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发生了什么事?”窦漪房待馆陶走了就让心腹红叶去查一查,“她怎么可能会在宫里受委屈?”
这在窦漪房心里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她的女儿她清楚,对血亲看重,但对别人窦漪房还是知道的。
红叶去了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让窦漪房更加好奇了,红叶可是个沉稳的‘小老太’。
“回太后娘娘,奴婢听闻是椒房殿那位在殿内当着公主的面…”红叶似乎是难以启齿,心里暗恨,她从雪鸢走了以后就跟在太后身边了,对公主自然也是爱怜的。
窦漪房:“怎么?”
“放言说要阿娇做太子贵妾,太子也说过,阿娇昨日推了太子就是如此。”
“什么?!”窦漪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什么?”
“确实如此。”
……
馆陶想要散去心头的恶心,打算走着出宫,身后跟着的弋姑姑感受到公主身上的低气压,摒神凝气。
宫道上远远见到馆陶的宫人都避开来,导致这条宫道空旷的很。
馆陶属实是被恶心了个够呛,先不说她前夫也是个临淮堂邑候,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楚国摄政王,也是疼阿娇的。
妾?贵妾?真有脸说啊,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刘荣做太子,刘彘也不行。
不然为何送了这么多自己人进宫?栗姬,你最好是别那么早死。
回到公主府,楚戾坐在廊下,仿佛就是在等她。
感觉到馆陶心情并不好,他愉悦地笑了声,把人搂进怀里,低沉的声音格外慵懒:“怎么?汉国还有人敢给公主气受?”
弋姑姑带着院子里的人悄然退下。
馆陶没好气的推开他,灌了口水后又把杯子摔了,恰好在楚戾脚下,他也没躲,好以整暇地抱着双臂靠在门边看着她。
这人明明都知道了,别以为她没看到他的人在公主府门前问弋姑姑。
深呼吸几下后,馆陶心情平复下来,楚戾坐在她对面,双手握着她的,笑的张扬:“瓷器还有很多,公主砸个开心。”
“一个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一个还未长成的太子,不值得你气。”
说着楚戾又看到她手指上不小心划到的伤口,眉头皱了下,下意识地含进嘴里。
馆陶没什么反应,楚戾倒是僵住了,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指用帕子包起来。
看起来不像猛兽了,像只乖巧的大狗。
她想到这笑出声。
“蠢货,不是谁是太子谁就娶阿娇,而是谁娶了阿娇谁才是太子。”馆陶冷声说着,直直看向楚戾。
楚戾不可置否地嗯了声,“就是如此。”
他永远说话都是慢悠悠的腔调,总是懒散地样子,有时候给馆陶的感觉就是危险又诱惑,很是致命。
她不知道对于楚戾而言,她亦是如此。
偶尔她会想起那时在盂县的赤诚郎君。可如今,这势均力敌的男人,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了。
“江山美人,夫君可得抓稳了。”
馆陶这般妩媚地叫他夫君可是第一次,不管是这个神态和那两个字,从成婚到现在,震的他头皮发麻。
楚戾盯了她一会,垂下眼眸低低笑了起来,声音暗哑:“受教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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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给我亲!给我亲!啊!!!成年人的拉扯就是如此吧(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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