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颜“你爹给你的金首饰你就这么送出去了,不心疼?”
诗趁年“你不懂,有些东西需要用在正确的地方价值才会得到展现”
骆少川“我还真有些看不懂你俩”
你们三个分别坐在黄包车里聊着天,你不喜欢冬天戴手套,便只能时不时从口袋伸出手哈一口气搓一搓再放回口袋里
你和司徒颜疑惑地看向骆少川
骆少川“你们两个有这个本事用在一个小摊主身上太可惜了”
司徒颜“法律是公平的,他能制裁摊主偷枪,就能制裁地痞作恶”
司徒颜“倘若今天我和阿年没有发现摊主偷枪那地痞一定会被打死”
司徒颜“追本溯源那把枪是你军爷的,你的手下也会被污蔑偷抢而毙命”
司徒颜“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骆少川“这么说你俩帮了我,我还得谢谢你俩呗”
诗趁年“那不然呢”
你直起身子探头看着旁边的骆少川
诗趁年“不过嘛谢我就不必了,我也没帮什么忙,你就光谢司徒就行”
骆少川“行吧,那谢谢你吧”
司徒颜“谢就谢,带个吧算什么”
骆少川笑了笑紧接着想起来一件事
骆少川“不过,诗小姐好像不是个律师?”
诗趁年“你怎么知道我姓诗”
你刚把自己的下半张脸埋进温暖的围巾里,不愿出来吹风有些瓮声瓮气的开口
骆少川“前天法庭诗小姐的壮举我的手下可都跟我说了”
诗趁年“切,肯定没多少好话”
诗趁年“不过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是个律师,我也当不成律师”
诗趁年“当律师的前提是法大于情,毕竟总有一些难以决断的情理性案件,而我不能很好的处理我的情感,也就无法真正做到法大于情这个原则”
诗趁年“所以我现在呢就是司徒颜的小助手,一起和他调查整理线索”
司徒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情感本就不是可以控制的外在因素,就连我在断案时都不可能完全把情感摒除在外”
诗趁年“哪有,你已经很棒了”
在一旁听完全程的骆少川想起来这貌似是自己问的问题,但总有一股自己在发光的感觉
骆少川“咳,偷枪会被判几年”
骆少川“那对孤儿寡母怎么办”
司徒颜“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这两天你可以去照顾一下他们”
骆少川“两天?就判两天啊”
司徒颜“一没认证二没物证偷什么枪了,谁看到了”
骆少川“那你是怎么看一眼扣子就知道凶手是谁的”
司徒颜“阿年的话提醒了我,扣子上有油”
骆少川“哦~那个摊主做早餐手上有油,所以是他把扣子嫁祸给我手下的”
司徒颜“不是,扣子跟油是双重线索”
司徒颜“早晨你吃饭的时候枪应该还在,你只喝了豆汁儿就一直在找茬”
司徒颜“所以你们的人根本没吃焦圈儿,手指上不会有油”
司徒颜“他的扣子是不小心掉的,于是有人捡了那颗扣子放进了你的兜里,顺手拿走了手枪”
司徒颜“现场手上有油的只有四个人,我,诗趁年,汪明正,早餐店老板”
骆少川“司徒颜诗趁年,我叫骆少川,以后有事儿可以来找我,好使,但也有可能用不上我,毕竟你旁边的可是诗家大小姐,她的名字应该比我的更管用”
诗趁年“哎,不好使,我和我爹不合,还是提你名吧”
骆少川“行,你说了算”
司徒颜“不过,只是看了眼报纸就能记住我的名字,你的脑袋,也算好使”
骆少川“最后问一句啊,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摊主拿了枪是要去杀人的”
司徒颜“不然呢,拿枪生火去,做早餐?”
骆少川“也可以,是保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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