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惠端着吃食来到丁月华房间,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回应,丁兆惠开门进入房间,房里哪还有丁月华的人影,只有打开的窗户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月华怎么这么不听话?”丁兆惠抱怨一声,跑去找丁兆兰。丁兆兰一听丁月华悄悄跑了,气得拍案而起:“我平时就是太惯着她了。”
“大哥,你消消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月华的脾气,你还当这么多人面打她,她肯定气啊。”
“她还有脸气?你听听她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了什么,啊?一个姑娘整天到处跑不回家就算了,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我再不教育教育,她岂不是要反了?”
“大哥,没你说的这么严重,月华虽然平时口无遮拦,但她有分寸,论谁知道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都会失控的,过几天就好了。”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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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
艾玉荷正与展昭下棋;公孙先生在房间写字;包大人在书房看书。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带着其他官兵在开封府四周巡逻。
外面跑来一个女子,敲响了门口的鸣冤鼓。
公堂跪着一个女子,哭着求包大人给她做主,包大人让人不要激动,有冤屈他一定会为女子做主。
包大人:“你叫什么名字?因何击鼓?”
“大人,民女从消德,民女、民女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敲那鸣冤鼓。”
“从消德,你为何这么做?”
“大人,民女父母要将民女嫁给一个老头子,他们欠了钱,要将民女卖给人家当妾。民女好不容易才从家里跑出来,大人,民女亲亲大人,让民女在此躲上一阵。”
从消德重重的磕了个头,包大人蹙眉,似是这件事情很为难。从消德见包大人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又继续说道:“如果……连开封府都没有办法,那民女只好自行了断,民女就算死,也不可能嫁给一个老头为妾的。”
包大人思索良久,终是开口:“你先暂住府上吧,等过几天,找你父母说清楚,万不可做傻事。”
“谢谢,谢谢大人,谢谢!”
“王朝,准备一间房,让这位姑娘住下。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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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艾玉荷正在公孙先生房里喝茶。
艾玉荷爱极了公孙先生的茶:“这茶怎么喝都不会腻,真的好好喝!” 展昭笑道:“好喝也不能贪杯,小心晚上睡不着啊。” 艾玉荷笑道:“展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公孙先生笑了笑,无意间向外看了一眼,见从消德一人站在外面,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公孙先生将人喊进来,艾玉荷热情的招呼人坐下。
出于礼貌,两人又都是女子,艾玉荷问道:“从姑娘住的可还行?” 从消德点了点头:“很好,谢谢你们。”
“习惯就好,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
“好,麻烦你们了,那个……几位我该怎么称呼?”
“展昭。”
“公孙策。”
“艾玉荷。”
从消德眼神变了一瞬,这女人就是艾玉荷?也不怎么样。展昭确实好看,难怪那丁月华能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的。
艾玉荷笑着问道:“从姑娘怎么了?在想什么?” 从消德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艾姑娘和我年纪相仿,艾姑娘却能在开封府展露锋芒,可我……”
从消德掩面难过,艾玉荷安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以后也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不要太难过。”
从消德摸摸眼睛:“谢谢,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