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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昭昭(捉虫)

少年歌行:请叫我女皇陛下

看文前提:

再说一遍,本文没有替身梗!!!

晏途就是萧瑟!!!

也别再问我萧瑟去哪儿了?萧瑟成晏途和欢姐谈恋爱去了!

之前我也埋了很多伏笔,晏途就是萧瑟。

这本书不单单是武侠,它也有玄幻的部分!

这是小说,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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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阁顶,俯瞰群山汽云缭绕。

有两人跪坐在木檀小几前举杯品茗。

身旁无任何栏式,两人就对坐在俊俏陡险的崖巅上,崖风呼啸,而在他们身后的是楼阁台榭。

“我原以为上次一别是诀别。”

周先生高深的笑道:“也不远了。”

“哼。”他冷峻一哼,接下来的语气更是恶劣,“你要死就应该死远一点,而不是专程跑我这来扰我清闲。”

“师兄你舍不得的。”

“周天黔!你也知道我舍不得?”他的声音拔高了一瞬,最后软了下来,“你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也是脾气最轴,最重情的一个。如果你还把我当你的师兄,那你就听师兄的话,别干了,你会没命的。”

“师兄……”周天黔在小几边起身。他双手背在背后,眼望深不可测的崖间,轻声说道:“我心意已决。”

“那俩孩子怎么办?”

他坐在周天黔的身后质问道。

说到阿姹与江小堂,他苦笑道:“算是我对不起他们,害得二人自小便绞入了这腥风血雨的棋局。”

“对不起?”鱼丛雀嘴里带着毒刺,专挑他话里刺,“一句对不起就有用吗?你也是知道的,你收的丫头心思可不简单,要是知道你利用了她,她不得恨死你。”

周天黔不改其志,依然说道:“她恨我也好,不恨我也罢。若是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利用她。”

鱼丛雀怒拍小几,站了起来:“周天黔!”

“师兄。”他无奈转过身看向鱼丛雀,眼里淌着济世的悲悯与义无反顾的凌然,“别再劝了,我心昭昭,绝不改志。”

他毅然的话语回荡在鱼丛雀的耳边。

他瘫坐在软垫上,望向周天黔的坚定的面庞时,他的眼里的震撼与不忍相互交织。

“师兄。”周天黔轻声说道:“这天下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实则暗涛汹涌,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更遑论这玉佩?只要它出世,这天下便将生灵涂炭,万劫不复。”

“哪怕青史不留你名姓?”

“是。”他坚定道。

鱼丛雀艰难地翕动几下唇,闭上双眼,落下一字:“好。”

他们的小师弟真的长大了。

能独当一面了,不用躲在师兄们的背后了。

遥想昔年,那个曾躲在身后的少年,慢慢地成了眼前这个凛然赴死的老人。

果真时光不留人。

回不去了。

……

“江小堂?”阿姹见江小堂的脸很快就恢复如初,惊奇道:“你这师尊果真名不虚传,简直是妙手回春,没一会儿就将这蜈蚣男孩的脸治好了。”

晏途骄傲道: “那当然,我师尊可是当世名医,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他既然是你师尊,那你可看出他的脸是因为什么而受的伤?”阿姹的话像是寻常一问,实则内有乾坤。

晏途没有她弯弯绕绕的心思,面露羞愧。

他道:“实在是惭愧,我虽从师师尊,但却不擅医道。”

“那你擅长的是什么?”

江小堂好奇,不学医术,那他学的是什么?

晏途道:“我学四书五经,治国安邦,我学剑道骑射,保天下安泰。”

阿姹听后,皱起眉问:“只为南诏?”

晏途摇头,一身正气答道:“我为的是芸芸众生,黎民百姓,而不是偏居一方国土。我志向宏远,为的是天下。”

江小堂一时语塞,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人。

这种活菩萨。

阿姹却笑了:“你志向远大,非一夕之功。”

晏途也知道,但依然信心满满:“我一定会做到。”

“小心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晏途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笑意盈盈的说道:“我亦不改志。”他的这模样就像是一片空白的宣纸,没有受到尘世浓墨的侵害,单纯却又那么美好。

阿姹没有反驳,只道:“愿你得偿所愿。”

“那便借你吉言。”晏途真诚的向她露出笑容,状似水月观音,菩提众生之苦的甘露。

江小堂见此,喃喃道:“活像个菩萨。”

阿姹轻笑,却没否认:“说得极是。”

晏途虽被二人调侃,却不恼,反而跟着说笑道,“我倒真想做个观音。可是,人终有七情六欲,会因孤独而寂寞,也会因错遇良人而抱憾终身。所以,我终是做不成这观音。”

“我只不过一介凡人罢了。”

江小堂被他的话绕晕,“我没听懂。”

“蠢货。”阿姹嗤笑他没文化,“他的意思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

江小堂脸一红,嘴硬道:“我早知道了。”

“我只是有一点没搞透彻而已。”

阿姹没理他的自我挽尊,而是看向了站在他们身边的晏途。

“你想济世,可这凡事可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若想做到片叶不沾身,更难,你迟早会连累自己,或许还会搭上你的性命。”

阿姹在给他忠告。

她难得遇到一个如此有趣的人,她实在不想看他在此道上丢掉性命。

晏途笑道:“我早说过,我亦不改志。”

阿姹明白的点了点头,“我想大概我明白了你师尊为何说你活不过十六了。”

晏途问:“因何?”

“济世呗。”

晏途不解:“为何这样说?”

阿姹的眼仁黑白分明,朱唇一张一合道:“你普渡众生,迟早会被你的众生所拖累。”

晏途正要与阿姹谈论下去,却见师尊从阁楼下出来了。

他带着师伯从楼阁之上飘然落地。

他们身上沾有山崖的沁冷,想必是他们二人在崖边对饮叙话。

周天黔道:“看来你们聊的很开心。”

鱼丛雀瞥了眼晏途,说道:“晏途,过来。”

晏途犹豫的挪动脚,不舍的看向阿姹:“师尊,我……”

还没等他说完话,鱼丛雀一把将他拉在身后。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为师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你的嘴放屁。”

“师尊!”晏途抗议道:“你没有权利阻止我去交友!”

鱼丛雀挠挠耳朵,“我是你师尊,我的话你要听,不听就给我滚出白玉京,让你沦落街头,横死大街。”

晏途知道他嘴硬心软,还在企图劝解自家师尊,“师尊我与阿姹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你可不能因为一副可笑的卦象而剥夺我交友的权利,令我错失挚友!”

不料,他的这句话火上浇油。

在鱼丛雀的耳中,晏途的话就是我与阿姹情投意合,早已山盟海誓,就因恶鬼师尊的插足,棒打鸳鸯,让有情之人离散,着实心狠手辣,歹毒至极!

鱼丛雀气得跳脚,“好,我就坏人做到底!”

“我偏拆散你们这苦命的鸳鸯。”

随着话音的起落,他袖袍一挥,只见寒风朔起,卷裹着云雾将阿姹袭下白玉京。

“师尊!”晏途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因他的这句话而让阿姹遇险。

“师尊你过分了!”晏途立刻飞身而下,却见一道护山阵法将他禁锢在其中。晏途急道:“师尊!你这是何为?”

鱼丛雀冷声道:“棒打鸳鸯啊。”

事发太过突然,江小堂这才说道:“你这老头怎么回事?长个脑子是摆设吗?他们俩才只见一面,咋可能就成了你所说的情人?妈的,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吧?”

阿姹身为他的好友,他自然不可袖手旁观。

更何况,这傻逼做事本不占理。

他江小堂怎能让好友吃这亏?

他当仁不让,直冲上去将那老头劈头盖脸的指责一通。

江小堂敢做这出头鸟。

那鱼丛雀就敢拿他开刃。

只见他袖口一翻,就轻轻一下,就掀起了云海潮生,风涛波动,“唰——”江小堂就像离弦的箭矢直奔山脚。

“师兄,你这是何为啊?”

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周天黔开口道。

“你将阿姹赶下白玉京是为何我不追究,但你不该迁怒小堂。”

他虽知道师兄阴晴不定,但绝不是蛮不讲理之人。而今他的举动霸道非常,颇为古怪。而这奇怪的原因,全都是因晏途而起。

“那小子命中一劫,我有一物能替他消灾。”

“那便多谢。”周天黔向他弯腰致谢。

鱼丛雀看他这番作态,冷笑道:“恐怕你是专程前来要此一物。”说罢他袖摆一挥,将一粒丹药置于周天黔面前。

周天黔接过,笑了笑:“还是所有的事瞒不过师兄你。”

鱼丛雀讥讽道:“是你的意图分外明显。”

“作为他的夫子,我可舍不得他死。”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假慈悲的这一套?”鱼丛雀眯着眼看向他:“你舍不得他,那丫头和那群村民怎么没见你不舍?”

晏途被困在禁锢里正在想怎么逃出去。

对外界二人打得哑谜,听进一半漏出一半。

可他不知道的事,这句话定的可是那村子和阿姹的性命。

就算他知道也无用,事已成定局。

谁都逃不过。

这场风云,注定有无辜的人去献祭。

阿姹从长阶的顶端坠落至山脚。她在雪地上滚落好几圈,好不容易用双手稳住身形,山巅上又坠下一道身影,紧跟着的是江小堂鬼哭狼嚎的尖叫。

他来势汹汹,阿姹没躲过去,一下子被砸。

两个人在雪地里翻滚成球,将坐在马车上的车夫看得一愣一愣。

阿姹忍着絮乱的真气道:“帮忙!”

车夫后知后觉,忙上前将二人从球里拉出来。

江小堂脱困后,忍不住骂道:“什么东西,脑子嗑药嗑傻了吗?怎么那么不讲理。”

江小堂倒没多大的事,吐槽几句后发现阿姹没说话,忙爬过去查看她的情况,“阿姹!你没事吧?”他见阿姹面色苍白,情况极为不对劲,他一拍大腿,骂道:“那个老匹夫是不是给你下黑手了?”

阿姹难受的捂着胸口。

一股庞大的真气不断在她身体里乱窜。

她终究不敌,口吐黑血昏了过去。

“阿姹!”江小堂忙扶住她要倒的身体,“快帮忙师傅!把她扶上马车!”

车夫见他要走,忙问:“那你呢?”

“我?”江小堂怒气冲冲往长阶的方向走,“我当然是上这白玉京,找那老匹夫算账!”

江小堂冲上长阶,很快被反弹回去。

“哎哟!”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剧痛环绕在他的臀部,他费力的爬起来,准备又要冲上去时,周天黔从白玉京下缓缓坠落,翩然落在雪地上。

江小堂面露惊愕:“夫子!你也被赶下来了?”

周天黔正要说不是,被那小子自言自语打断:“夫子!不管你是被赶下来了还是被打下来的,咱还是先看看阿姹吧!她被那老匹夫给打得半死不活了!”

夫子满头黑线。

被打下来和被赶下来有区别吗?

但人命关天,他不纠结这个,而是忙去查看阿姹的情况。

阿姹躺在车夫的怀里,嘴角还残有黑血。

见此情形的周天黔搭上阿姹的脉搏。他切脉过后,拧着眉,带着若有所思的目光抬头去看向处在云端之上的白玉京。

他这师兄真有意思。

竟然拔去了她体内的三分毒性,也不知他意欲何为啊?

“夫子,阿姹没事吧?”江小堂问道。

周天黔收回目光,沉声道:“她无事,只是昏过去了。”

江小堂这下松了口气,面露憎恨的看向耸入云端的白玉京,“夫子,要不要找那老匹夫算账?我可不能让阿姹白白受气。”

周天黔摇摇头:“不必,咱们走吧。”

“夫子!这件事本来我们占理,怎得还要让理亏的人?”江小堂不服气,越说越带劲,抱着阿姹的周天黔,腾出一只手将一颗丹药递在江小堂面前:“这是他给你的赔礼。”

他别捏的收起丹药,“别以为这能收买我。”

周天黔接着道:“它关键的时候还能救你一命。”

“有这么神奇?”江小堂面露难色,随后瘪瘪嘴,“那好吧,这闷亏就吃下了,但是他下次还敢这样对阿姹,我江小堂第一个不同意。”

江小堂说得冠冕堂皇,着实令人发笑。

仿佛刚刚还为好友打报不停的人只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车夫扯扯嘴角,对这人有点无语。

周天黔则笑了笑,知道他刚刚这是在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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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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