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亭子聚集了许多公子
少商起身去看对面,程念也看了过去,一瞧,袁善见正和凌不疑对着这边笑?
程念来到少商身旁,笑道“那与平日里的袁善见可差太多了”
程少商把手尖放在嘴巴处,示意噤声
“哎呦,刚刚才说到十一郎,那不就在对面吗?身旁还站在一位袁善见公子”
话刚落下,所以女娘兴奋起来,起身去看,把程念与程少商挤了回去,“什么袁善见公子”
“他们正对着这边笑呢”
王姈看向那边,笑道“十一郎定是冲你笑”
裕昌群主也有点安耐不住了,害羞道“是吗?我怎么瞧不真切呢”
“瞧不真切?”
而后王姈看向了那座桥
“群主,那边有座桥,我们去那边看吧”
王姈拉着裕昌郡主走在前头,走几步便看向凌不疑那边,身后紧紧跟随这大帮女娘,快步走去危桥
桥身旁,插着“危桥”两个打字,女公子们不管,继续上桥,家丁见女公子们不顾的往上走,拦也拦不下
桥上,女娘们正开心的挥手对着公子,满心欢喜
万萋萋想跑去看戏,却被程念拦了下来“萋萋阿姊,少商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我们便在此处照顾她罢”
“行吧”
倒数三个数
桥上的女娘踩的踩,踏的踏,不用多久,桥身下的那根木根很快就断了
“那桥……”
一声巨响,桥身塌陷,众多女娘落入湖中,纷纷扑朔水面
“哎呦,今日本就双喜临门,怎么出了这事”万萋萋忍不住笑了出来“少商妹妹,程念妹妹,我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得”
“少商,多亏你的法子”
程念看了也不由笑了出来
“程五娘子”
一位公子声音身后传来,程念转身看,竟是袁善见
“袁慎,怎么了?”
来到程念身旁,看了看那些女娘,道“你没去就好了”
寿宴结束——
“今日之事,便是那程四娘子做的”
“阿母如何晓得”
“那日她观望桥身,便是知道那座桥的结构,只要抽出一根木头,就能使整座桥塌陷”
“我已写修书一封给元漪夫妇”
“她既能做那便要敢作敢当”
程府——
九骓堂里,程始看过修书,大拍桌子“糊涂,今日,我便要折断她那性情”
“青苁,去把女公子请来”
程念来到少商房中,里面却不见她的身影
“莲房,少商呢”
“女公子,刚刚被女君请到九骓堂训话了”
训话?程念回想今日今事,莫不是那危桥的事?大伯母又从何而知?
程念快步奔向九骓堂,来到之时,门外站着几个武婢,正拿着仗棍
少商跪着,程念冲进去
“念念,你这是作甚?”
看这阵仗,想必大伯母已知今日之时,若不揽过来,嫋嫋今日必完!
“大伯母,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指使,我本知那座桥身结构,我便如此做了,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权势之女欺负人”
“不是的,阿母”
“是,大伯母,这事我是主犯,你若罚嫋嫋,也把我罚了吧”
萧元漪看着她们,两眼深红,道“你们俩……”
“念念,这事怎会与你……”
“大伯母,你罚就也连我一起罚罢”
萧元漪命人想把程念带走,却被挣脱了
“大伯母莫要行偏执之事,这何曾对嫋嫋公平过,今日之事,敢作敢当,大伯母只管打来”
“好一个敢作敢当,来人,军法伺候”
一声令下,门外武婢守着,军法未完谁也不能进入,几个武婢举起仗棍,接连打在她们身上
程念转过看向少商,不曾出声,不同的是,她眼眶红了
半柱香过去,身后的传来一声
“谁敢再打”
大伯父挣脱武婢,看了看程念与少商,转身看向萧夫人
“夫人,你怎么真打啊”
“这好人都是你们做完是罢”萧元漪看了看少商
“好,今日过后,我从此便不再管她们”
一滴眼泪划过少商脸颊,道“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