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天真,居然信了……
宫远徵实在是觉得……更想欺负她了。
他呵呵一笑,继续这个略显得炽热滚烫的吻,缠上对方软绵嫩滑的舌,在她口腔里不断地汲取着空气,叫她无法呼吸,只能顺应着他的节奏,被迫地回应着他的吻,自此获得一些稀薄的空气。
谢如颜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窝囊的时候,以前大家都说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谁对她都是小心翼翼的。
谁知道一来宫门,宫远徵便如此对她。
她委屈巴巴,鼻尖一酸,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对着宫远徵的舌头咬了一口。
这下子可不得了。
刚才是宫远徵轻微中药,可谢如颜还是没事的,眼下她仿佛闻到鼻尖的血腥味儿,尝到一股铁锈味儿后,便觉得脑子开始浆糊了起来。
谢如颜你……你给我下毒了。
不然她怎么会平白无故这么个反应。
宫远徵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兴味道:
宫远徵谁让你嘴巴这么欠。
他这个药,本只在他自己的身体里,血液里当然也有,可万万想不到,谢如颜居然咬他。
宫远徵顶了顶上颚,舌尖还有些疼,但也不算严重。
按照那个药的药性,谢如颜这个没有抗性的身体估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谢如颜愤怒。
谢如颜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咬你?
宫远徵说得对,但是现在阿谢,你怎么解决自己身体里的药性?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勉强保持清醒还要多亏了多年试药,而谢如颜绝不可能有这个身体素质。
谢如颜恍恍惚惚,感觉脑子开始发热,发昏,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
就连宫远徵那张欠揍的俊脸,看起来也有一些……诱人?
她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可结果不如她意,脑子一甩,谢如颜顿时觉得更晕了。
更离谱的是,身体好像开始发热。
宫远徵将她打横抱起,这一次倒是没有选在什么椅子上,而是将人放在了宽敞柔软的床上。
谢如颜你,干什么?
她语气软绵绵,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引诱,眼神也迷离,无意识勾勾缠缠。
宫远徵没说话。
她却开始觉得越来越难耐,扯着身上的衣裳烦躁地皱起眉头。
宫远徵看得脸红,却又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药性也被勾起了。
他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宫远徵要我帮你吗?阿谢。
这个时候对神志不清的人说这个话,其实一点儿都不光明磊落,可是……
什么时候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了?
谢如颜迷茫地看着他,无意识伸出手。
谢如颜帮。
宫远徵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他嗓音沙哑到可怖,盯着谢如颜的眼神如狼似虎,好似要吃人。
没有等谢如颜回答,他自顾自念叨。
宫远徵算了,不用回答了。我帮你。
说的好像是他吃亏一样。
碍事的裙子被撕扯开,碎得乱七八糟,可见动手的人有些急迫,没什么耐性。
谢如颜全程呆呆的,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
像是不明白他是谁,在干什么。
冷风微凉,吹过的时候,谢如颜忍不住动弹了一下腿,却被宫远徵猛地摁住。
宫远徵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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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也是瞎扯,随便看看吧,我也随便写写,因为每天都是紧急完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