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着这些物证,推测这枚珍珠是某位太太或者小姐脖子上掉落的,而烟斗通条属于某位抽烟的男士
骆少川查了车厢名单公是十二个车厢,一号厢司徒颜诗趁年两人共住、而二号到七号分别是马世英、绮红、荣香格格、宗延、白露,廖云,八号和九号车厢连通,住着乔治布雷尔,十一号是万吉祥,十二号是施春善
你们沉默了一会突然骆少川对着你们两个八卦开口
骆少川“为什么三号包间的那个绮红说你是司徒颜的太太啊”
骆少川的眼神在你和司徒颜来回看,不提还好,一提你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涩感和不爽,你对他笑了笑
诗趁年“问你旁边这个说瞎话不打草稿的神仙”
你对着司徒颜假笑了一下,便径直转身离开
留下一头雾水骆少川和强忍笑意的司徒颜,后来的你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骆少川一直意味深长的看着你们两个
...靠,早知道就应该留在那看这个神仙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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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次回到餐车询问列车员,他在本子的第一页写下了他的名字,旁边的小记者奋笔疾书,笔触纸张沙沙作响,司徒颜示意了骆少川一眼,将坐在旁边写稿的金启明支开,顺便还让他把相机留下
金启明“这,这是我自己的相机”
骆少川“我还能赖你个破相机啊”
司徒颜“等冲洗完照片我们马上把相机还你,一旦抓到凶手,你可以随时报道”
金启明“好,那个,轻点儿啊”
骆少川“磨磨唧唧的”
金启明离开之后你们再次对列车员进行询问
他告诉你们,最后一次到站是锦州,十一点五十八分,差不多停了十分钟,无人上下车,之后又开了二十多分钟
因前方铁路炸毁需要修,火车停靠了一整晚
当天晚上先后接到马世英和荣香格格的按钮,去应马世英的铃时又让他走开,紧接着帮荣香格格喊了侍女施春善,自己就跟宗延万吉祥他们喝酒了
司徒颜拿出绮红给他的扣子询问,列车员否认扣子是自己的,想起当晚还看到一名穿红色旗袍女子,但没留意正面
等列车员离开你才询问司徒颜
诗趁年“你昨天晚上说看到有人走过去,是不是也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
司徒颜“没错,当时没有在意,便也没和你细说”
诗趁年“难怪你当时要问绮红是不是有红旗袍”
紧接着你从司徒颜口袋里摸索出那个装着珍珠的小瓶子
诗趁年“珍珠,红旗袍,种种证据,都在指向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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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吉祥来到餐车,在本子上写下他的名字,并且表示自己不会杀人,只希望拿到跟马世英的工资
你突然想起当时在餐车时马世英说司徒颜耍读书人的小伎俩,便去询问
诗趁年“昨天在餐车争吵,马世英说司徒颜耍读书人的小伎俩,什么意思?”
万吉祥“这...您和您丈夫做的事儿,您不知道吗?”
你皱了皱眉,有些疑问,你并不是疑问司徒颜做了什么而是疑问
他怎么会知道,司徒颜是你口头上的“丈夫”
这件事情好像只有,骆少川和...绮红知道
你的眉头越皱越深,司徒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骆少川看你俩都突然沉默也明白点了什么,催促着万吉祥说详细点
万吉祥表示,马世英在之前收到过恐吓信,以为是司徒颜和你做的,见到司徒颜和你之后就要求换房间,还没来得及换,就让人杀了
你看着手上两张笔记不一的恐吓信,其中的“罪”字还故意放大写上,你笑了笑有些不屑
诗趁年“没想到马世英还会被这种小伎俩吓唬到”
万吉祥“那可不嘛”
诗趁年“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万吉祥“就昨晚,说要换房间的时候”
司徒颜“那你知道马世英睡前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吗”
万吉祥“那不清楚,就听他说在火车上老睡不好”
在这之后,他和宗延在门口抽了支烟,但由于天气太冷他们没抽完就回到了包厢继续喝酒聊天,而且你们检查了他的烟盒,并不能对得上案发现场的烟丝
另外他还提供线索,当时包间开着门,看到一个红色旗袍女子经过,看样子很年轻
当你们还想询问细节时,他却说自己喝多了记不清,让你们去询问没有喝酒的宗延
离开的路上你一路沉思,直到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你才拉住一左一右的司徒颜和骆少川
诗趁年“他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