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酒吧的软椅上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手指摩挲着酒杯的杯口,开始自虐似的回忆两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
你的竹马,你的爱人,对你进行了最后的审判。
迷迷糊糊中,你听到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口中不断说出“没有爱了,没有激情了,疲乏”之类的字眼,你深深吸了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却又异常坚定的回答他。
“好。”
可你们明明计划说好今年就要对家人出柜的。
你望着杯中的酒,你二十四岁,与发小认识二十年,恋爱五年,最终以惨淡的“疲乏”结束。
你突然觉得爱情不过也就是高高抛起,最后轻轻落下的玩意儿,却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是撑着伞去的酒吧,路上不由得淋了些雨水,后背的白衬衫湿了一大块,弓坐在吧台上露出骨感的脊背。
你生的漂亮,又有骨子书卷气,也有不少男人来与你搭讪,但都被你的三言两语打发,最后喝的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便随那人走了。
你只记得那男人的脊背很宽,手臂有力,轻轻松松把你抱起,却不会把你勒的疼。
清晨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天气早已放晴,身上换了干爽的衣物,却也没有半分不适,窗子很亮,你一伸手,便碰到了开花的玫瑰。
门外的男人看着你笑,你心中一惊,碰着花的手缩了回来,低下头不敢与男人对视,心中的震惊把那失恋的痛苦搅的一干二净。
你在杂志社当编辑,那男人,是你的老板。
“漂亮吗?”男人见你看着那玫瑰花,笑着问你。
“嗯。”
你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可我觉得,没有你漂亮。”
男人的话凑到你耳旁说予你听,你耳尖泛红,几乎是落荒而逃。
男人似乎知道你是失了恋,紧打紧的开始追求你,早晨给你买饭,中午去视察你工作,晚上还要约你看一看电影。
对着别人是那不苟言笑的冷峻帅气老板,偏偏到了你这成了个粘人的,你有他在身旁,失恋竟也没觉出几分苦痛来。
又是一个雨天,你小心翼翼的答应了他,男人激动的很,将你作弄到了半夜,还要吻你的眼泪将你圈住,你这才知道,这人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你在情动时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你会爱我多久。”
你听到男人笃定地说“一辈子。”
你笑了笑,便又伏在他身上睡了去。
你没想到发小还会来找你,男人攥紧你的手,你安抚性的冲男人笑笑,对着落魄的发小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你不想让我们两家闹得那么难看,就走吧。”回家后便被男人按在床上吻,你这才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竟与你一样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
男人也告诉你,他从你入职起就对你一见钟情,奈何那时你已有男友,他只能躲在一旁生气。
你依偎在他身旁甜蜜得很,竟想要再一次相信一辈子这个词。
很多年后,他带你去国外旅游,两个男人戴着戒指牵着手去热闹的异国小镇,竟也收获了不少祝福的眼神与话语。
微风拂过你们的面容,男人又买了玫瑰给你。
“还是没有你好看”不知哪处播放了中文歌曲,你仔细听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吻上了男人的唇,男人愣了,反应后又迅速回吻过来。
暧昧与欲望一触即发,歌声唱予爱人听。
「众里寻人,错爱只是为真爱作证所谓魔鬼留下的伤痕,都是天使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