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馆陶靠在椅背上,垂眸看着他们下达命令。
人随话动,一瞬间,当着馆陶的面,蜷缩在地上也缓解不了疼痛,被捆住的四肢也疼的抽搐起来。
连叫声都无法发出。
见到同伴的惨状,其余两人身上不自觉颤抖着,但还是闭上了眼睛,咬牙撑着,好像只要没看到,就不会恐惧。
只要是男人,对这‘自宫’敬谢不敏。
“真是好狗。”馆陶面露可惜,“可不看怎么能行呢?”
喝了口茶,侍从把两人的眼睛扒开,开始了下一个折磨。
见那人痛晕过去,馆陶柔柔地笑了声道:“凌迟吧?如何?一片一片的割下,三千多刀呢。”
说着她直起身前倾,带着兴奋,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死不掉哦~”
那两人呆滞地看着馆陶,心里同时冒出,千刀万剐。
馆陶不再说话,绿翠上前一步好声好气道:“两位可以好好想想,毕竟凌迟也需要技术。”
“罢了罢了。”馆陶想到阿娇必不可能玩这么久,换了一个:“梳洗吧。”
绿翠一顿,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带着人搬来一张铁床,放下后,又让人把晕倒的人放上去。
随后有婆子把一桶一桶的刚烧开的滚水抬来,绿翠打开一旁的匣子,里头放着一把比平常梳子还大一倍的铁梳子。
她这个院子里,都是她的人,而楚戾的人都在阿娇院子里。
黄鹂等人对于这些刑罚可谓是滚瓜烂熟,所以背叛公主那是真不敢,恐惧刻进骨子里,起不了丝毫念头。
馆陶觉得今日的茶比往日的好喝,心情较好,恶趣味上来了解说着:“梳洗,衣服扒光滚水一泼,铁梳子梳在红烂起泡的肉上,直到露出骨头。”
“名很好听吧?”
那两人耳边围绕着受刑的人的惨叫声,即使声若蚊声,在他们耳朵里也如同雷声滚滚。
黄鹂扯了扯唇,对绿翠道:“姐姐慢些,可别让他死了。”
还好摄政王府足够大,不然这声音说不定外头都能听到。
而王府里头的下人,皆是不敢靠近王妃的院子,有一些听到那若有若无的惨叫已经吓得手脚都软了。
王府侍卫耳聪目明,此刻恨不得瞎了聋了,看一眼就不敢再靠近院子,耳朵是没办法了。
“要不说你们能来呢?”馆陶见那人还没死,惊奇叹慰:“想必是数一数二,这么能抗。”
不过再怎么能抗,铁刷子下去,肋骨都要见到了,人也断了气。
难闻的气味充斥在鼻尖,馆陶有些烦了。
“再不开口就罢了,下一个。”
铁床上的人被人抬下,扔到那两人身边,被抬上来的人挣扎着,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梳洗?如果不曾见过还真以为是妇人的梳洗呢。
先是受了宫刑,那人也总算感受到了前一个同伴的痛意。
可他没那么好运,还能缓一会。
绿翠手有些酸了,换了黄鹂。
黄鹂面色镇定,手却发颤。
绿翠在她耳边小声提点着,语气严厉:“你最好是动作快些,万一女郎碰到,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