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内心是复杂的,这么多年,父皇母后对她也很好,她对于快要失去代皇这个爹,还是真伤心的。
刚出月子身体还有些虚弱,太监主管给太子递了个眼神,可别让公主伤了身子。
刘启也看不得阿姐如此,连忙把人扶起,小心安慰着:“没事,父皇只是睡着了,醒了自然会传阿姐,我们先回母后那吧。”
也就是馆陶带着陈阿娇进宫,要不然窦漪房是一直与代皇在寝宫的。
窦漪房看到馆陶的眼睛,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不管在他们面前有多乖,馆陶的性子她还是清楚几分的。
怕就怕她听到些流言蜚语,把那些人都处死。
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明白,自己女儿对他们感情有多深?
也许是母子连心,陈阿娇也突然哭闹起来,让皇后更加怜爱了。
“娘娘!娘娘!皇上醒了,要见公主!”
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差点摔了。
窦漪房猛的站起身,刘启也惊讶的看过去,要知道父皇除了上朝,清醒的时候真的不多。
还没反应过来,馆陶已经快步离开了,她紧赶慢赶的进了代皇寝宫,这次没人拦她。
气还没喘匀,就听到代皇熟悉带笑的声音:“你真是,哭什么?”
馆陶抬头,看到代皇虚弱地靠在床头,笑着看她。
鼻子一酸,跪在床边,只靠着代皇的手臂,“父皇,您瘦了。”
“还没哭够?”
感受着代皇摸着她的头,“别闹了嗯?父皇只是病了,过几日就好了。”
窦漪房等人来时,馆陶已经擦了眼泪。
“皇后,辛苦你了。”
又是一顿落泪,窦漪房欲言又止,可孩子们都在,两人除了对视其余的话也不好说。
“父皇,看,阿娇。”
代皇视线挪到襁褓婴儿脸上,眼神充满怀念,“倒是像你,恐怕又是个讨债的。”
窦漪房笑出声:“皇上嘴上这么说,也不见真的厌了。”
松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没一会,代皇就撑不住了,窦漪房把人都带出去,“好了,你父皇也见了,可心安了?”
因为看到代皇醒了,窦漪房心情也好多了,她无奈道:“也不知像谁,做了娘了还这么粘人。”
刘武嘟囔道:“阿姊不都是你们宠的。”
刘启捶他:“阿姐最疼的就是你。”
“快给我走,看到你们就头疼。”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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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濮阳起了祸事,是否派人平复?”
“哦?怀卿觉得谁去好?”
怀宁沉吟片刻道:“周将军雷厉风行,是为最佳人选。”
皇上不可置否,“咳咳…咳,那就周将军与燕蒲去吧,如何?”
“诺。”
周亚夫领命退下,他这次出行恐怕也是给徒弟新秀燕蒲镀层金罢了。
如今这些新秀有多少都是皇上给太子培养的,以后都是国之栋梁,由皇上信得过的将臣去一一引导,如此皇上也松快许多。
除了个别几个非得站武皇子外,朝中势力都由皇上和皇后掌控,皇后的人还算少,倒是太子的人渐渐躲了起来,这其中还有皇上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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