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来的时候故就在幼儿园门口等着。
“走,去吃什么?”文下出租车环顾四周,手搭在故身上。
“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故默不作声将他肩膀上的手移开,“又不是小孩资料了。”
“反正我们都没成年。”文随口一答。
故调戏地看着他。
“哦,是吗?”
文:“……”
k !
才想起来故是工藤新一,他今年应该……二十七岁……
我是不是该喊他叔叔……
文摇头。
不!
绝对不要!
故看着文摇头深思的样子,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笑了声就出去走。
“故等等我!”等文反应过来故就只留给他了一个背影。
不远处的平次快斗相看一眼。
点头。
虽然这两人在某种奇怪的角度而言,算是对手,但如果有更强大的对手出现,这两个虾兵蟹将将会联手攻击。
比如……
文!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把手搭在工藤肩膀上!/这家伙为什么离名侦探这么近!
我都没有过!
最后,两人决定先休战,把这个对手解决再说!
两人偷偷跟着故和文。
一名在大板有名的警察,一名(曾经)闻名世界的怪盗,跟踪这件事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少年侦探队几位看这两个二十几岁的人鬼鬼祟祟的背影,莫名觉得丢脸。
小哀叹了口气像走,就看到步美被高木警官给缠上了。
“告诉我嘛!”高木警官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跟比自己小十五岁左右的少女低声下气。
小哀走过去看。
“怎么了吗?”
“小哀!”步美到小哀耳旁,压声道,“高木警官非要我跟回答他故是不是就是柯南……”
小哀:“……”
不知原未的光彦元太还在数落高木警官,“高木警官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怎样啊?”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啊,只要一碗鳗鱼饭的酬劳就行了。”
高木:“……”
他见这两人单纯的样子,垂头丧气。
看来他两是不知道的。
不过看样子小哀应该知道。
高木警官仔细观察。
不然步美怎么可能和她说。
“是不是是不是,高木警官是不是真的很粘人!我一定要跟佐藤小姐告状!”
看步美怒气冲天的样子,小哀都不忍心把“这不是跟你们拜托高木警官把案件告诉你们是一样的吗”这话说出口。
.
“故,你这帽子是谁的?”
故摸着自己头顶上的帽子,“是一个大板来的警察。”
“大板?关西?你来东京做什么?”
故点了碗拉面,“见我啊,那人你昨天不是也见过?”
被故怎么一提醒,文想起来了。
“哦!那个关西腔很浓昨晚一见面就抱着你痛哭喊‘工藤’的那个警察啊!”
正在偷听的平次:“……”
拜托!
我还没你说的那么糟好吗!
别污蔑我!
小心我告你诽谤!
文:“……”
怎么有一股凉风?
.
晚上躺在床上,故思着今天的案子。
凶手应该和杀害米田先生的是同一个人,杀人手法也都知道了。
可问题是……
故这么想都睡不着,他起身翻开手机。
再次查看高木警官给他发的照片。
在田中先生相册铺的那张照片只拍了手指和死前讯息,高木警官发的照片更加全面。
照片上尸体破烂不堪,大片的肉散落。
如果光是一个月……
尸体不会腐烂成这样。
在这一个月期间,应该还有人发现尸体,田中先生看到的脚印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故抬头。
留下脚印的恐怕就是这次的两名被害者。
米田先生和大成先生。
但光是这些线索还不能指认凶手。
还有一点,为什么凶手要把大成先生在小苍女士工作的幼儿园杀害呢?
如果是复仇的话,比应该连小苍女士也一起杀害才对吗?
还是说的
比起杀害小苍女士,凶手更希望小苍女士发现什么。
不对,应该是想起什么。
故反复翻照片。
奇怪……
这张照片……
故看着被害人的文件。
原来是这样!
所以凶手才没有杀害小苍女士!
不是让她想起什么。
而是想让她告诉警方什么!
但凶手会想怎么多吗?
凶手都能将米田先生碎尸,更别说杀害小苍女士。
难道说……
还有就是,凶手与那人的关系。
能让凶手做到复仇的。
恐怕只有那个关系了。
走廊上,文从门的细缝中看着故。
故……
.
“问我?”绘子把门大家条细缝,看着门外的两名少年。
一个是昨天和工藤先生一起来的,另一位却没见过。
“没错,小苍女士,关于有些事我们想向你请教一下。”
绘子将门打开让他们两人进来。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处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应该没有恶意。
“我去倒果汁。”
“谢谢。”
“小苍女士,我是想请问一下二十年前那桩案子。”故颇有礼貌道。
绘子倒果汁的手一顿,随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二十年前啊……也就只有田中天天挂嘴边,他记得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是的,我想问的是自从二十年前就失踪的北山先生。”
听到北山这两个字绘子的手一抖,果汁全都撒到了地上,其中一个杯子也碎了。
“小苍女士你没事吧!”文着急问到。
绘子反应过来,急忙去厨房拿手帕,“啊,没事,人一有了点年纪就是这样,没关系,我从新给你们倒杯。”
绘子把碎玻璃捡起用布包起来,再从新拿了个杯子。
“听说你是曾根先生的助理?”故抿了口果汁。
真的。
好甜。
绘子脸色越发不对劲。
“怎么了?”故自然也没放过这些小地方。
“没错,不过你们不是要问北山的我事吗?”
故脸色没什么变化,“当然,如果有些问题你不想回答我们不会强求的。”
绘子可有可无点头。
“请问一下曾根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故发问,“也可以告诉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
“曾根啊……”绘子喝了口果汁,“都过了二十年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要说记得什么,就是曾根身体不太好,总会带着药,我们之间的事情……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一不小心把他和支贺的手帕搞混了,他生了很久的闷气,曾根对于这种事要求特别高。”
“还有一次,我把给志贺的午餐带到了他的工作室,他也生了一天的闷气。”
“曾根这个人生气从来不会只说,而是谁都不理。”
“不过在某些方面他就比较宽松了,比如啊,有的时候不想写字,就他说我写,还得瞒过出版社,真的个难搞的上司。”
像是回忆起了一起快乐的时光,绘子越说越起劲,最后想起曾根不在了,才变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