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是让你好好对待她们?你丢人丢到母后跟前去了!”
刘启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这段时间都没来椒房殿,就是要让栗妙人懂事清醒一点,没曾想愈发变本加厉了!
“皇上说的是,本宫对他们还不好么?!”栗妙人一直压着的怨气也爆发了。
两人吵了会,直到栗妙人出言不逊,刘启甩袖离去,这下整个汉宫都知道栗姬惹了皇上不快。
又过了段时间,刘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刘荣的话,更是气的胸闷,直接晕了过去。
馆陶匆匆去了宫,在刘启寝宫外看到焦急的栗妙人,上去就是一巴掌。
“啊——”
栗妙人捂着脸,怨恨的看着馆陶,指着她道:“你竟然敢打我!”
馆陶闻言又给了一巴掌,两边脸对称了,她阴狠道:“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本宫让不让你活,打你?哈哈。”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寝宫,窦漪房在里头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一切,她无暇顾及,只守着昏迷不醒的刘启。
“医正,皇上如何?”馆陶抓了个医正问着。
医正擦了把冷汗,“皇上是积压许久的郁气,一时间气急攻心,用了药明日即可醒来。”
他张了张嘴,还是委婉道:“皇上身体…有些虚弱,最好养一段时日。”
意思就是,最好房事也不要有。
馆陶额首,放了人。
看窦漪房神色疲倦,就劝她去休息,这里有她。
叫来刘启的心腹宦官,馆陶咬牙道:“查,给本宫查,皇上从小身子就很好,怎么可能到如今这么弱?!”
宦官点头哈腰,生怕这位直接叫人给他抹了脖子,“诺,诺,奴这就去。”
“办不好差事,你就给本宫提头来见!”
“诺,诺。”
宦官出了寝宫,长吐一口气,面沉如水,开始动用一切人手,黄莺出来说了句,“公主说了,皇上如此一定是近身之人做的,大人可明白?”
“明白了,辛苦黄莺姑姑。”宦官干笑着。
“栗妙人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耳熏目染,荣儿怎么会如此?”馆陶字字珠玑,嘲讽意味十足。
“公主别气,等皇上醒了自然放不过她。”
黄莺轻轻拍着馆陶的背给她顺气。
“你让人回公主府安排,本宫今日就守在这,得看皇上醒了本宫才安心。”
“诺。”
越姬正发愣,被鱼贯而入的宫人惊醒,身边的心腹被拉了下去,她脑袋嗡嗡响,只看面前的宦官嘴巴在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不过看起来,她已经被怀疑,等人走了,她打听了下,被怀疑的不止她,还有王美人虞美人等。
几乎是最近受宠的都被怀疑了。
她那心腹是梁王的人,想必是块难啃的骨头,想找办法传信出去,可下一秒宫殿就被封锁围了起来,只能坐以待毙。
今日的吏部格外忙碌,惨叫声起伏,让人心里惶惶。
而左七亲自审越姬的心腹,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面容冰冷。
没有先问,而是让人没有了自尽的可能后,先上了刑。
一个偌大的牢房,摆在面前的几个越姬的贴身宫女,每个用刑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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