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出状况

从胡茂学的手中拿到了班级里“刺头儿”陶亮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后，秦川和余一佳离开了胡家。

在车上，秦川让余一佳先拨通了电话号码本上的那个手机号核实情况，再让马晋鸣去调查这个人是否最近有航班，双管齐下。

确认无疑，在胡茂学车上的那个人真实存在，胡茂学并没有拉着王承的尸体满大街乱跑后，秦川才让余一佳去核实陶亮的情况。

在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后，马晋鸣一刻都没有停留，立刻去调查陶亮这个人。

符合秦川给出条件的陶亮，在齐市竟然有十几个之多。

为了能够精准的搜集到信息，马晋鸣连忙给余一佳发消息，确认胡茂学的学校信息。

十几分钟之后，马晋鸣总算是锁定了他们要找的“嫌疑人”。

陶亮这个人，和胡茂学描绘的几乎无差。

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是一个“霸王”的存在，九年义务教育过后，他就走向了社会。

没有什么学历的他，并没有像一般少年那样充满了干劲儿，他却成为了一个社会的蛀虫！

坑蒙拐骗偷，就没有陶亮不会的！

因为偷盗抢劫，他都已经二进宫了，这也才刚放出来不久。

实则，马晋鸣认为，像陶亮这种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也根本都没有本事成为还是王承的凶手！

但，不乏这是一个调查的方向，也说不定是陶亮安排了什么人把王承做掉的。

马晋鸣把搜集到的消息发送到了秦川和余一佳的手机上，继续深挖这个人的“秘密”。

这些表面都能够看得到的信息，并不是马晋鸣的特长，他就喜欢偷窥别人的秘密，或许这才是宅男的“共同属性”。

余一佳翻看着陶亮的那些信息，撇嘴和秦川说道：“秦队，陶亮好像也不是咱们要找的人！一个二进宫的小偷，又怎么可能有这么精湛的杀人手法！？这条线，恐怕又是错的。”

“不错啊，你现在都能给出这么精准的判断了。”秦川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嘴角露出了笑意来，“你说话这么小心翼翼的，是因为我上午把你说了的那事儿吧？”

“是——我——”余一佳又是鼻子一酸，眼泪在浅浅的眼窝里徘徊，“算了，不说了。”

“态度，态度很重要！我也不是针对你，是针对你的态度。”秦川沉了一口气，“并不是所有的凶杀案都是能破获，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当警察，肩膀上的重任有多大，你心中应当清楚！”

余一佳默默地点着头。

在此之前，她还真的觉得当警察很飒，和秦川接触的越多，就越能够感受到内心的压力。

每每找到一个线索，都会让她兴奋不已，都觉得胜利就在前方，一定可以把凶手捉拿归案。

同样，线索和案情没有关系的时候，她也会很失落。

如此情绪化的余一佳，现在对于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心中真的没有了底。

“刚才你说陶亮不像是凶手，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和我说说。”秦川问道，也算是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这还用判断！？直观肉眼可见！”余一佳把马晋鸣发过来的信息，给秦川读了一遍。

秦川皱起眉头。

陶亮的确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人。

从马晋鸣给出的调查结果来看，陶亮的父亲陶恒和王承的母亲，的确是曾经有过一段过往。

不过这段关系存系了并没有多长的时间，陶恒就死了，随后也没有什么人来追求他的身后情况。

陶恒的死，成为了一个谜！

秦川顿时对陶恒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索性调转了方向，打算先把陶亮这条线搁置，先去问问同僚更靠谱。

余一佳见秦川调头，她还没回过神来。

“秦队，你这是——”

“陶亮这个人需要仔细调查，不过在调查他之前，咱们最好先去确认一下他父亲死亡的信息。”秦川和她解释道，“如果陶恒的死的确存有蹊跷，那么——会不会是——”

“王承？”余一佳的思维终于和秦川碰撞上，“会有这种可能吗？当时，王承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

即便余一佳的语气很迟疑，但她并没有质疑秦川的调查方向。

她的语调越来越弱，最后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对于内心有问题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秦川从正面回答余一佳的问题，“这事儿恐怕要调查清楚了才能知道！”

“那现在——”

“去找当时办案的民警了解一下情况。”秦川没有再那么严苛的对余一佳，“当然，从两个人的利害关系上来讲是存在这样的情况，我所想的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方向。你也可以发散思维，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方面是我们没有调查到的。”

余一佳深吸了一口气。

王承死了。

他的挂名女朋友孟春燕也死了。

不过按照冯凯所说，害死王承的凶手，和孟春燕的并不是一个，这就有点意思了。

秦川也做了推断，假设孟春燕是被王承害死的，王承是被另外一个人害死的，这差不多就能说的过去了。

现在主要的关键点就在于，这个人为什么要杀死王承，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精神类的心理病人，会对小动物造成伤害？

秦川总觉得这么点冲击力不太够，至少不能构成杀人行为！

余一佳从马晋鸣那边得到了当时断案警察的联系方式，秦川开车直奔向南城分局。

当年办案的小警察，现在也摇身成为了南城分局的二把手。

说明来意后，韩副局为他俩倒了一杯水，一直摇头咋舌。

“你们说的这个人，我都没有什么印象了！”韩副局端着水杯，一脸茫然，“都已经有十几年的案子了，你们怎么又找出来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韩副局您别多心，我们不是调查这个案子，是想要了解一下这个案子的死者，和我们现在这个案情的死者的关系！”秦川赶快解释，怕他会由于想要保住自己的职位，而隐瞒不说。

“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这样吧，你们等我一会儿，我看一下我的工作记录，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韩副局起身，走到柜子前，按照他在文件夹背脊上所写年份，抽出了一个文件夹拿了过来。

“是这个应当没错了。”韩副局把文件夹递给秦川，“如果有的话，就一定会写在里面，你们可以对照着情况找一下。”

这是绝对的，第一手的资料，秦川当然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