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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杀了人，而且杀了好几个。不做特工就得死。”于曼丽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在说自己。“怎么？明少爷想听细节吗？”

“不！不必了。”上次已经见识过于曼丽不凡的身手，明台表示“好男不和女斗”。

……

最终，明台还是在和于曼丽的近身搏斗中赢得了胜利，成为行动小组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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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每周五的例行总结会议后，明楼回到了办公室。

“一会儿你去一趟银楼，给汪曼春挑一件首饰。除了戒指，什么都行。”明楼吩咐明诚道。

“价格呢？”明诚问。

“你看着办。”明楼道。

“好。”明诚应声，接下了任务。

“明天的舞会，你早一点到场。一来照顾一下汪曼春的情绪，二来争取，和南田有进一步的接触。”明楼继续吩咐道。

“我担心南田不信任我。”明诚道。

“信任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明楼道：“就说我和汪曼春。你觉得如果没有从前的那段过去，就凭她叔父是我的老师，她就能这般的信任我吗？”

“我明白了。”明诚道：“我尽力。”

“届时，南田一定会把拉拢你的消息透露给汪曼春；然后再借由汪曼春来告诉我，以此来造成你我之间的不信任。”明楼分析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胸有成竹。

“难得南田科长苦心经营，那我们就陪她演这一出。”明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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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共建新上海舞会当晚。

结束了一圈象征性的应酬后，汪曼春和明楼来到了二楼的房间。

【地点】：海军俱乐部，二楼包厢里

“你怎么了师哥？看上去好像有心事。”

“回来之后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明楼道。

“什么？”汪曼春问。

“我在想，你到底对谁效忠。”明楼笑着道。

闻言，汪曼春白了明楼一眼后道：“你明知故问。”

“你的意思是…我吗？”明楼故作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对于我一个女人来说，如今这世道，无论谁来做主都是没有差别的。”汪曼春道：“我知道，在那些普罗大众的眼里，我汪曼春就是汉奸，是卖国贼。可如今的局面，是我一个人就能改变的吗？我也不过是在这乱世之中讨生活罢了。”

闻言，明楼的内心不禁有一丝触动。

而正当明楼与汪曼春深情对视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明楼一手掏出手枪，一手抱住汪曼春卧倒；却发现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的气球破了。

“你就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吗？”明楼一边给自己和汪曼春各倒一杯酒压压惊，一边问。

“什么？”汪曼春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问。

“有人告诉我，南田科长在拉拢阿诚。”明楼话锋一转道。

闻言，汪曼春笑了笑后道：“我还在想你指的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我还能不知道吗？阿诚是明家养大的，从小到大都和师哥你形影不离的。如果说轻易就能被其他人拉拢过去，就算师哥你信，我都不信。”

“可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无风不起浪吗？”话已至此，明楼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

“阿诚算得上是个百里挑一的人才，被人挖角也并不奇怪。”汪曼春道：“况且大家都心知肚明，特高课本也对76号没什么信任可言。”

“你倒是看得通透。”明楼不禁感慨道。

闻言，汪曼春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人都是要长大的。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我都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汪曼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