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架

一连几天，张云雷都是起床和苏泽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等吃了午饭，苏泽要是出门，他就跟着出去晃荡一圈。

苏子暮“你又想往外跑。”

张云雷“我这是给你爸当司机去。”

苏子暮“我爸会开车，你就是想出去玩。”

苏子暮坐在地上抱着张云雷的腿。

苏子暮“我也要出门。”

苏子暮“老板出门不能只有司机还要有个美女小秘书，你们三个天天出门不带我，让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去干坏事儿。”

张云雷心说他们想干坏事儿也没有地方可以干啊，他天天跟着苏泽就是听他们一群大爷说一些自己没兴趣也听不懂的事情。

苏子暮“你要是不带我去，就在家陪我玩。”

张云雷“咱们玩什么啊，去门口和泥巴？”

苏子暮“好啊，就算咱们两个一起数蚂蚁也行。”

苏泽拿起车钥匙。

苏泽“你在家陪着她玩吧，我要是再把你带出去，丫头要造反了。”

苏子暮“你带着我一起出门溜一圈，我就把磊磊借给你当司机。”

苏泽“让他陪你在家数蚂蚁吧。”

苏泽“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涮羊肉吗？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宰只小羊羔，咱们晚上涮羊肉吃。”

苏子暮“我不想吃涮羊肉了，我想吃羊肉串。”

苏泽“好，宰两只，一只烤着吃一只涮着吃。”

苏泽“还想吃什么，列个单子，我给你带回来。”

苏子暮“我想吃薯片，奥利奥，冰淇淋，虾条，果冻，爆米花，锅巴，妙脆角，奶茶……”

苏泽“我记不住，你发我手机上，算了等会儿我让人从城里超市给你有什么买什么，”

苏泽“你不是想出去吗？”

苏泽“正好让磊磊开车带着你去村口拿东西。”

苏夫人“你就惯着她吧，说是不让出门，你还给她找理由出门。”

苏泽“都在家关几天了，出门的时候带好口罩，把东西用酒精消过毒才能碰。”

苏子暮抱着苏泽的脖子。

苏子暮“爸爸最好了，我保证听话，拿完东西就老老实实在家那都不去。”

苏泽“行了，别撒娇了。吃的喝的都给你备齐了，就乖乖的在家陪你妈。”

苏夫人“她不气我就不错了，你看看客厅到处都是她的东西，颜料盒，涮笔筒，画笔……”

苏夫人“磊磊，你们在京都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吗？”

张云雷揉了揉鼻子。

张云雷“还好，我一般是给她画出来一个范围，随便折腾。”

苏子暮“我这是乱中有序，等我忙完了就收拾起来。”

苏夫人“等你忙完了，咱们家都被你堆满了，你说楼上一层都是你的地盘，不够你折腾，还扩大范围乱到楼下来。”

苏子暮“那不是我正在干活，你突然叫我了，我拿着东西就跑过来了。”

苏夫人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在苏子暮脑门上点了好几下。

苏夫人“磊磊，你带着她上楼，别在我眼前晃悠。”

张云雷在苏子暮头上拍了一下。

张云雷“把你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会儿带你出去拿零食，不然就我自己去，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