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一个人,有错吗?
——情与责任两难兼得,总要舍弃一样。
——虐恋情深,并不是合理解释,更多的是,你的心意已变。
——总有遗憾,世间怎么可能没有遗憾?斩断情丝的人,不就是觉得遗憾的你吗?
——情意可贵,但情会变。
——不爱了,就是最好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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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初心是什么?”
良久,元兮景打破了沉默。
花翎听言,眼神里透露着难以言表的神情,大概是恍惚。
“我的初心,是为了守护生灵。”
但花翎说这话时,没有一丝犹豫。
“有谁规定你不能恋爱?”
“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初心,但并不妨碍恋爱啊?”
元兮景的眼神十分坚毅。
听言,花翎心里有些吃惊。
“没有人规定,每一个人都是自由,不受拘束的。”
“…我…”
花翎渐渐地怀疑起自己的心。
“也许你的心从未给过任何人。”
“只不过是心里生起的那丝怜悯。”
“可我的心确实也会痛。”
“斩断情丝,我也会悲。”
花翎的神情逐渐激动,她已经不明自己的心。
“你既言我是你的知己,那毋庸置疑,我知你的心。”
“你的心,怜悯生多了,自也不见怪了,你才言说,自己无情。”
“我知你的身份,生灵之母,守护生灵,怜悯世间每一个生灵。”
“你的心,早已麻木。”
“心痛,也只是被感化了。”
“你对你的心上人,不过是心存好感,经历了生死,你的心认可了他。”
“那我的深情…”
“真正的情深,是刻骨铭心的。”
“你对他,虽有言不尽的情,可这当中,又掺杂了不少别的情感吧?”
“你觉得负了他的心,可他的心又真的全是你吗?”
“既然你的心如此无情,你为何不愿接受新的情感?”
“…你此言,让我深度怀疑自己的心。”
“我的意思是…”
元兮景走近花翎,一手扶着墙壁,眉宇间都尽是温柔。
“你的心里,可有我的存在?”
“我的心…”
花翎低头,伸出手,将它放在心口上,感受着心。
“前段时间…我不小心亲了你,你的心可有什么感觉?”
“…”
“听你之言,我恍然大悟。”
花翎摆摆手,似乎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你说了半天,重点究竟是什么?”
花翎挑着眉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什么感觉。”
“我并不知晓。”
“难怪你前段时间如此奇怪。”
“竟是我多虑了。”
元兮景扶着额,满脸的无奈。
“我只想知道,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其重点是什么?”
“你可以在承当职责的同时,谈恋爱。”
“这就是重点?”
“那你刚才的那些分析?”
“好吧,我承认。”
“我言重了。”
“你们的确情深。”
“…啧,无道理。”
“你刚才那番话,的确是我的真心话。”
“觉得我人设崩了,对吗?”
“没有,这才是真实的你。”
说罢,元兮景将花翎拥在怀内,向窗外的人,递交一个得意的眼神。
窗外的人,是火燎耶和孟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