位者的居高临下还是透露些许。
在看向骆济通时又收敛了些,“骄阳郡主。”
太傅当年可没少被这位骄阳气的半死,也是清楚她秉性的其中之一。
说也说不过,打也不能打,玩心眼也比不过,能怎么办,眼不见为净呗。
“恭喜楼太傅了,这可是近几年楼家第一件喜事了吧。”
骆济通开口,楼太傅脸就黑了,可不是么,近几年楼家只有笑料,他只有个女儿,女儿也是个蠢笨的,庶子也是纨绔,总而言之大房子嗣没有一个有用的。
反倒是二房楼犇和楼垚是好苗子。
一段时日没见,这骆济通那张嘴还是一样。
贾沉邑上前一步温声道:“久仰大名,楼太傅可先去忙。”
楼太傅脸色缓了缓,点点头就让人领他们进去,离开时脚步稍快。
再不走他今日又得气的睡不着!
“阿姊!”
何昭君远远就瞧见了骆济通,毕竟那两人同色衣裳加上样貌还是很显眼的。
贾沉邑看她的神情和动作间的亲昵,恍然,这位怕不是何家女娘了,只是…作为前未婚妻出现在这真的合适吗?
骆济通无奈,“你想做什么?”
何昭君吐了吐舌头,好奇地看着贾沉邑,“你是阿姊的夫君?贾氏少主公?”
“正是在下。”贾沉邑对这么长的称呼没有别的反应,他恰到好处道:“我先进去,你与何小娘子慢些也无妨。”
骆济通颔首,对还在盯着贾沉邑背影的何昭君不赞同道:“你又想闹什么,今日可不行。”
话虽这么说,她神情却淡淡。
看起来也不像制止她,只是让她有个度。
何昭君接收到她的意思,晃晃她的手,亲昵地撒娇:“阿姊,我只是来看笑话的,那楼太傅见我时,脸色可好玩了。”
可不是么,解除婚约时何家可是提了许多要求,好不容易还了债,楼太傅见到这位骄纵的前债主怎么不心梗。
更别说,她闹起来这个场面可就太难看了。
也不知道楼家怎么想的,竟然还送请柬去何家,这就跟把脸递给人打有什么区别。
骆济通与她一边走一边让她看着点脚下,“何伯父许你来?”
见她有些慌张,眼神飘忽,骆济通扶额,叹了口气道:“那你今日跟紧我,不然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何昭君嘿嘿笑着,按理说她这个年纪也该许人了,只是何将军只得一女,娇惯得很,不舍她早早嫁人,多留几年。
也让她这些年也没个长进,闹起来也跟孩子似的,不过骆济通喜欢她的天真,也没说太多。
————
妺喜我蛮喜欢何昭君的,这个人物除了没眼色,骄纵以外,还真跟调皮小孩一样。
妺喜她在剧里挺惨的,我这边就想让她幸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