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我突然认为凑数字这种方法非常可耻
所以,和主线无关的剧情,我将会寥寥概括,不会再像上一章似的,搞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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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围在司徒颜包厢外,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徐宁知“这…嫁祸的也太明显了”
在美国时,徐宁知没少碰到这种情况,栽赃嫁祸,最讨厌了。
司徒颜“挑战还是警告?”
徐宁知望了眼司徒颜,没说话,走出包厢。
骆少川站在门口,询问宗延。
宗延老刘说,死者是用俄语说的滚开,马世英又不会说俄语,那谁会说俄语?
马世英不会说俄语?
徐宁知蹙眉凝视着宗延,他怎么知道的?马世英是俄国籍,加之昨天早上,她明明听到马世英用俄语骂骆少川。
宗延“司徒大壮,万吉祥,老刘,还有徐小姐,老刘是列车员,我跟万吉祥在聊天,所以说谁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徐宁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就算真的想要杀马世英,有的是方法,绝对不会用最蠢的。
骆少川拍了拍徐宁知的肩膀,示意让她安心别动怒,然后拍了拍手套,和众人辩解。
这时,司徒颜扔下旗袍,冲出人群,跑出去。
徐宁知和骆少川反应过来追过去。
跑到九号包厢,司徒颜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没几下,出来一个金发黑框眼镜的外国人。
布雷尔“我理解你们车上发生了一桩命案,也想在下车前破案,但是我昨晚没有离开房间,很早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回答你任何问题”
说罢,布雷尔就打开包厢进去。
这一刻,徐宁知觉得自己碰到了枪。
司徒颜“你屋里是不是还有人!”
门应声关闭,司徒颜又要敲门,被骆少川给拦住。
骆少川一直牵着徐宁知的胳膊,弄得她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心急。
骆少川“你疯了?”
骆少川把司徒颜和徐宁知拉到仓库里,义正言辞的说,
骆少川“他是外交官,有外交豁免权,就算他是凶手也轮不着咱们来调查”
说完,骆少川看向徐宁知,
骆少川“还有你,还没到哈尔滨呢,别老想着一枪崩了他”
徐宁知在哈尔滨就是杀人如游戏,在别的地方,虽然也有这个资格,但总归还是麻烦些。
司徒颜“利用外交豁免权脱罪,那跟马世英利用外籍来脱罪有什么区别?”
徐宁知“我赞同司徒说的话,外国人又怎样?在中国就要守中国的法”
骆少川“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宁知没搭理他,冲着司徒颜说话,
徐宁知“我同意你的看法,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大不了咱把他拐到哈尔滨,到时候我就一枪崩了他”
骆少川“你们俩这样毫无依据的闹事会惹出大麻烦的,这已经上升到外交事件了”
徐宁知沉默了,这种外交事件最难弄了,在暗地里还好,大不了一枪弄死,明面上就有些难解决了,怎么的也得给人家国家几分薄面。
司徒颜回想布雷尔开门时的动作,是个左撇子,马世英的致命伤伤口是左手造成。
徐宁知有种直觉,他们要接近真相了。
三人又去九号包厢,敲门,布雷尔不耐烦的将门打开。
布雷尔“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吗?”
徐宁知“乔治布雷尔先生,我是东北军阀徐不延之女,徐宁知,有件凶杀案,我希望你可以进行配合”
这种情况下,徐宁知不得不露出自己的身份。
军阀之女,在东北乃至全中国,简直就是一张保命书。
司徒颜有些惊讶,他原以为徐宁知是个富豪的女儿,没想到她的后台这么硬,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