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我去外面透透气,要一起吗?
她出声问坐在一旁的凌某人,他没有回答直接站起身来将门推开了,眼神示意她‘走吧?'。
程少商凌不疑,你会那种…就是一下子飞起来吗?要不带我飞到那棵树上。
程少商有些期待坐在树杈上的滋味,小时候就因为孤儿院的妈妈不允许而抱有遗憾。
于是他虚揽住程少商的腰,脚尖轻轻一点两人立马腾空而起,最后稳稳的立在树权之上,程少商往下看着这个高度腿都在打颤,但为了保住面子闭上了嘴。
夜晚的风中还夹杂着一些凉意,吹过来程少商直哆嗦,接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凌不疑低头看了眼鼻子冻红的小姑娘,递过来一条手帕,
凌不疑先将鼻涕擦了,我带你下去。
程少商哦,好!
她转过身来拿帕子的瞬间,脚下的树枝动了起来,没站住身子直接从树上掉落下来,失重感伴随着恐惧让她大喊,
程少商凌不疑,救命啊!
用了一张瞬移符,凌不疑闪身到了地面,稳稳接住程少商,原本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程少商吓死我了!我可能更适合在陆地生活…
凌不疑被她的这话逗笑了,身后是亮起的万家灯火,他这一笑,让程少商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都要跳了出来。
凌不疑走吧,快进屋吧外面冷。
等到苏牧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徒弟坐在书桌前,像个木头人一样显然是一点书也没看进去,本想敲敲桌子让她专注一点的时候,凌不疑开口制止了。
凌不疑苏师父,嫋嫋她可能身体不太舒服,她今天已经学的很认真了。
程少商觉得凌不疑此此刻就像一个帮孩子打掩护的家长。
苏牧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徒儿,念叨着去厨房烧了些姜汤,看着她喝下之后还嘱咐让她注意身体。
不知是不是凌不疑的话太过灵验,第二天程少商还是染上了风寒,苏牧早上连叫了两三声她都没有起床,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他一摸脑袋才知道徒儿伤风了。
凌不疑有些自责守在她边上,看着苏牧给程少商扎针,满头都是针的模样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凌不疑针扎的疼吗?
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嘴唇有些干一说话就有些干裂泛白,
程少商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我的神医师父在….
等针灸结束之后,她也累的不行況況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也许是有些难受,她睡得也不安稳嘴里嘟囔着热,连额头都冒出了汗后一脚踢开了被子。
凌不疑取来凉水在边上给她换着敷额头的毛巾,又将地上掉下的被子捡了起来,重新给程少商盖上。
程少商有些混乱,梦话嘟囔着说了一堆,“我不要当你们的女儿!”这一句说的尤为清晰,凌不疑叹了一口气,也是难为这小姑娘摊上这样的父母…
实际上她做了个梦,她看到自己身影,急忙过去,但那个自己好像听不见她说话也看不见她一样,笔直的穿过自己的身体,她看到了那个和父母争吵不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