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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酒(捉虫)

少年歌行:请叫我女皇陛下

深夜,江家通明的烛火熄灭了。

由于天色较晚,经江母盛情的挽留下,夫子和阿姹在这里下榻休息一个晚上。

“吱呀——”推开木门的刺耳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很是突兀。江小堂吓得下意识往爹娘的房间看,见没有异常,砰砰直跳的心这才安定不少。

“你在干什么?”阿姹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猛地拍了一下做贼心虚的江小堂。

江小堂捂着嘴,低声尖叫起来。等看清了人,他身体里凝固的血液这才慢慢回流:“原来是你啊!你大晚上不睡觉来吓我干什么?”

“你也不是没睡吗?”阿姹一脸无辜道。

“我那是有要是要干,怎么能和你一样?”他故作严肃道。

“要事?”阿姹的眼睛在黑夜里咕噜的一转,然后凝白如膏脂的脸露出狡猾的笑容:“让我猜猜你要做什么,怎么样?”

江小堂认定阿姹猜不到,摆出一副任君尽情猜测的模样。

“看来是打定我猜不着了?”阿姹围着江小堂的身边转着,边转悠边说笑道:“那我偏要不如你的意,偏要猜出来。”说着,她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打量着。

江小堂这幅打扮不像是刚起来的样子。

衣服上的褶皱居多,还压成了深深的纹理。

阿姹心里有了计量,笑容可掬的看着待宰的羔羊。

“瞧瞧这幅打扮,等你爹娘睡熟可不容易吧?”江父与江母闹到了深夜,屋里隔音效果很差,他二人的打闹声屋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甚至,现在都还能听到江父猛烈的鼾声。

“是不是要偷喝酒啊?”

“我才没有,我只是起夜上茅房。”江小堂撒谎道。

她啧啧叹了两声:“不诚实。”

“可是茅房的方向也不是在后院啊。”

阿姹眯着眼睛,玩昧的看着江小堂,想要看看她到底还能耍出什么样的借口。

“啊?哦!”江小堂后知后觉,“我记错了。”

他将迈向后院的左脚收回,折身跑去前院,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着阿姹一个人在原地,“啊呀,真希望不会在后院看到他。”

鬼鬼祟祟的江小堂从前院跑回了后院。

他身子抵靠着自家后院的大槐树。他虚虚的擦着额发间的冷汗,喘了一口冷气,精神养好后就立刻搙起袖子拿起树边上放置的铁锹往土里插。

“呀!瞧瞧我看到了什么?”

阿姹故作惊讶的从槐树下跳了下来。

江小堂吓得铁锹滚落在地,差点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你怎么在这?”他虚惊一场的松了口气。

她懒懒的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

“啊,小声点。”

阿姹的声音有点过大,在这寂静的寒风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她懂事的点点头,声量渐渐放小。

“你这是要挖酒吗?”

江小堂又撸起袖子开始干活,听到她的问话他答道:“对,我娘酿好的酒都会把它埋在这。”

“为什么要埋?”阿姹蹲土坑边不解问。

“我娘说越陈的酒越好喝。”

“那之前的高粱酒就是在地上埋了好几年的吗?”

江小堂已经用铁锹把地挖开了一个小土坑,他扔开铁锹用手扒着土,没过多久一小坛高粱酒出了土。

“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喝酒。”

他将高粱酒抱在怀里,这才回答阿姹。

“你一个人喝吗?”阿姹的眼睛含着笑意,在这夜色里熠熠生辉。

江小堂觉得一个人喝确实不够意思。

他纠结地看了看怀里的高粱酒,又看了看阿姹,终于下定决心,忍痛割爱,将另一半的酒分给了阿姹。

阿姹愉快地笑起来:“那好,我去前院拿碗来。”

没过一会儿,阿姹便拿着两只碗来到槐树下。江小堂将碗搁置在地上,然后打开封存高粱酒的塞子。

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在二人的鼻间。

“好香啊。”阿姹眯着眼享受似的说道。

江小堂为两只碗斟上满满的一碗酒,笑道:“那当然,这是我娘酿的,哪能不香?”

阿姹轻哼道:“那你会酿吗?”

他闹了个大脸红,端着酒碗不服气道:“总有一天我会酿的。”

“那就等你会的那天吧。”阿姹一口将碗里的高粱酒饮尽,酒液哗哗从她的唇边滚滚的往白嫩的脖颈上淌,滑落在她的衣襟内。

馥郁的甜香弥漫着整间夜色。

江小堂瞧着她喝得那么莽,不由得看向自己手中还未喝完的半碗酒,又看了眼地上的那小坛高粱酒,神情看起来极为苦恼“你喝的那么快,这酒可不够两个人分。”

此时的阿姹喝得微醺,她无所谓的拿起地上那坛酒,懒懒道:“那就开另一坛。”

“不行,只能喝一坛。”江小堂坚守自己的底线,奈何人家有轻功,抱着那坛酒一个飞跃就上了槐树。

“阿姹!不能一个人独吞!”

江小堂拿她没辙,只能干站在树下喊着。

阿姹端正的坐在槐树的枝干,脚悬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可以说是有恃无恐:“想要啊,上来拿啊。”

这树又高又大,再加上又是雪夜,要是爬上去一个不小心滑下来可是会摔断腿的。

江小堂可不会赌上自己的腿。

他只好又挖出了一小坛,“这回你可别抢。”

“知道了知道了。”阿姹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又见下面的江小堂又要说什么,她似是嫌他啰嗦,把之前喝空的酒碗扔了下去。

“你干嘛!”江小堂有惊无险的避开了。

看着碗摔落在厚厚的雪地上砸了一个浅浅的小坑。

阿姹饮下一口酒,闷闷道:“嫌你啰嗦。”

在地上刚开封高粱酒的江小堂听到这句话,他气得跳脚:“你喝的是我家的酒,你可没资格嫌我烦。”

“知道,不用你提醒。”

江小堂看着树上的阿姹那一脸迷蒙的神色,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他气急喊道:“阿姹!”

“别喊。”阿姹皱起眉,神情不耐。

似乎她的声音过大了,紧挨在后院的那间房间亮起了烛火。

是江母与江父所住的屋。

“快上来。”阿姹不等江小堂的反应,一手捞起他的后领,一手拿着她的那小坛高粱酒,一瞬间来到了树上。

江小堂还没来得及惊呼神奇。

那边的窗户被江母推开了。

江母揉了揉眼眶,迷糊地看着不远处的槐树下并无任何人。她奇怪的嘟囔了几句,随后将窗户合上。

虚惊一场。

他吓得一身冷汗,面色也苍白了些。

配上他满脸的疤痕,活脱脱像个冤死鬼。阿姹与他凑得近,注意到了江小堂的这幅模样,她硬憋着气笑起来:“你这模样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从尸海里扒出来的。”

“什么?”江小堂有些懵。

他忽然觉得今夜的阿姹与平时不一样了。

除了与往日一样的玉腮粉脸,她比平时多了丝俏皮,多了些人间烟火。

她的眼睛时常饱含着雪月的孤冷。

而此时,她的双眼成了这春江花月夜。

不知不觉间,两人坛中的酒见了底。

阿姹一脸遗憾的瞧着江小堂的眼睛,“没了。”

大概是受了她眼睛的蛊惑吧。江小堂一时就被酒气糊住了脑,他竟喊着阿姹将他带下去再开另一坛。

阿姹疑惑道:“你不是怕被你娘说吗?”

喝完酒的江小堂天不怕地不怕,听阿姹这么一说,一时血液上涌:“怕她这个黄脸婆作甚?你大胆的开酒,这事我替你兜着。”

“这可是你说的。”她笑了,比平时笑得更加灿烂。

江小堂痴痴地看着她,说道:“这是我说的。”

“就等你这句话。”阿姹翻身下了树,没过一会儿就抱着四坛酒便上来了。

她对半分了,然后两人一齐开着酒,一口闷下。

阿姹擦了擦留下来的酒液,斯哈一声,评价道:“这酒应该没陈几年吧?”

江小堂喝高了,也没尝出什么。

脑中也没什么词,只好应声跟着说道:“是啊。”

阿姹喝迷糊了,也没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甚至还与他有一边搭一边的讲着话。

虽然二人不在同一个话题上。

“江小堂,那月亮真圆。”

“啊?阿姹,夫子不在天上。”

“胡说,怎么没有太阳!明明太阳就在天上!”

“啊?阿姹,我没有在天上。”

二人喝醉了,在这沉冷的夜色里,他们喝醉了还举着酒坛子,两两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二人同时饮尽坛中最后的一口酒,且齐声喊道:“敬你。”

喝完了,随手扔在树下。

雪地里砸了不少的浅坑,隐隐约约露出酒坛棕褐色的模样。

“咕咚——”一重物从树上摔下。

那重物闷哼几声,叽里咕噜的讲了几句什么便没了声。

“江小堂!”

天漏熹微的早晨,江母站在一片狼藉的后院内大声尖叫道:“臭小子!你怎么还带着阿姹一起偷喝酒!”

江母一阵数落,可江小堂昏睡在雪地里听都听不见,显然这些话都是白讲。

他在雪地里睡了一夜。

衣衫被雪润湿,脸上的疤也更严重了。

而躺在粗大的树干上睡着的阿姹也没好到哪去。全身上下也湿了透,一坨嫣红的红晕浮在她的脸颊上,看着这模样像是发烧了。

之前的病才好,这下赶巧染上了风寒。

周先生一脸无奈地将阿姹抱下树,然后一脸歉意的对江母说道:“阿姹这孩子染上了风寒,我先带着她回去了,来日一定会带着她登门赔罪。”

江母一听她感上风寒。

忙点头道:“您先回去吧,赔礼什么的就算了吧,毕竟昨夜她过得也不算好。”

周先生说道:“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来日一定会登门致歉。”说完,没等江母拒绝就带着阿姹出了柴门。

“这就走了?”

江母站在原地愣了一瞬,然后看了看满地狼藉的后院,无奈的一把拖着昏睡在地上的江小堂回了房间。

等他醒了,她一定要好好收拾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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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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