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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哈:棠花尽落归云守

贺风迟这边倒顺利多了,薛蒙倒也没犯什么混,只是抱了一下贺风迟,然后贺风迟一下把药塞到了薛蒙嘴里。然后就是和楚晚宁他们一样跟在那些准备结冥婚的“人”后面,在墨燃和师尊的前三排走着,也就是师昧的前两排。

在换婚服的时候,贺风迟用灵力凝出一个白色的小凤凰------

【如图所示】

凤凰飞到薛蒙旁边,停在他的肩头,嘴里传来贺风迟的声音,“千万不要说话,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师尊若是有危险我自会保护。”语罢,凤凰就慢慢化作光点消失。

………………………………

楚晚宁这边却比前世还要惨,谁知被鬼司仪利爪抓过的地方竟开始发黑,就像是中毒,其实你不用怀疑,这就是中毒,而且还挺严重。

贺风迟这边由于系统的特殊照顾,鬼司仪并未发觉不同。

贺风迟气得直咬牙,他时刻关注着楚晚宁那边的动静。

鬼司仪这边刚把爪子伸出来,楚晚宁和贺风迟立马把天问和醉征祭出,天问栓住,醉征直接穿过鬼司仪的脑袋。

贺风迟和薛蒙一同从棺材里跃出。

“风迟?薛蒙?”楚晚宁不敢相信,毕竟他二人一向听话。

贺风迟和薛蒙跑到楚晚宁身旁,薛蒙看到楚晚宁身上的伤,“师尊,你……没事吧。”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无碍,专心对敌。”

“是,师尊。”

楚晚宁看着贺风迟拿起地上的枪,就问道,“这就是你的醉征?”“嗯,不常用的。”

三人专心打敌,墨燃专心找师昧。

师尊和师兄直接放大,结束战争。

结束战争后,师兄直接跑到师昧面前,帮他解了毒,贺风迟本身想的是先帮师昧解了毒,防止墨燃在抹黑师尊,可在楚晚宁眼里却是另一番理解,每个人都在关心师昧,自己……也许真的不应该被人关心,尽管薛蒙一直在身边问东问西,但楚晚宁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楚晚宁转身离去,面对茫茫黑夜,四野衰草,他终于忍不住拧起眉,流露出疼痛不已的神情。

整个肩膀被五指贯穿,筋脉都被撕裂,毒素都在叫嚣,鬼司仪的灵爪甚至都刺到了他血肉深处的骨头。就算再怎么佯作淡定的忍着,再怎么封住血脉,不至于失血昏迷,他也还是人。

也还是会痛的啊……

但是痛又如何呢。

他一步步往前走着,嫁衣的衣摆纷飞。

这么多年,人们敬他畏他,却独独没有敢站在他身边,没有人会去关心他。他也早已习惯。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

从头到脚没人喜爱,生死病苦无人在意。

他好像生来就不需要别人的搀扶,不需要任何依靠,也不需要任何陪伴。

所以喊痛没有必要,哭,更加没有必要。回去给自己包扎伤口,把溃烂撕裂的烂肉都割掉,涂上伤药就好了。

没人在乎他也没关系的。

反正,他一个人也就这么过来了,其实,也不全是一个人。这么多年,都挺好的。他照顾得了自己。

来到陈宅门口,还没有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楚晚宁顾不得自己的伤口皲裂,立刻闯了进去——只见陈老夫人披头散发,双目紧闭,却追着自己的儿子丈夫满堂乱窜,唯有陈家那个小女儿被无视了,她惶惶然站在旁边,瘦小地蜷缩着,不住发抖。

见到楚晚宁进来,陈员外和他幺子惨叫大喊着向他扑过去:“道长!道长救命!”

薛蒙连忙打开那人的手,“你想干什么,你算什么,也配碰师尊吗?”

楚晚宁,“算了,薛蒙。”

楚晚宁将他们挡在身后,扫了一眼陈夫人紧闭着的眼睛,怒道:“不是让你们看着她,别让她睡觉的吗!”

“看不住啊!拙荆身体不好,平日里都是早早睡的,你们走了之后,她一开始还强撑着,后来就打起了瞌睡,然后就开始发疯!嘴里嚷着……嚷着……”

陈员外缩在楚晚宁后面哆哆嗦嗦的。

楚晚宁皱眉道:“嚷着什么?”

陈员外还没开口,那发了疯的妇人就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嘴里凄厉地叫嚷,居然是个妙龄女子的声音——

“薄情寡信!薄情寡信!我要你们偿命!我要你们统统给我去死!”

楚晚宁:“……厉鬼俯身。”回头朝陈员外厉声道,“这声音你可熟悉?”

陈员外上下嘴皮子打着颤,眼轱辘翻着,紧张地吞唾沫:“不知道,不熟悉,不认识啊!求道长救命!求道长除魔!”

这时候陈夫人已经扑过来了,楚晚宁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凌空朝陈夫人一点,一道雷电当头劈下,将陈夫人困在结界当中。

楚晚宁回头,侧目冷然:“当真不认识?”

陈员外一迭声道:“当真不知道!当真不认识!”

薛蒙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最好如实回答,哼。”

楚晚宁没有再多言,他甩出天问,捆住了结界里的陈老夫人。

他原本应该捆陈员外的,更方便也更好审,但是楚晚宁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他的天问,轻易不审普通人。于是他舍弃软柿子,反去盘问陈老夫人身体里的厉鬼。

审鬼和审人不一样。

天问审人,人会直接受不了,开口讲话。

天问审鬼,会形成一个只有楚晚宁和鬼共处的结界,鬼在结界内会还原生前面貌,并把讯息传递给楚晚宁。

天问骤然燃起一道火光,沿着藤身,直直地从他这头,烧到了陈老夫人那头。

老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忽然间开始抽搐,紧接着柳藤上那团原本赤红色的火焰瞬间变成幽蓝的鬼火,再从老夫人那头,又烧回楚晚宁这边。

楚晚宁闭上眼睛,那烈火沿着柳藤一直烧到他的手掌,不过那鬼火伤不到他,就那样一路沿着他的胳膊,烧到他的胸膛,而后熄灭了。“……”

陈家一家人惊恐交加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都不知道楚晚宁到底在做什么。

楚晚宁睫羽轻颤,双目仍然合着,眼前却渐渐出现了一道白光。紧接着,他看到那束光线里踏出一只莹白如玉的小脚,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出现在了视野里。

此人正是罗纤纤。

【讲述罗纤纤的故事直接跳,记不起来的自己去补习一下】

楚晚宁忽然收了柳藤,朝陈老夫人说了句:“我为你鸣冤,你睡吧。”

陈老夫人愣愣地睁着血红的眼睛,忽然就扑通一声软倒在地,昏迷过去了。

楚晚宁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先是扫过陈员外的脸,再落在幺子身上,声音没有什么波澜,依旧很冷。

“我最后问一次。”他嘴皮子慢慢地碰着,一字一句,“你们,当真没有听出那个声音是谁吗?”

陈家幺子哆嗦着,两股战战,举头望向他父亲。

陈员外则眼神飘忽,过了一会儿,坚定道:“不……不认识。没,没听出!”

楚晚宁面若九尺霜冻,低声道:“撒谎。”

他原本长相就极为凌厉,此刻压低剑眉,怒气冲天,愈发显得杀气腾腾,居然比厉鬼还令人畏惧。

陈员外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楚晚宁猛地将天问在地上空抽一记,霎时间噼里啪啦火光四溅,碧叶横飞。骇的陈员外扑通一声摔了个瓷实。

“百蝶香粉是你们家配出的吗?你大儿子是头婚吗?罗纤纤是谁?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要脸吗?!”

陈员外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干巴巴地最后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渐渐的面色从苍白变得通红。

倒是一直缩在旁边的陈家小女儿,听到“罗纤纤”三个字的时候,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她扑过来,跪在她娘亲面前,扒拉着那具昏迷的躯体:“罗姐姐!罗姐姐,这一切竟然是你吗?我知道你走的不甘心,但是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求求你放过咱们家吧……罗姐姐……”

楚晚宁俯身,握住流窜着金光的天问,用藤柄,挑起了陈员外的脸。

这是楚晚宁的心理洁癖,他觉得恶心的人,根本不会用手去碰。一碰就起鸡皮疙瘩。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谁在对我说谎吗?”他森森冷冷的,盯着陈员外的脸,从那双惊恐交加的眼珠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果然是那样的不讨人喜欢,那样的冰冷刻薄,像是覆着霜雪的刀刃。

可那又怎样。

晚夜玉衡,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喜爱。

“道长、道长你可是死生之巅的人,我是委托人,你怎能窃取我私事,我——”

楚晚宁说:“好,我收手不管。你等死吧。”

“不!不不不!你不能——”

“我不能?”楚晚宁眯起眼睛,丹凤眼里流动的光泽很危险,“我不能什么?”

“我是……你是……你……”

“你这样的人,若是我门派中的弟子。”楚晚宁摩挲着天问,低沉道,“我今日就把你抽的皮开肉绽,筋骨寸断。”

话说到这份上,陈员外再装蒜也装不下去了,他见楚晚宁凶神恶煞,半点儿没有修道之人的心慈手软,不由地双腿发软,干脆面子也不要了,扑通一声就跪下来,哭嚎道:“道长,我、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开罪不起县令家的千金啊!我们、我们也寝食难安,日夜不宁啊,道长——”

说着就要去摽楚晚宁的腿。

楚晚宁这人心头洁癖着实很重,眼见着陈员外就要碰到自己,想也不想,柳藤击落,厌恶道:“别碰我!”

薛蒙有踢了陈员外一脚,“就你,也配碰我师尊。”

“啊哇!”手背猛地被天问抽中,即使没有灌入灵力,陈员外依然痛的哭天抢地,嘴里嚷着,“没天理啊,死生之巅的道士打普通人啦!”

“你——!”

墨燃扶着两个伤号进宅子时,就看到陈员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跪在地上,颤抖地指着楚晚宁,嘴里叫嚷着:“哪家门派有这么做事的?你们死生之巅收了佣金,不,不保护委托人,还,还对其进行殴打,这当真,这当真——好不要脸啊!我、我要昭告天下!我要大肆宣扬!我、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们这种……这种态度!让你们身败名裂,赚不着一个铜板!”

楚晚宁怒道:“有钱如何?有钱便能颠倒黑白,便能恩将仇报吗?有钱便能为所欲为,背弃承诺吗?”

旁边的陈家幺子怯怯道:“那个罗纤纤,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只轻轻打了她两下,赶了她出门,是她自己不要活,大雪天的也不找的地方躲着,这能怪我们吗?我们又没有杀人,你是仙君大爷你也不能这么胡乱怪罪人啊。”

他这番话说的尖刁至极,论律而言,陈家并没有做任何越矩之事,楚晚宁就算把他们扭送公堂,衙门也顶多责怪陈家薄情寡信,却全然不能判决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罪责。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你们,当真摘的好干净。”

楚晚宁握着柳藤的手,因为怒气,在微微发着抖。

陈员外老奸巨猾,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他先前还担心厉鬼没有除干净,楚晚宁就会丢下他们不管,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凶巴巴的道长是死生之巅派来的。死生之巅乃是下修界第一大派,既已收下佣金,派来诛邪的道士就必须完成所托。这是海内皆知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节,他便没那么怕了。

捧着自己那被抽破了一小道口子的蹄子,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摘干净?我老陈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既不杀人也没放火,那罗纤纤自己不想活,也能赖在我们头上?你、你要今日不把这厉鬼除干净了,回头我就上死生之巅告你们状去!哪有你们这样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道理都不懂,你还——”

话未说完,就见得楚晚宁拿了自己的钱袋,眼睛不眨,怒丢在陈员外面前:“门派收了你的,我今日尽数还你。至于告状,你想告便告吧!”

天问光起,柳叶如刀。

贺风迟眼见楚晚宁要打这个普通人,连忙跑过去徒手抓住天问,跪在地上,“师尊,难道你不知抽打普通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委托人,你可知,你可知这对你的影响?你又可知这对你的名誉又有什么影响?”

“知,但那又如何?”楚晚宁怒吼出来。

“好,不脏了师尊的手。”说着便缓缓放开手里的天问,转过身来,眼中掠过一丝狠辣。

薛蒙连忙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犯戒吗?我不允许。”薛蒙抓着贺风迟的手腕。

“松开。”“我不松。”

贺风迟也不惯着他,直接用灵力把他弹开,手里凭空多出一个鞭子,但只是普通的鞭子,但动起手来却丝毫不弱于不灌入灵力的天问,打的那陈员外嗷嗷直叫。

师昧也吓得脸色苍白,忙拽墨燃道:“快,快去拦着师兄!”

墨燃将仍在昏迷的陈姚氏,也就是姚家千金交给师昧,问,“师兄,你这是干嘛?”

“你看不出来吗?”

墨燃又说道,“那你可知你犯戒了?”

“我知。”

“那你还……”“我还什么?还打他?”贺风迟眯着眼睛问墨燃。墨燃还想说什么,但楚晚宁这时仿佛才从刚才的对话中反应过来,声音沙哑的说,“风迟?”

“师尊。”风迟转过身来,见楚晚宁嘴唇白的可怕,连忙把手里的鞭子扔掉,“师尊,你怎么样。”

楚晚宁嗓子沙哑的厉害,只是张了张嘴,但贺风迟是谁,明显闻到了楚晚宁口中的血腥味。于是转身对着楚晚宁的后背就是一掌,把楚晚宁胸口的那一口淤血拍了出来,这一吐,可把薛蒙,墨燃和师昧吓傻了,都问道,“师尊,您这是怎么了?”

贺风迟也不管这么多,直接把楚晚宁打横报起,楚晚宁一愣,薛蒙三人亦是一愣,墨燃心里还有些难受,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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