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对于皇甫洲的现况,詹月一无所知,也不想去多了解。
她虽然知道自己是被他摆了一道,不过她推断,这或许也是剧情所需要的,也就懒得再去计较。
反正皇甫渊知道不是她做的,还为她洗刷冤屈就行了。至于外边的人信不信…..这跟詹月有什么关系呢?
正好,她还平白的出了些风头。
更主要的是,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呢。
“你老是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詹月心里一万个吐槽,面上还是不得不维系着笑意,虽然皇甫渊的眼神让她无比的难受。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过完这个新年,也就是该你的生辰了。”皇甫渊身后的狐狸尾巴都快要藏不住了。
其实是不是她的生辰,詹月自己都不确定,她不过就是一个被从小被培训的杀手,哪里有什么生辰不生辰的?
詹月心中顿时了然,这是在试探自己的意思了,毕竟过了这个生辰,她也就能侍寝了……
估算了一下时间,詹月只能干巴巴的赔笑。
“额呵呵,是吗?那还真快啊?”
过完这个新年,也就是她穿书的第三个年头了,她有些百感交集。若是以往,谢琛估计会给她带上一些从各地买来的糕点,然后拧巴巴的告诉她吃不完,叫她帮忙解决了。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谢琛现如今怎么样了…….谢琛的行踪估计也就对面的男人了解,可詹月也知道,她要是真问了,那才是为谢琛带来麻烦。
詹月一手捏着芙蓉糕,一手端着杯子小口的喝着茶,宽大的袖袍将她的半边脸都遮去,只剩下那忽明忽暗的大眼睛眨啊眨。
要是别人跟自己说话敢这么分心,皇甫渊就算不发怒,那也是极为不悦的。可面对詹月,他还真没有什么情绪。
后宫佳丽三千,妖艳的,纯情的,妩媚的,古灵精怪的,他什么样的没见过?
可詹月不一样,她就像是一团雾,他看得见却摸不着,只叫他心痒难耐,更何况,这可不是一团的简单的迷雾。
“你不要多想,我答应过你,会尊重你的意见。”皇甫渊将自己手边的芙蓉糕又推过去些,自然的转换了话题:“倒是那宰相…..哼,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还真是一手遮天了。”
詹月一顿,宰相?那不就是淑妃的娘家人了?
她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擦了擦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您当初将淑妃的位置抬的太高了,再加上您这几年来又没有子嗣诞生,谁不知道二皇子是个不受宠的?宰相一时间忘了自己的位置,那也是难免的。”
如果是皇甫渊根别人说这些话,那人敢不敢接话不一定,可这么明晃晃的说这些,估计也就詹月独一个。
这也是皇甫渊对她尊重的原因之一,尤其是詹月时不时还会给他提点让民众更加爱戴他的政策……
詹月:废话,我可是新时代女性,作为五星红旗下长大的少女,她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对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