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大家都臭味相投。
我无聊地看着他们。
"你的玩具挺吸引人的,要不要和我的玩具换一天?"
"恩……我觉得不怎么样。"
"那我们打赌吧。让我们玩具打起来,赢的一方随心所欲。如何?"
"好啊,那应该很有意思。"
说完他们就开始打赌了。
他们一挥手,在笼子旁边等候的男子就动了起来。
他触摸某种装置后,笼子的铁门就打开了。
首先行动的是在右鸟笼里的男子。他手脚被拘,一瘸一拐地走过出鸟笼。
男人就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喘着粗气。瞳孔散开,再加上眼光发蓝,看起来好像不是能够沟通的状态。
其他铁窗里的人也像这个男人一样,都有一个异常的状态。
阿格里奇人把他们都叫作“玩具”。而且他们真的像东西一样对待他们,而不是人。
被关在在笼子里的人也是,那外面的女人也一样。
甚至现在的他们像投犬场的狗一样,把笼子里的人作为赌注,试图让他们打架。
"你觉得谁会赢?”
"嗯,我是褐色头发。"
"不太可能,那个被下药的,好像有点神志不清。晃晃悠悠的。"
"那种程度的话,几乎感觉不到痛觉了,那样会不会更有利呢?”
围坐在桌子旁的人开始打赌两人中谁会获胜。
头顶透过玻璃的阳光耀眼地闪烁着落下,四周散发着幽香的美丽花朵令人赏心悦目。
在这中间的人看起来也是那样的无垢和纯朴。
就像对温室里发生的这些奇怪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到诧异一样。
笼子里的战斗现在几乎成了混战。里面的血溅出来,痛苦呻吟声越响,参观者越来越高兴。
我觉得还是把母亲从温室里送出去是正确的选择。心软的她如果看到这情景,十有八九会倒下的。
但是他们无法确认胜负的结果。
"出大事了!"
因为两名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温室。
他们的脸肿得像被打了一样,衣服上也留下了被踢的痕迹。
其中一人右手受伤,另一人看起来好像肋骨受伤了。
茶会的主办者玛丽亚把目光投向了妨碍美好时光的主犯。
"发生什么事了?"
"莎娜小姐的玩具逃走了!"
突然—
温室里人们的视线转到我身上。
"我的玩具自己逃出了房间?"
我冷静的反问。
"没有,我门为了把那个家伙带到茶会上而进了房间,那个家伙在那期间甩开我们逃走了。"
"为了把我的玩具带进茶会?"
这时,跑进温室的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了嘴。
"谁说了算?"
我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抚摸着杯沿。
"我没有允许过。可是现在你们是随心所欲地想要把我的玩具带到这里吗?"
手中的茶杯开始出现裂纹。并且开始流出液体。
啪啦啦—
接着,完全破碎的茶杯碎片像花瓣一样在杯座上展开。
面对我的男人的脸都变成了死色。
此时,温室非常安静。
"那个,那个……”
"我们听说是戴昂少爷命令的……所以以为莎娜小姐也同意了……”
看起来像借口的话…
但是看他们的脸上并没有掺杂着谎言。
玛丽亚张开了嘴唇,好像要说什么似的。但是我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
"看来你们是瞧不起我啊。"
听到温室里静静地响起的我的声音,男人们呼地一下就吸了口气。他们被从我身上传出的寒气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