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轼兄弟二人早早的来到凤怒山结界前,趁着天色朦胧,才好进去寻个安身之所。
雍渡抬手轻轻一点,结界便破了个小小的口子。雍轼快速飞入其中。二人相视点点头,各自离去。
这边落湘阁中,宣鸣正在给临城讲解摄魄之术,原本并不难的小法术,只要多加练习,总会成功。
这只是中乘的法术,临城就练习了多日,别说成功了,竟然连一点功效都发挥不出来,十分让人苦恼。
“大哥你风姿绝逸,哥哥他天资聪颖,为何只有我学什么都那么慢?难不成当初母亲选了个蠢笨姑娘,只为来给凤怒山添麻烦的?”
宣鸣他差点被这句话逗笑,赶忙放下茶杯擦了擦嘴角,双手一挥衣袖,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自是出尘的模样。
“妹妹什么都不用学,有哥哥在,谁还能害你不成?”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凑近宣鸣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两人离的太近,连呼吸都染了彼此。
“你笑什么?”这话说的相当严肃,加上那严肃的小表情,还有努力站起身来眼睛对眼睛恶狠狠的视线让宣鸣有些更想笑了。
宣鸣怕自己真的笑出声来,身体向后移了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没有。”
临城坐下来,垂着头。摆弄起临安留给他的玉佩,十分想念父母都在的日子。
“那我跟大哥一样,都是母亲捡来的?”
“不是!妹妹绝对是母亲亲自生出来的。”宣鸣连忙否定她这个想法。
“我还是好好练习,若以后哥哥上了战场,我也要去,不求为凤怒山挣下功绩,只求少些人受伤就好了。”
“那都是别人的事,妹妹只管在凤怒山养尊处优便可,别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玩心大起,伤了自己便好。”他一脸散漫的说着。
“山上除了神鸟巨兽奇花异草,我就没见过其他东西。哥哥倒是挺怪的,双眼微眯,茶杯微停,看似漫不经心,除了嘲笑我了一会儿,就起了杀心,是什么人闯进来了吗?”
“没有!”他双眼仍望向远方,仍举着茶杯停在半空中。
“是吗!”临城瞧了瞧他,继续练习着法术。眼看天色渐晚,宣鸣回了自己房间。
晚膳过后,临城独自来到后山,凝神敛气,再次练习起来。约摸有一个时辰,才勉强成功了。
心中有些欣喜,打算再练一会儿剑才回去休息。
才将剑拔出,只见一黑影掠过,吓得她使劲持剑护在身前,险些被沉重的剑身带摔在地上,惊呼:“谁?”
她左看右看不见有什么踪影,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快速跳起来的心,心想“许是看花了眼吧!谁敢在宣鸣上神的眼皮子底下蹦跶。”一边又觉得自己十分没出息,连把剑都拿不稳重。
也无心再练,捡起剑鞘就要回去,被地上一只小动物吸引了目光。“什么东西???”一时又惊又喜,好像见到了宝贝。
有正在修炼的弟子听见有动静,忙跑过来瞧:“公主,什么事?”
临城赶忙回过神来,答道:“念卿你看,这是什么东西?黑色的,怪可爱的。”
那叫念卿的人提起兔子的耳朵,一脸狐疑。“是兔子,妖界才有这种小妖兽。公主别碰这种东西。”
“念卿,我要把它抱回去,不许说,明天我自己抱去给宣鸣哥哥看,回去休息吧。”小小的人一本正经的威胁着他人。
“是!公主也早些休息!”
临城抱着兔子回了房间,将小东西抱在床上一起休息。
夜半子时,兔子感觉临城睡熟了,现出真身来,原来是雍轼。
雍轼坐在椅子上,独自倒茶喝起来。 心里腹诽这凤怒山的小公主十分废物,好歹也是战神亲妹,这小小的法术居然也整不明白,看来自己还要等一阵子。
无人知的是,早就有人在外瞧了房间内的情况,包括雍轼的一举一动。
他轻声咳了咳,只为让房间内的人发现。
雍轼快速变回兔子的形态,跳到床上趴着。
宣鸣在窗外转了转手,一阵阵法术的光圈打进房间内,直击雍轼身上。
“好好的身份不要,非要做个小妖兽,那我就成全你吧!”
雍轼呆住不敢动,生生等人走了才想动一动,才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只能是兔子的形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