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面色焦急,找到窦漪房,踌躇半晌才道:“皇上说送越姬去梁国,母后…这…”
窦漪房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她也是刚醒,刚要去刘启那就等来了馆陶。
“你说什么?梁国?他怀疑武儿?”
“可如若不是…皇上怎么会这么做?”
看馆陶百思不得其想,在面前转来转去,她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真让人送去,路上死了也不好,到了梁国再死也不好。
这一去,兄弟俩的感情就有个隔阂。
“不可能,启儿…”窦漪房面如沉水,她想了想做了决定,“哀家去。”
“母后!你要怎么做?明日就得启程,启儿怎么会觉得是武儿做的?肯定是那越姬和她身边的人陷害。”
窦漪房也是如此想的,她让馆陶回珠镜殿等着,她要去找刘启。
馆陶应下,看着她的背影,再不见焦急的神色。
推一把,这次过后如果刘武收了心思,那他会一生平安,如若没有…,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再动手。
也是这个时段,她失去了父皇,她大抵是不想在同一个时段失去一个兄弟的。
到了深夜,皇上清醒时,太后提着越姬当着皇上的面刺死。
“这种毒妇怎么能留在皇上身边?”不给刘启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抖着身子急忙走了。
刘启神色莫辩地看着这一切,不阻止也没说话,只是心里有些失望也难受。
自从刘武去了封邑,太后就越来越偏向他,很多时候刘启甚至分不清谁才是太后亲生的。
明明事情这么明显,刘武的心思谁都能看出来,就他母后,还天真的以为他们兄弟能一直保持幼时的情分。
这边越姬一死,不出一月远在梁国的刘武就知道了。
“死了?”都是自己人,此时的刘武与在馆陶和太后等人的面前完全不像一个人。
一身戾气,杀伐果断。
“太后亲手拔剑刺死,那位没来得及说什么。”近臣回道。
“哈!”刘武大笑一声,内里包含情绪复杂,“兄长一定很难过吧。”
下面的人不敢接话,低眉顺眼的跪坐着。
“死了好,”刘武沉下脸色,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
不知道是说的越姬还是皇上,挥手赶人,只剩他留在这个空旷的宫殿里,不明思绪。
而这头窦漪房翻来覆去没能入睡,她心里焦灼难过,想了想还是起身往自己宫殿的小佛堂去。
点了香,她插上后久久看着那尊佛。
刘恒,为什么会如此?我有些累了,你在就好了。
直到天都快亮了,窦漪房才被扶着回寝殿入睡。
皇上好像身子大好,目前出了脸色苍白些也没有其他了。
馆陶也就出了宫,回公主府。
“过几日启程回楚国吧。”馆陶难得神色疲倦,“有些累了。”
“公主,您要是累了就睡吧,过一会奴叫您。”黄莺低声说着。
……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本来是兄弟,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太子说的也不错。”
馆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趣的很,“这个我记得上次先生就说过了,你们竟然不记得?”
—————
作者谢谢Athena老板的会员,感谢支持,爱你哟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