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嫋嫋起身准备离开座位,又瞧见旁的俩人王姈与楼璃目不转睛的盯着袁善见。
心里只有一阵冷哼与嘲笑,得不到的男人果然是最香的,人家从进来到賀礼,都不曾与她二人对话,连眼神都不给,她二人倒好,巴不得倒贴,求得人家一个眼神。
真是好笑。
“在下凌不疑,问老夫人安。”
凌不疑?嫋嫋转头去看来人,他就是凌不疑,那天在灯会看到的公子,人家还送了她灯笼,她给拒绝来着。
那日,她好似记得有人叫他将军,这般年轻就能当将军的,不是能力过人,就是家世显赫,惹不起。
走神之际,嫋嫋没在看凌不疑,正打算离开,谁知,凌不疑的嘴比她快了一步。
“程娘子,为何见到在下,不先打声招呼就走了?可是还在介意?”凌不疑身边的两个侍卫第一次见他这般着急,惊讶之中更多的是不解。
凌不疑每天按时上早朝,从不迟到请假,今日不知哪吹的风,在昨夜就派人与皇上请了假,说是偶感风寒,去不了了。
一大早还把他兄弟二人吵醒,说是要给程家贺乔迁之喜,他俩人正纳闷,程家何时请了少主公,他俩怎么不知道,到了程家才知道,少主公不仅备好金银珠宝,还不请自来,这着实把程家家主给吓着了,还以为犯了什么法。
好在少主公解释清楚,程家惊虚一场,自个儿自来熟的进来给程家大母贺喜,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程家家主。
如今,少主公看到程少商,还特地叫住人家,说了有些自来熟的话,再加上凌不疑手抖,慌张的神情出卖了他,让两兄弟实在怀疑,少主公反常的原因了。
嫋嫋纳了闷回过头,想来与凌将军素无来往,她好像没那个必要打招呼吧?
凌不疑看着程少商陌生的眼神,以为她把自己忘了,有些失望,“怎么,程娘子不记得在下了?”
嫋嫋这才发觉自己走神,只能按照礼数,行一礼。
看着程少商如此客气疏远,凌不疑心里越加失望,但也能理解,他们见面的次数,加上这次不过两次。
要不是探听到袁善见来程家拜访,凌不疑本不打算过来,总觉得太过冒失,不请自来,很是失礼。
嫋嫋见凌不疑不再说什么,自行告退了,去了后花园逛逛,她素来喜爱热闹,喜爱玩耍,可是旁边坐着几位世家子女,话里话外无不讽刺,她与这些人无往来,也懒得斗嘴,只能逃开去后花园了。
本来在花园逛的好好的,突然萧元漪找上她,一个劲的拉她去见客,说什么她现在年龄不小了,正是长见识的时候,应该多走动走动,不能独自个留在花园闷葫芦。
嫋嫋再三推脱没办法,只好跟着去,本来她与宾客聊的好好的,袁善见不知找她何时,将她拉到了幽僻的花园聊话,说是有急事。
其实也没什么急事,叫她带话给三叔母,装文化人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文字,把她气的当头一棒喝了过去。
“简单点!”
袁善见沉浸在自己世界中醒过来,没听明白嫋嫋说的。
“你那些什么什么赋,什么乱七八糟,文雅的字眼别在我眼前晃,还有你的头,你是喝醉了还是嗑药了,摆来摆去的。”
原来程少商一句也没听,反而责怪自己的诗歌赋文,袁善见差点恼火,转头一想,求人办事,忍。
“我再和你讲一遍。。。”
“还来!一句话能解决的事你非得复杂!你是吃饱了撑吗?”程少商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恼火过,这文人读书是读傻了吗?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嫋嫋看袁善见停顿瞬间,打断了他要大吼的话,“三个字我变能记住!三个字。”
袁善见被噎得不行,想来程少商没读过书,文化低微,记不住几个词也是正常,只好考虑一下措辞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