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种坏习惯,记得住倒霉,记不住走运,这实在有失厚道,是对神明的不公——题记
只是他家嫋嫋这样体贴,那些人却如此苛责待她,那庄子里破旧不堪,嫋嫋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面黄消瘦还生了病……
一想到他不在时日,嫋嫋过着凄苦无助的日子,他的心像是被针扎火炼
转过身去,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嘴角的笑薄凉了些
葛氏……好样的
程老太虽重男轻女,但不见得会苛责如此,只有葛氏……
她与程钦母亲相交甚差,甚至不服、妒忌
——
梁邱起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马上的程钦朝着人行了一礼道
程钦程钦见过凌将军
程钦不知将军是为何事?
凌不疑奉朝廷之命,捉拿嫌犯
梁邱飞来人,搜马车
程钦眼眸微眯,没有作声,李管妇见他们架势却急了
“车上乃程始,程校尉家的五娘子,再无旁人了”
她急得不行,很难不让人多想,“再说,各位将军,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让男子搜车”
马车里程少商听到外面动静轻咳一声道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吾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诸位将军公务
程钦将军与其在这与吾等浪费时间,倒不如在其他地方下点功夫
程钦听到妹妹开口说话了,就接着道
凌不疑其他地方?程三公子是说?
半空之中凌不疑与人对视一眼
程钦这天干物燥的,若是草垛子着了火,也许真可大变活人呢,您说呢凌将军?
他嘴角微微勾,眸中满是狡黠,像是只狐狸
梁邱飞不是,这程公子在和少主公打什么哑谜呢
梁邱飞听不大明白
梁邱起去,别管,等等应该就知道了
听到这李管妇只觉得要完蛋竭力阻止:“将军将军,别听三公子的,他今日才归来,不知道什么东西……”
程钦李管妇,可还记得谁是主谁是仆?
凌不疑给人使了眼神,队伍中便有人持着火把策马而去,火把在空中扬起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在草垛上,火势迅速蔓延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狼狈不堪的人从草垛中窜了出来,神情慌张,身形狼狈,嘴里还叫嚷着着火了,却在下一瞬两名孔武有力的兵士拿住
董仓管:“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是程始程校尉的亲舅父,念及你们都是军中同袍的份上,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凌不疑放行
李管妇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啊这,将军,哎呀公子……”一抬头对上程钦那双凌厉的眸,顿时哑了声
——
奔波了一路,总算是回到了程府,李管婆立马跳下车朝着府里边跑边喊
“夫人啊,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五娘子,害得咱们董舅爷被抓了个正着!”
程钦舔了舔后槽牙,这管妇不若做了,好解了他心头厌
慢条斯理下车的人完全没有在意连个仆人都能冲着她们骂上一嘴,有娘生没娘养的污言秽语,早就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程钦嫋嫋来,慢些
收回那如刀子的眼神,程钦脸上又换上一副温和样,搀着人下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