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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回村的反派

宇智波反派们的释怀与爱意

当鼬再次拥有身体知觉时,第一感觉便是——酸胀。全身的酸胀感,从脚趾一直延伸到额头,似乎血液被堵住了许久,又忽而通畅。

他试着转动眼球,缓缓睁开双眼,睫毛轻轻点在下眼皮上。

好亮,比那个地方亮多了。刚刚他本来还在听带土和斑商议住在哪儿,在哪儿汇合。然后就是一阵麻木感,疼痛的知觉占据了意识。然后再次清晰时,便在这儿了。他打量着这个不大的空间,应该是具长木箱,透露出被阳光烧焦的木质味,光线从缝隙中打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试着在心里说活,没有应答,看来自己真的已经回到躯体了。呼吸使他腹部上下起伏,疼痛使他身体僵住,然后他隐隐约约听到了震动的声音,扑通扑通,富有节奏感,向他证明着自己再生的事实。

“...哈..咳....啊..”他不断试着发出声音,手指也尽力摆动,得尽早适应这幅再生的躯体。如果不出所料,这里应该是晓组织曾经的据点,自己死后被搬送到了这里。如果肉体腐烂,他也不会多怪。他试着抬起手腕,久久凝望,并不是如同死前一般皮包骨头。倒是圆润了不少,几根青筋浮在哲白的皮肤上。手掌有象征健康的红点,骨节并不粗大,倒是有些像女孩子的手,干净且修长。自己并没有腐烂,这禁术是会完全恢复肉身的。他感到疲倦不堪,在那个意识空间里并没有睡觉与休息一说,只能每天接受信息,消化信息。靠曾经的美好回忆度过那些日复一日的折磨。

他强迫控制自己动身,很快疼痛就从半身传感到了下身,想靠双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只是箱子并没有这么高。他注意了这一点,箱子是长而窄的,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他在疼痛减缓一些时一脚踢翻了木箱盖。然后翻身坐了起来。

虽然阳光正好,不过冷风吹入骨髓,寒意刺人。自己的身上仍旧是死前那件单薄的针织衫,死前吐出的血液已然凝固在手掌上,摸向脸蛋,是有一层疤的触感,他知道是死前过度使用万花筒写轮眼流出的鲜血。从眼角流向下颌,没有人替他擦去,所以凝结起来成了一层血膜。如果有止水应该会说:“写轮眼用累坏了吧,即使再怎么优秀,也不能乱来啊。”于是他缓慢的站起来,双腿有些发抖,是还没有适应吗?活着也很难啊。

摇曳的跨出木箱,即使身体疲惫不堪也得一直向前走,走到和带土斑约定的地点——南贺川下游。带土说,为了表达诚意,会送给自己一样会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东西。他知道是什么,无非是止水的小太刀了。

卷发的少年背着环肩马甲,后背别着小太刀。

毫不犹疑的扣出自己的左眼,说“那么我能拜托的,只有你这个好友了”轻轻的将眼珠放在自己掌心。那只温暖的手覆盖的触感渐渐离去,然后坠落在了南贺川,若是有人问他木叶的南贺川是怎样的。他只得说:水流湍急,冰凉刺骨。以后的宇智波鼬冰凉的手,再也没有被温暖的手掌覆盖过。

所以这一次,他会捂热自己的手心,以此牵住那只或许发凉的手。

火影办公室如往常一般,堆满了卷轴与资料。被世人尊称睿智的六代目,此时正有些不安的走来走去。

“六代目,请问您在听吗?我们一定要派几个上忍去查明。”

“我觉得应该没有必要,如你所说,只是三位神秘黑衣人在木叶村境内而已。要是他们会搞出什么大动作的话,不会拖到现在。”卡卡西手指在茶杯上来回摩擦。火影帽随意的搁置在一边。

“六代目大人!木叶村查无三人。不管怎样,有备无患最好。要是别国村派来的间谍,就对木叶村不利啊。大人”

“啊!什么时候你也这么着急了,好吧好吧,那就随便派几个中忍瞧瞧。应该不是什么能人。”他心不在焉的答道。

他不会知道,就算派他们所有上忍,也不会是三位黑衣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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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不要引人注目吗?怎么还在这大摇大摆的吃三色丸子。”斑尽量做到不张嘴,用喉咙发声说。

“是鼬一定要来的。”带土效仿斑的说活方式。

“时间还多,不会有人认出的。”鼬心平气和的说。

昨夜凌晨,他们三人在南贺川下游汇合。斑仅仅裹着一件小褂,鼬浑身带血,只有带土衣着整体些,穿着整齐的烟灰色长袍

斑不知道自己从何处醒来,死前的疼痛感一拥而上。不过很快便又消散,他不喜欢食言,于是忍受着煎熬,忍术暂时使不出来,按照直觉走到这。

带土是最快的,一醒来就在四站战场,不是他以为的超重力空间。

他很高兴,尝试几次后,用神威传送到了南贺川下游。

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了在虚空之中的亲切感。沧桑的你望我我望你。最后是带土先开了口。

“那个,你们要不要换件衣服。神威空间还有很多”他看向浑身带血的鼬,小褂已经可以用破布形容的斑。他把三人带到了许多方块的空间,不知道从何处翻来一具柜子。打开柜子,里面是干净的袍子与小褂。

于是他薅了几下,随便扔几件衣服给对方。

“那个凑合着吧,我习惯穿长衣,带帽的。”

鼬并不感到嫌弃,因为他觉得穿这件衣服比血色衫好。

斑一把扯下连体的皮布,全身各处都裸露出来。他正一件一件的挑选自己比较满意的,因为带土和自己都是报社反派。所以衣品也差不多。能裹起来的地方绝不露出。

因为这些衣服都是连体大衣,所以必须脱下全身的衣物。

“哎呀哎呀,鼬桑怎么这么瘦,有些不像宇智波了啊。”

带土似笑非笑的坐在一边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鼬赤裸的半身。并且顺带褥起了自己遮盖住的腹部。两块大的胸肌首先投入眼帘,然后是腹部几块紧实的腹肌分散开来。

斑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然后也露出了自己的。斑的肌肉是偏瘦一些,两块大胸肌无异,腹下的小肌肉紧挨在一起。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不断收缩。

鼬明白他俩在合伙捉弄自己,赶紧找好衣服的入口处,笼上身去。

他清楚自己很瘦,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全身,柔软又洁白,不过体格还算不错,并不显得很瘦。如果不是生前重病缠身的话,一定会跟健壮一些的。

斑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说:“就是啊,鼬,这么瘦,以后找不到妻子哦”

妻子?自己生前可从未有过结婚生子,等正常人的想法。对他而言,只是活着,实行责任,便够了。

“啊....是..”他面不改色的说

“没事没事,鼬桑,我会帮你的”带土笑嘻嘻的说,顺便对斑眨眼。

“让你成为真男人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吧”斑憋笑附和道。

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于是鼬斜眼瞥向他俩,然后笑着说:“有劳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他们仨回到陆地后,斑强迫带土传送他们走。

鼬则表示应该先休息。

大约黎明时,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了。

鼬感觉身体实在过于疲倦,沐浴更衣后便睡下了。

因为带土在晓组织这些年常常从组织里扣钱来,并且常常捡漏钱财。

于是在神威空间的另一箱子里存了慢慢一箱又一箱。

算下来,可以买下好多栋别墅。本来自己对这些钱没啥感觉。但是现在他们非常需要钱。于是他便慷慨了分发给了三人。

由于斑和带土感觉身体良好,所以打牌喝酒玩到了天亮。

“我说老爷子,你手气还不错嘛。”

“不是我手气不错,是你太拉了。”

“不行不行,在来一把。”

“来就来,照样比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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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一觉睡到了下午,阳光正好,他感到心情舒畅,于是悄无声息的掀开落地帘,看见自己的反派同伙,两人正坐在垫子上打扑克。

地上摆满了几瓶喝完的清酒,此时的斑正气急败坏的咒骂带土的狗屎运。

“哈哈,老爷子,这次是你拉吧。愿赌服输来喝酒”

“哼,不玩了不玩了”斑一边骂一边给自己的酒杯倒满清酒。

带土瞅见,此时换好黑袍的鼬,说:“你睡醒了啊,鼬君,那么差不多了,回木叶玩玩吧。”

斑还在气头上,不想依顺带土的话,回嘴说:“不去不去,有什么意思啊,反正大家看了我们也会烦。”

带土放低语气神秘的说:“我啊,昨晚听隔壁小姐说,忍者之神和他弟弟可能被秽土转生了呢”

斑皱紧了眉头,然后欣然接受了。

总之不能让人认出来,也不要引人注目。

他们仨用黑色袍子裹住自己的每一处肌肤。帽子扣在脑袋上。长长的布匹拖到地,盖住了脚趾。

因为无处可去,就在木叶四处闲逛了几天。所以才会被暗部的忍者盯上,并且上报给了六代目火影,火影表示无所谓。这是一个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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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自顾自的走到曾经的甜品店,将黑帽往下拉拉,遮住了眼睛。

斑和带土眼见他脱离预定路线,只得跟随他脚步走近甜品店。

“你好,来一碟三色丸子,一杯清茶。”他沉气说。

带土其实早就想来吃甜的了,只是怕斑笑话自己,现在终于有了借口,对老板说:“嗯,我要一盘红豆糕,一瓶果酒。”

斑也不好空空坐着看他们吃,事实上斑的一生都在征战,不清楚自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有吃的就吃,没吃的就不吃。

他看向店里的甜点木牌,犹豫一会儿说:“一碗酒米糕吧.....给我拿个杯子”

斑坐下鼬和带土对面,轻轻的用勺子挖些米糕送向嘴里。软糯香甜又带有酒气,甜食原来如此沁人,怪不得带土和鼬如此厚爱。带土为他沉上果酒,说:

“其实老头子,我不恨你,我甚至感激你。”他语气像是示好带有些许尴尬。

“我不在乎。”斑没有看向他,只是盯着碗里的酒米糕。

“不过我怪过你,因为你害我走上了不归路。可事实上,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没有看清自己,才会有了悲剧。”他急促的搅拌糕点,等待斑的答复。

“呵呵,我也是一样的,没有看清自己,没有看清本质,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失去了一切”,他说“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太傻了,而且还容易轻信别人,所以才会失去一切。”斑抬起头笑了。

带土又感到气愤,正准备用力拍桌子表示不满。在他举起手的一刻,鼬伸手紧紧握捏他的手腕,“你要是一掌给桌子拍个洞出来,我可没有办法解释。”他松开带土的手,指向柜台的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

“六代目火影在场的情况下搞破坏,你也不想想。”他故意放低语气,害怕被卡卡西听到。

带土看向在柜台站立的男人,穿着白色的浴神服,背后面写着“六代目火影”几个大字。他没有带火影帽,一头银发非常显眼。身姿没有了之前的挺拔,有些端庄起来,正和老板交流着什么。

他的神经一下绷紧,他看向鼬问:“怎么办?”鼬抬眼说:“你不要动就是了。”

甜食的回味仍然停留在唇舌,因为长时间不动嘴,口水不断分泌,瞬间挤满舌苔。他下意识咽了咽,脚掌发麻。特别是当自己抬起头和六代火影对视时。他全身一阵哆嗦,感觉很不安,要是有个洞,自己一定会钻进去。

就像膀胱胀痛,有水在肚子里舞动。他想小便那种感觉,即使他非常理智的明白,应该好好坐在这,只有低着头,六代目火影一定会很快离开,什么也不会发生。

可能是因为自己吃甜食吃傻了,或者是因为自己实在难受想透透气。

总之,他竟然抬起头,并且头上罩着的连体帽子随风落下,滑落在肩上。

由于他脸上捆了条巾丝遮盖住眼睛以外的部位,所以应该并没有被卡卡西发现。他这样安慰自己,卡卡西一定是讨厌自己的,就算认出来了,应该也会念在情面。不会关押自己的吧.....

卡卡西手提一捆用纸袋包起的甜点,正预回去时。他望见了三位黑衣人,如先前那名暗部队员所说,同神经病一般裹着全身,坐在甜品店的最边上一桌。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这三人是谁,如果不是看见其中一位故意躲着自己的话。

他停下脚步,仔细大量那位与自己对视身体就发抖的黑衣人,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以为我很和蔼可亲呢。

他观察三人的体型,一位体型健壮肩膀很宽,一位看起来更加高挑也很健壮,另一位更矮相较于两人更瘦小一些。

其余两人一直低下头往嘴里送食物,因为带着帽子,看不清脸。

不过他发现有一位一直偷看自己,不要问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自己一朝向他,他就会猛的垂下头,然后微微颤抖,额......

然后一阵风吹来,带下来那人的帽子。露出了黑色的眼眸,和细细的眉毛。

那双眼睛.....是!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如果说上次是被斑救了话。这一次自己亲眼看他化作灰尘,不可能是幻术,因为后来还是依靠了他的查克拉,才配合鸣人他们打败辉夜。另一位坐在他身旁的黑衣人动作迅速,很快的站起来拉下了他的帽子。真是奇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俞想俞觉得奇怪,这年头又没有战乱,除去暗部的队员外,还有什么人需要保护身份。而且这三人还不是木叶的村民,还刻意躲着自己。

想着便大步走过去想同三人交流交流。

“你们好,我是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由于我们暗部队员反映你们三人行为怪异。又并不是木叶所属村民,能否稍微透露身份,不然我们可以,将你们视为别国间谍捉起来。”卡卡西走到那一桌边上。刻意摆明了身份,拘谨的问。

宇智波鼬向来淡定从容,只是缓慢放下唇舌边的茶杯说:“六代目火影大人,这是我们的私事,请你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应该多管闲事。”

卡卡西回驳说:“保护木叶村民是我的责任,你们并不是该地居民,我当然尊重你,们的隐私,不过你们也应该透露来处。不然我无法保证村民的安全。”

“我们来自于水之国,是退休的忍者,来此处度假”鼬随口编说。

“请你们说实话,五代目水影来和谈时,说水之国急缺忍者,所以并不会有忍者退休。”卡卡西不依不饶。

“既然雾隐与木叶已经和谈,又和惧间谍。”鼬继续答道,“请不要妨碍我们,我们并未对木叶造成任何损伤,你又何必打扰。”

“如果你们不准备说实话,只能请你们同我走一趟了。”他手从口袋里伸出,似乎准备随时结印。

带土开口说:“对不起,我们会马上离开。”他不想与卡卡西再次为敌,也不想被发现。就算永远见不到卡卡西也好,只要不遇见,也就不会牵扯伤害。

卡卡西怔了一瞬,又说:“不,不要这么着急离开,只是你们同我回去登记一下,然后可以继续度假。我并不想妨碍你们”

斑眼见带土就要应答,他本来不想插入对话,但怎能容许这个敢于发起四战的“亲儿子”随随便便屈服于这么一个小辈。

他知道带土若是想,随时都能动手,无非是舍不得。

“就你?就凭借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了。”斑开口嘲讽说。在虚无意识空间里,他的脾气好了很多,也因为带土的唠叨,耐心了很多。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人宰割。

斑站起来,还肩的双手落下。重重的打在木桌上,桌子出现了裂痕。只要卡卡西先动手,他敢保证,他会把他按在地上指着他的鼻子让他瞧好自己是谁。

“算了,老爷子!”带土倏忽的站起来扯住斑的袖子,“你不要再多管闲事,我们现在就走,若是你还要多嘴,那么木叶的医院会恭迎你。”他看向卡卡西说。

带土向斑和鼬示意,他们三人站起身向外走去,鼬说:“请让一下,六代目大人”

卡卡西识趣的让道,刚才对面被称为老爷子的人站起身时,爆发在空气中的查克拉大的惊人,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

那个偷看自己的黑衣人,是在为我求情吗?

难道真的如自己先头所想,是那个人嘛?

他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针对三人,挑他们的刺,他只是想通过对话,确认三人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用身份威胁的话,他们多半不会开口。

在经过他身边时,那个为自己求情的黑衣人将帽子滑下,他看见他眼里的万花筒了....是他的英雄。

那个人故意挨近他身边,凑在自己耳边说:“我知道你就想赶我离开,你以为,我很想见你吗?”

他一瞬间接收了无数信息。脑袋涨得生疼,开始为自己的语言后悔。

带土应该是想见自己的吧,可是自己却如此对待他。

如果不那么尖酸刻薄,会不会和他叙旧?

他们匆忙的逃离了甜品店,带土走的急,以至于到木叶边境后才想起,自己可以用神威。他们在乡间的一条小道上停下脚步。

“带土,都叫你不要引人注目了,都是因为你,才引来了六代火影”斑责怪说。

“是鼬要在丸子店的。”带土反驳道。

鼬听带土再次提到自己,回应说:“如果不是你身体发颤的话。”他觉得似乎还不够,继续说:“四战的主宰者竟然会怕和老友相聚吗?”

“这.....我是怕卡卡西见到我.....却不想见我。”他声音小的可怜,一点也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应有的模样。倒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见到好友时害怕对方斥责自己,又怕对方不理睬自己。

“是这样....”鼬为此表示理解,他做了这么多错事,止水若是知道了,也理应不会原谅自己,不想再见到自己的。止水曾说,用暴力维持的秩序,不算是真正的和平。他却反其道而行,用暴力阻止宇智波政变,用仇恨促使心爱人前进。

这样的人,又何来原谅和可怜一说。

活该这么多年止水躲着他,连个信都不愿捎给他。

斑望向有些失落的两人,他并不为自己所做的事,因为罪大恶极,会被重要之人憎恶,而感到悲伤。因为他知道,千手柱间才是被讨厌那个,自己厌烦都来不及。

“啧啧啧,年轻人就是多愁善感。”他双手叉腰,用一以贯之的语气说,“我看你们两个也是够了,那么带土先去满足你答应鼬的事。然后再去满足你和我说的。”他嘴角上扬蓦地双手环在两人的肩上,“就这么办了。”

带土疑惑的撇嘴说:“什么啊,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不是说,柱间被秽土转生了嘛?你小子说的话,不怎么真实。我看你和六代目关系不错。帮我问问呗”斑笑眯眯的对他说,一看就是有事相求。

这简直是无中生有,带土气愤的想,斑简直是太不讲理了。

明明刚才那些事斑也亲眼所见,明白卡卡西有多么讨厌自己,还在这一口一句关系不错。刚才还说是自己引来卡卡西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直接找个理由让自己帮忙,他非常想像平时一样,对斑大吼说‘滚滚,一边去,烦着呢。你没看我和卡卡西好死不相往来吗?没事找事’,又不想承认自己和卡卡西关系不好的事实。

因为斑一定会耻笑自己说‘哎呀,我们的带土大帅哥被垃圾,讨厌喽!果然是连垃圾都不如啊!算了算了,像你这种垃圾,不会有戏的’他已经想象出来那种场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见斑已经对他挑起眉毛,并且嘴角演变为一端向下扬的角度。就是在等待他的答复,是躲不过的。

可恶的马达拉就是刻意看他笑话。

他只得有些窘态的说:“这个嘛,额,我试试?”

“这样才对嘛,试试就试试。不可以食言啊,宇智波从不食言。你明天就去,不去就打死你。”斑重重的拍拍他肩膀,然后大摇大摆的松开他俩走开了。

“我先去找个好地方玩玩,你们俩随便。”他向后面两人挥手。

这和威胁有什么不一样?他求助似得看向鼬,鼬仍然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眼见自己一直盯着他,只是摆摆手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打也打不过,说也没的说。

鼬先开口说:“那个,你答应给我的东西。麻烦了,一个念想也好。”

他侧过身来对自己鞠了一躬,“能够早点拿到总归是好的。”

然后便快步跟上斑的脚步离去了。

鼬故意把自己落在这儿,是鼬在向他索要那把刀,只不过鼬过于内敛不好开口。看着这孩子挺可怜的模样,也不可能拒绝,谁让他夸下海口呢。

宇智波带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所以必须得去那个地方拿那把刀。

这不是帮别人做事吃力不讨好吗?他这样想着启动了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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