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琮,你是嫡子,要处处都比别人要强才行。”
“永琮,你是皇额娘唯一的支柱了。”
“永琮,今日的可不能再玩物丧志了。”
“皇额娘都是为了你好,那狗皇额娘让人处理了。”
永琮咳咳咳…
永琮被梦惊醒,一身的冷汗,一场病让他浑身无力,梦魇缠身。
他知道他皇额娘想让他处处都完美,他也很努力,日日天不亮就起来读书,夜里很晚才睡,连刚开始生病了,都得为了额娘不肯落下课业。
现在他只能躺着了,但他手边的书一有精力就会拿起。
富察·琅嬅永琮,别怕,额娘守着你。
富察·琅嬅富察氏落寞了,只能靠额娘的永琮了。
他迷迷糊糊听到,皇额娘的声音,有时候会听到皇阿玛与皇额娘在争吵。
乾隆永琮这样都是你逼的!
富察·琅嬅永琮是嫡子,臣妾都是为了他好,皇上您从来就不重视永琮!
乾隆朕怎么可能不重视!永琮身子不好,你却给他这么大压力!
永琮想睁开眼,想开口让阿玛额娘不要为了他争吵,可他不能,眼泪从眼角落下。
乾隆十二年,十月深秋,嫡皇子永琮重病卧榻。
十一月初冬,嫡皇子永琮身子渐好,帝后大喜,永琮阿哥自律努力,彻夜苦读,皇后苦劝无果,郁结于心病倒,永琮阿哥自责愧疚,睡时,宫女没关好窗,再次缠绵病榻,宫女赐死,事毕。
十三年,五月夏,嫡皇子封太子,两日后薨逝,皇后晕在太子床前,长春宫闭门,皇上哀痛至极,呵斥皇后不会教养。
京中和敬公主匆匆回到宫中侍疾。
出丧,乾隆欲南下南巡,皇后拖着病体通往,不慎落湖,病中苦苦挣扎一月,同年,皇后卒于龙船,一行人紧赶慢赶回到紫禁城,丧三月。
其心腹素练,‘随主而去’。
出丧后,娴妃与令妃册封贵妃,同掌宫务,凤印交于太后暂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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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金玉妍贱人!为人做了嫁衣。
凭什么?论资历,论子嗣都该是她坐上贵妃之位!娴妃就罢了,令妃凭什么!
贞淑娘娘息怒啊。
金玉妍息怒?怎么息怒?都是该死的贱人!
嘉妃折断了指甲却感觉不到痛一般,自言自语道。
金玉妍本宫筹谋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本宫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说完又似疯婆子般又哭又笑,让人觉得可怕。
金玉妍贞淑啊,昨日的册封典礼你瞧见了吗?那明明该是本宫的!
永寿宫内。
宫人们说话带笑,不难看出,永寿宫上下都因为主子升了位份开心得很。
魏嬿婉(妹喜)春枝,让汤圆都约束着点底下的,别太过了,都清淡些。
春枝是。
要说有多开心,那倒是没有,这才哪到哪。
魏嬿婉看着指甲上的紫色丹蔻,慢悠悠地带上护甲,穿上只有贵妃品级才能用的首饰,看向镜中的自己。
岁月似乎并没有对她下手,面容与以前相差不大,甚至更有味道了,身材丰腴,一瞥一笑都让人心颤,如花似玉般的美人,让魏嬿婉还算满意。
魏嬿婉(妹喜)去吧,时候到了,春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