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办好了么?”刘武想到属下来汇报的事,心里怒火燃烧,王满怎么敢如此侮辱他的阿姊?!
“已经与王礼取得联系。”属臣低头回着。
“呵。”爬驸马的床这种招数真下作啊,刘武阴测测道:“让人把那些女人杀了。”
他不允许,有这些女人的存在,阿姊放任,他可不会。
“诺。”
……
“公主,梁王的人已经入了王府。”玳瑁得到消息,走到公主身边说着。
“哦?”馆陶让人力道重些,最近身上疲乏的很,“真是本宫的好弟弟。”
“推一把吧,本宫可是最疼爱武儿了。”
“诺。”
过了几日,馆陶进入公主府地宫,看到昔日在王满身边最为得意的狗,她笑了。
那人被铁链锁着,双手高高挂起,几日只能吃些勉强保命的饭食,浑身脏兮兮的。
听到动静那人抬头,竟然是王满的妻弟,余颇。
“余大人。”馆陶坐在弋姑姑搬来的椅子上,坐姿肆意。
余颇是个硬骨头,此时就算浑身无力他也啐了声:“不愧是毒妇,善良无欲?哈!”
“外头已经找我了吧,很快你的真面目就会暴露!馆陶!”
“哈哈哈哈哈哈!”馆陶嘲讽大笑,像是笑岔了气般深呼吸两下道:“你说什么呢?余大人现如今可好好的待在余府。”
“你?”馆陶眼神狠厉,如同毒蛇露出毒牙,待时机成熟狠狠咬上一口:“你只是余颇,本宫的阶下囚。”
“就算如此又如何!一个女人妄图掌握权政,你会被后人唾弃!”
余颇唾骂着,恨不得吃了馆陶的肉喝了她的血,知道他已经被人顶替,可他内心还有微弱的希冀。
“你不怕死?”
“当然不怕!没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余颇突然得意起来,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她的死期。
“好!不愧是最忠诚的狗,也不知道你的后辈是否也如此硬骨头!”馆陶来了兴致,觉得有趣极了,她最喜欢看这些人垂死挣扎。
“我的后辈自然也不会怕,你可别小看了余氏!”
“哼,我不与你争。”馆陶让人打开食盒,喂他吃里头的肉圆子。
余颇自以为那是下了毒的,他不怕死,也未曾抵抗,一身傲骨。
“好吃吗?如何?余大人?”
余颇疑惑为何还没毒发身亡,看着馆陶越来越兴奋的神情,他心里隐隐不安。
弋姑姑声音平淡,款款道来:“用肉剁碎如泥,再加上些许油脂,揉成一团,下油锅烹炸。这可不是谁都吃得起的呢,光是大人写一份的肉,谁都不会舍得。”
胃里翻滚,隐约察觉那是什么,余颇面色大变,惊骇地看向笑容满面的馆陶。
“哟?”馆陶坐直了身子,手嗯在椅子把上前倾,如同情人耳语般道:“余大人可认得这肉?”
问完又笑了声:“也是,不然大人怎么狼吞虎咽?”
见余颇要吐,玳瑁上前捂住,仰起他的脑袋。
余颇难受地流泪,只听到那毒妇抱怨着:“余大人怎么能浪费?你家也就一个童子了,再没别的了。”
让玳瑁放开,余颇吐了,猜测被证实,余颇大恨又大悲。
双眼通红,挣扎着想要杀了馆陶,无奈被锁住只能哀嚎。
“刘嫖!刘嫖——!你不得好死!他才两岁!两岁,如你女儿一般大,你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