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仅仅三天,张启山就收到了本家那边的消息后一度怀疑这消息是假的,要不是本家那边的记号做不了假的话,这消息张启山绝对不会认为是真的。这太不符合本家那边往日的作风了。
在确定了消息的真假之后,张启山就在一次同二月红,齐铁嘴,解九聚在了一起,不同的是,这一次张启山的副官——张日山没有守在外面,而是呆在了屋里面。毕竟,张启山说到底,只是张家的旁支,而张日山可是张家真真正正的嫡系,要不是张家的计划,张日山根本不会认识张启山,也不会离开本家,更不会成为张启山的副官。毕竟在张家里面,嫡庶之分还是很严重的,那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尊卑。
但是传来的消息,却令在场的两位张家人很是震惊,——不要得罪,不要试探,按着胭脂阁的规矩来,不要惹事。
“这——,佛爷,这胭脂阁怕不是你们张家的那位掌权者开的吧。”看完消息后,齐铁嘴无语的说到。
“不可能,张家有规矩,不能有两脉人同处一地,这必然不是张家人开的。”张日山直接反驳道。张启山是张家旁系,一些张家的机密和一些嫡系才能知道的规矩张启山是不知道的,但这些张日山却是知道的。
按照本家传来的这条消息来看,这位阁主必定和张家的长老及以上层次的人熟识,而且是不能得罪的那一类。
“敢问佛爷,这位阁主名讳?”张日山,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自己上次看见的那一闪而过的那张令所有张家嫡系弟子都刻骨铭心的脸,但是还要确定一下。
“姒衣。”张启山也知道,身为嫡系的张日山知道张家很多消息,那些是他不能知道的,也不可能知道的。既然张日这样问了,那就是有消息了。
“姒衣,,,,,佛爷,按照她说的做,千万不要试探,她不是我们能够冒犯的。”听家那位阁主的名字后,张日山脸色大变,是了,是了,上次自己没有看错人。骤然之家,当年在张家那一段暗无天日的训练生活在一次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怎么说?”张启山是了解自己的这位副官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失态的样子。
“我曾见过她,在张家族会上,她与族长平坐,族长唤她——姑姑。除此之外,所有张家的嫡系弟子,都由其训练。”张日山把自己能说的说了出来,但没说的是,那位身手不凡,还会术法,但是这些族长和大长老下了死令,不能说!
但就是这样,也让张启山,二月红和齐铁嘴几人明白了——姒衣,不能得罪这个事实。张日山的身手,在场的几位都是知道的,能训练出这样的人,想必那位的身手也查不到那里去。
“既然如此,今夜午时便一同前去那胭脂阁吧。”既然本家传来了这样的消息,那就说明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那这几天暗中打探胭脂阁的消息,他们必然也是知道的,二爷的蛊还要解,这胭脂阁,是非去不可了。
“佛,,佛爷啊,您看,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算命的,这,,这我今晚能不能就不去了。”一旁原本还在出神的齐铁嘴骤然之间就听见了这么一个送命的消息,吓得四肢松软,瘫坐在凳子上,带着颤音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说呢?”张启山玩味儿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