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能日更但都在阴间时间,周末随意,勤快起来就写,如果催的人多就会攒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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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几下,打破了死一样沉寂的氛围。
格瑞冷漠的直视前方,随后收起外露的情绪,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的是嘉德罗斯。
他手里拎着咖啡馆里那束象征【已逝的爱】的黄玫瑰。花是鲜花,到现在有点发焉,没了那时候的娇艳动人。两个人走的很近。
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由嘉德罗斯来开口。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的对格瑞说出了他的猜想“你老婆可能误会了好多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是那样,你在金的心里可能是个两边搞暧昧的负心汉。”他对于【负心汉】加重了语气。
听了嘉德罗斯的话,格瑞陷入了思考“...他是以为花...?”
“恐怕不止,”嘉德罗斯苦恼万分地扶了扶额头,“我搬到这,又和你走这么近,然后回想一下,他对于我俩一直以来的交集只可能误解得更深。”
“......”
嘉德罗斯走了,格瑞一个人沉默的趴在沙发上,手里机械的扒拉着抱枕,金又有点想抱抱他,但无能为力的感觉是真的让鬼窒息。
他的动作猛然停下,几滴泪措不及防地濡湿了抱枕的一边。
格瑞开始嘴里不住地颤抖着嘟囔出同一句话“他不会回来了?他不会再来了?他不会吗...真的不会再来了?真的...”
直到再也忍不住,情绪喷泄而出,它再也无法维持那些表象,这时候往往他最无法控制内心疯长的像野草一样的想念,爱意无处表达,最简单的语言也无法发泄。
他像个失去了一切财产的商人,一切一切全都从他手中溜走,但偏偏有无力的很,无可奈何又抓不住。
他带着花走向金的房间,把黄玫瑰插进空的花瓶中,之后就无力瘫软在床边的地毯上,身体好像只能依托床沿的木板支撑,他边流着眼泪,也不擦,从裤兜一边掏出一包烟,一根点着,空洞的看着床头柜上金和他的合照。那是第一次合照,也是最后一次。
烟灰随意地在房间飞扬,金皱了皱眉,有点讨厌又说不上来的怪喜欢现在这种的格瑞。
金有点高兴,这说明他至少是喜欢他的吧?至少是喜欢,至多就是...很爱,爱之入骨不为过!额,有点自恋,但单看现在格瑞的状态,也差不多了。
嘴里叼的只剩下烟头,格瑞又抽出下一根。
吸烟有害健康,金有点奇怪,格瑞最注重身体健康,每天都是三菜一汤加一肉作三餐,他这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窗外的天是灰蒙蒙的,一缕阳光也透不进来,格瑞还是一脸疲态。颓废无比。金很难把眼前这个他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高冷大帅b联系起来。
他有些不忍看下去,轻飘飘又飞出了自己的房间。在离开的几乎是那一刹那。屋内发出一声瓷器震碎的巨响。
!别是想不开了吧!
在又进去的时候,金就看见正在自残的人。
妈呀!要出人命啊啊啊!!!
血溅出去不是很多,只是沾了几滴在他的白衬衣上,伤口纵横交错,争相恐后的往外冒血。
格瑞在金的床上躺平。
黄玫瑰上没有晨露,只有鲜红的血珠在描摹着花瓣的经络。徐徐的滴落在下一片花瓣,缓慢的计时死亡来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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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眼睛要瞎==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