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跑进女舍的楼道,森特伦斯刚好下楼,她伸出手,
森特伦斯·卡罗德拉科跟你说了什么?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你先甭管他说了啥,他晕了,快叫杰玛过来。
森特伦斯·卡罗啊?他怎么晕的?
她跟着卡西欧佩亚跑上楼,
森特伦斯·卡罗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吃太多羊了。
她惊醒似的猛拍脑门,
森特伦斯·卡罗他难道不知道啥东西别乱吃吗?好吃也不带这么吃的啊。
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杰玛正站在门口,好像一直在等着她们。
杰玛你们跑哪鬼混去了,全斯莱特林女舍就少你两。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杰玛德拉科晕了。
杰玛啊?
她跑下楼,卡西欧佩亚没有在跟上去,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走吧卡森,回宿舍。
森特伦斯本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她神色不好的样子,就闭上了嘴。
森特伦斯·卡罗我也是好久没干好事了呢……
她自嘲道,跟着卡西欧佩亚进了宿舍。
……
一个房间四个人,她们两人的行李已经放在床边,卡西欧佩亚和森特伦斯的床是离得最远的。
卡西欧佩亚挪开箱子,发现自己的名牌被改了,而且还是用口红粗略的厚厚的涂上了颜色。
森特伦斯收拾好床铺,跟过来看,
森特伦斯·卡罗你这名牌是怎么了?
卡西欧佩亚搞来几张纸巾,擦掉了口红的颜色,她环视了宿舍一圈,见其他两张床都拉上了帘子,悄悄趴在森特伦斯的耳边。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我觉得我是被“孤立”了。
森特伦斯冷笑,
森特伦斯·卡罗你说说怎么搞。
她似乎对这个东西很有研究,卡西欧佩亚戳了戳她的脑门笑道。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要么你别给抓到,要么等德拉科扣了分你再来,总之我们不能扣了斯莱特林的第一分。
森特伦斯·卡罗哈,你这人真有意思。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我很好奇。
她抬起头,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很有意思,然后还要用胶水黏住我的裙子?
她笑了,仿佛当年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
森特伦斯·卡罗虽然只过了两年,但是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吗?
森特伦斯回了一个反问句,但答案显而易见。
森特伦斯·卡罗两年,你眼睛里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森特伦斯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惋惜,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就像你说的一样。
她拍拍裙子,站了起来,
卡西欧佩亚·布莱克上床去吧,明天再说这事。
森特伦斯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床位,还不忘回头看看。
卡西欧佩亚已经回到了床上,拉上了床帘,没了动静。
她爬上了床,关上了她床头柜上最后一盏台灯,寝室失去了最后意思灯光,陷入了黑暗。
……
某女巫普通的闹肚子,吃点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你就可以正常去上学了。
庞弗雷女士把他安顿在校医院的床上,听到她的话,德拉科难免有点失望。
杰玛德拉科,你不会不想上学吧
德拉科·马尔福没有。
德拉科歪了歪头,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下巴更高了。
杰玛要是你不愿意上的学的话,就只能把你爸爸叫来了。
某女巫好了杰玛,病人需要休息。
杰玛知趣的推开了门,
庞弗雷夫人熄了灯,德拉科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床边的窗子没有拉上帘子。
德拉科·马尔福刚好有月光照到的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