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洁、最苍白的那年定格在十三岁,我离生死线只差一个你。——题记
早上七点,护士姐姐推着车走进来。
“安穗禾。”
她神情恍惚一直望着窗外,如断线的木偶,没有人操控。
“安穗禾。”
护士姐姐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她才反应过来,随后点了点头。
“昨晚睡得好吗?”
护士姐姐拿着笔准备记录。
她声音沙哑说道“没睡。”
随后又垂下头,连着额鬓的发丝一起垂落。
护士姐姐记录完,又带着她把身体检查了以便,把报告送到宋长珩那里。
过了一会儿司机如期带着东西把她送到心理科的住院部。
虽然费红霞不喜欢她,但作为她的后妈在物质这方面只敢嘴上发牢骚,不敢真做。
还是按了以前,按最高标准给她找了个好的套房。
“扣扣扣。”
宋长珩站在门口敲了敲,示意自己要进来。
她没有阻拦,甚至没有说任何话。
“这个是报告。”
“最近过得还好吗?”
他问道,一边把报告放在桌子一旁。
她想了想,望着他的双眸摇了摇头。
她最近过得一点都不好,她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了失眠夜。
似乎每一天的黑暗都剥夺她的情绪,甚至掏空她身体的所有力气。
甚至白天,她会在家看见很多次宋长珩的身影,还有那些伤害的人无处不在。
她想宋长珩想得疯魔,只能用吞药这种蠢方法见他。
宋长珩揉了揉她的头,以示安慰。
“没关系,你会好起来的。”
“宋医生永远站在你身边。”
他像初见时温柔微笑,漂亮的桃花眼随着睫毛颤动着。
节骨分明的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他带着一副银框眼镜,高耸、精致的山根挂着眼镜。
“你先休息好吗?”
“等我换班了,我来看你。”
安穗禾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勉强的微笑。
长时间失眠让她头痛欲裂,她强迫自己躺下来不去想别的事情。
梦中
男老师教她弹钢琴,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胸口抵在她的后背,双手带着恶意的抚摸她的大腿。
她惊慌闪躲,甚至想要逃跑。
“老师,你喝醉了。”
她强忍着泪水,想要找个时机找人救她。
“穗禾,穗禾最乖了。”
“来,老师叫你弹钢琴。”
他一步步靠近她,把她抵在墙上,将少女的手放在灼烧处。
然后残暴的扯开她的裙子,鼻间那股恶臭的酒味让她排斥。
她在努力的挣脱,滚烫的泪水不断落下。
“没事,老师会疼你的。”
“乖乖的,老师教你弹钢琴....”
“老师教你美妙的音律怎么从嘴里唱出来好不好。”
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无限放大。
老师甚至那她的身体威胁她,最后他打破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粗鲁的进来,而她为此落在痛恨的泪水。
事后她痛哭了好久,她记得老师脸上的表情。
那老实憨厚的脸上布满吃完美味佳肴的餍足和满足。
她大喊了一声,泪水不断涌出来,空气布满病房,她在努力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