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大老远就看到了二人,喝了口茶就开口说道。
贺峻霖“夫人,不是说没看到吗?”
“可能是我年纪大了,眼花了”
邓佳鑫走近后才看到了左航,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左航竟然也来了,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邓佳鑫索性低下了头,装作是不认识。
朱志鑫“公子,佳鑫找到了,在一间柴房”
贺峻霖“嗯”
邓佳鑫“公子”
贺峻霖“找到就好,夫人,这次佳鑫来其实是来叙旧的,不知夫人与佳鑫是否叙完了呢?”
“完了完了”
贺峻霖“这还真是不知道啊,叙旧竟然能把人叙到柴房去”
这句话也是说给左航听的。
贺峻霖“罢了,时间不早了,夫人,我们先回去了”
“慢走啊”
三人作势要走,左航坐不住了,在三人踏出房门的瞬间,说出了停在口头边上的话。
左航“等等,贺公子,我可否和你身边这位说两句”
贺峻霖“去吧,我和阿志在车上等你”
邓佳鑫“好”
贺峻霖朱志鑫上了马车,邓佳鑫和左航就站在永安侯府门口。
左航“音音,你怎么不理我啊”
邓佳鑫“公子,你我现在身份有别”
左航“音音,我是阿左啊,你理理我啊,你这段日子去哪了?我担心死你了,我快疯了,我……真的很想你”
邓佳鑫别过脸不去看左航。
邓佳鑫“小航,我现在在将军府,你可以来找我”
左航“好,我会的,一定会的”
邓佳鑫“我先走了”
左航“下次见”
邓佳鑫并没有回复左航,只是在心里说了一句。
邓佳鑫嗯,下次见……阿左
邓佳鑫上了马车,三人会了将军府,回到将军府后,晚饭已经做好了。
丁程鑫“可算回来了啊”
贺峻霖“哎呀,哥,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丁程鑫“行了行了,快吃饭吧”
三人问声坐了下来。
张真源“贺贺,你干啥去了啊,现在才回来”
贺峻霖“啊,二哥,我去了趟永安侯府”
张真源“没事去那干啥啊?”
贺峻霖“二哥,这你就不用管了”
贺峻霖“食不言,寝不语啊食不言,不言”
张真源也被贺峻霖这样子逗笑了,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该瞒的终归是瞒不住。
吃完饭后,几人一同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贺峻霖宋亚轩李天泽这几个凑在一起聊这段时间城中流传的八卦,马嘉祺丁程鑫则在聊京中局势,虽说马嘉祺是皇子,但丁程鑫毫不顾忌,马嘉祺也不会因为君臣有别来爱答不理丁程鑫,而张真源朱志鑫邓佳鑫,他们三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反正看着不是多正经,一会儿捉弄这个一会捉弄那个。这种场景真的是好不快乐。
这种美好的场景总要会被一些事情所打扰,起风了,看着这满天乌云,看不到漫天繁星,没有皎洁的月亮,直觉告诉这些人,今天要下雨。所以丁程鑫作为这一堆小孩当中的大哥,都指挥着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李天泽马嘉祺住在客房,邓佳鑫和张真源住在一间房间,宋亚轩和丁程鑫在一间房,原本是朱志鑫和邓佳鑫是在一间房的,但张真源把邓佳鑫叫去了一起睡,正好圆了贺峻霖的意,一时都是两两三三作伴,他不会愿意自己一人落单 ,二是方便些……
各自回到房间后,整座将军府中几乎都熄灭了烛火,为什么要说几乎呢?因为在贺峻霖的房间中还是灯火通明。
房间内一站一跪。
朱志鑫“贺哥”
贺峻霖“阿志,你应该懂,你就是我们的亲人,你就是我的弟弟,你要把我们当成亲人,这一点你不仅要嘴上说说,而是要做到,尽管这件事给你说了这么多遍了,但你依然把我们当外人。阿志,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朱志鑫低头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亲人,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自卑,下意识的尊卑有别,是啊,这可能还是因为他的从小教育,毕竟他从小父母双亡,被丁父捡到,通过重重选拔,经历了艰苦训练,最终站到了他们身边。
朱志鑫“请贺哥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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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无奈的接过朱志鑫举了好久的***,贺峻霖心里也没谱,他也没大管过人,平时朱志鑫犯错都是哥哥管,自己顶多是个上个药,关键时刻求个饶(虽然没啥用)。害怕没有下手分寸。
……
一种炸裂的疼痛在手心爆开,朱志鑫没有丝毫躲闪,即使他手心被震到发麻,胀痛……也没有放下。
贺峻霖看到朱志鑫表情有稍许变化,也没有放轻力气,毕竟这就是让他长记性,也幸亏这根**不会使人受伤。
贺峻霖“也不多罚你,也就十下,长长记性”
朱志鑫“阿志谢贺哥责罚”
贺峻霖“阿志,不用这么规矩的”
……
贺峻霖握上了朱志鑫的手,他把手放到朱志鑫的手下拖着,尽可能不让他这么抖,朱志鑫的眼神也是紧紧盯着被罚的手心,看着手心一点点变色,疼,害怕,想逃,很多想法都趋使着让他闭上眼睛,躲罚是不可能的,但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一切,也其实实在掩耳盗铃,但好在心理上可以舒服些。可事实总是不如人愿,他被订了规矩,被罚手心时要看着自己的手心,一是记住自己做错事后要承受的后果,二是让他记住下次再想犯时想想自己的遭遇。
朱志鑫其实挺惊讶的,在他的认知中犯错挨打是不需要被拉手的,只有贺峻霖在罚他的时候会拉着手,即使罚的不重。
……
罚完了,对于贺峻霖来说是松了一口气,他把**放到朱志鑫的手心上,尽管触碰就很疼,但他还是依然要坚持把**放回自己房间。
朱志鑫站起身,双手握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个时间他的院子很寂静,风也很大,可能是风吹的他脑子清醒了写,想了想白天的事情,是啊,都对我这么好了,不仅锦园有他的专属院子,就连这做将军府还有。放回**后朱志鑫又返回了贺峻霖院子。
贺峻霖“阿志,站门口干什么啊?”
贺峻霖“进来啊”
朱志鑫“嗯”
朱志鑫走进去后,发现贺峻霖坐在凳子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有药膏。
贺峻霖“来,阿志,坐这”
贺峻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凳子。
朱志鑫“贺哥,不能上药的”
贺峻霖“乖,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是我让的”
贺峻霖“快点,要再不伸出来我就把你交给哥哥去。”
贺峻霖见朱志鑫迟迟不伸出手,只好好心“提醒”。
没错,朱志鑫听话很听话的把手伸了出来,贺峻霖眼疾手快的抓住,拉到自己腿上放着,拿出药膏,倒到手上,轻轻的给朱志鑫上药。
贺峻霖“好了,走吧”
贺峻霖“去睡觉,不许拒绝”
朱志鑫“好”
到了里屋,贺峻霖给朱志鑫褪去外衣,只穿了一身里衣,贺峻霖让朱志鑫睡到里面去,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去吹灭了蜡烛,
贺峻霖仔细地不让朱志鑫的手心碰到东西,再细心的掖了掖被角。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朱志鑫听到身旁的人熟睡的声音。尽量用手指掀开被角,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也给贺峻霖掖了掖被角,穿上了鞋子,走到了外屋跪到了房屋正中间。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虽然屋门窗户禁闭,但还是会有风吹进房间来,朱志鑫又穿的少,此时的嘴唇发白了些。
雨声渐渐大了起来,贺峻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人,可摸到的只有冰凉的床铺,意识到什么的贺峻霖,下床,抹黑点了一丝灯火,有了些光亮。贺峻霖在衣柜拿了一件披风自己披上,又找了一件自己厚些的披风拿在手上,把刚刚点着的蜡烛拿到手上,走出了里屋,果不其然看到了人。
跪着的人对来人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看到后把头低了下去闷声叫了句。
朱志鑫“贺哥”
贺峻霖“嗯,跪多久了?”
朱志鑫“……我不知道”
……
贺峻霖“行了,该干嘛干嘛吧,想跪接着跪吧”
贺峻霖找出一个厚垫子,走到朱志鑫身边。
贺峻霖“还能站起来吗?”
朱志鑫“能”
贺峻霖“起来”
朱志鑫缓缓起来,贺峻霖把团垫放到了朱志鑫方才跪的地方,朱志鑫见状又跪了下去,贺峻霖把手中的披风披到了朱志鑫身上。
朱志鑫“谢谢贺哥”
贺峻霖“你想跪随你,这根蜡烛燃尽,回来睡觉”
朱志鑫“是”
贺峻霖估摸着他的那根蜡烛顶多燃一个半时辰。
……
蜡烛燃尽了,朱志鑫看到后,艰难的起了身,去了里屋,没想着再把贺峻霖吵醒,就靠在了板凳上(类似于古人正堂主位上放着的那种椅子,有椅靠的那种),把披风披在身上,白天没有休息,晚上又折腾到现在,不一会就昏昏睡去了。
贺峻霖睡得并不是很熟,在朱志鑫进来时就已经醒了,等朱志鑫谁熟后,他下了床把朱志鑫抱到了床上,碰到他的手时发现很凉,但手也不能握着,只能先把他放到床上,尽可能的让热源靠近朱志鑫,双手放到朱志鑫的双膝上,给他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