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很快就会把你安排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朝黛米说道,手里还握着一张老旧的支票。
帕缇夏·多里瓦尔看来,“游戏”是结束了。
已经见识过很多次眼前场景的突然变换了,帕缇夏对此丝毫不感到惊讶。
她的身体遭到反噬,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对于疼痛的感知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帕缇夏·多里瓦尔我是您的骄傲吗?
帕缇夏·多里瓦尔我会成为您的骄傲吗?
帕缇夏还是时常自己思虑这个问题。
???你当然是了,我的孩子。
一直在背后庇佑着她的那个“人”说道。
帕缇夏·多里瓦尔真的吗……
帕缇夏将自己的外表伪装成一个冷酷、不近人情的信教者,以此来掩盖自己那颗脆弱而又赤诚的心——没有人可以保护她,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她无法让自己在必要时示弱——过去的经历使她的内心,早已经坚如磬石,但总是有光芒,能够穿入磬石中。
她的内心,也藏着一块柔软。
奥尔菲斯冷静一点……
奥尔菲斯他……到底是谁?
奥尔菲斯他来自哪里?
奥尔菲斯他为什么会来?
奥尔菲斯才发觉,自己对这些,仍然感到迷茫。
黛米·波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场游戏,要开始了吧?
黛米灌了两杯酒,又晃晃悠悠地走回来了。
黛米·波本关于我哥哥,你是不是也应该……
黛米是个浪漫热情的女孩子——至少从表面看上去是这样的。
她有时,总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支红玫瑰或是什么颜色艳丽的花朵,然后再做一个欧洲舞蹈中的动作,把花插在自己的口袋里。
可某些时候,她又展现出忧郁、愁苦的一副面孔。
???我知道。
???你不必多言。
他淡淡地回答道。
黛米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阴晴不定的样子——长期服用药物的人都是这样。
包括黛米在内。
维克多·葛兰兹……
穿着一身邮差制服的金发少年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大厅,身后还跟着一只黄色的小狗。
维克多·葛兰兹“你们好,请问有没有见到一位‘德罗斯先生’?”
他拿出一张写有这些字的纸,举在胸前。他的嘴巴被用线缝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所以,若非十分紧要,他几乎是从不开口说话。
伊索·卡尔是他来了。
伊索忍住不将欣喜展现在面上,他知道,自己那位“朋友”来了。
伊索·卡尔那个躲躲闪闪的女孩不行。
伊索·卡尔那个口音奇怪的暴躁男人也不行。
伊索·卡尔只有他!
伊索·卡尔只有足够沉默的家伙,才最适合躺在柔软舒适的棺木里……
伊索·卡尔而现在,我终于找到了!
昨天晚上,伊索又梦见了那位“杰伊先生”,也就是他的养父。他又在为伊索灌输者他那些偏激的、恐怖的思想,但在伊索的眼里“人终有一死,为活人入殓只是在帮助他们”等等的一系列思想在他的心中,已经成为了“世界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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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更新质量可能会比较欠佳(?)
尽力每天三千字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