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戴温楼吃过饭还是继续找工作。
被金钱鬼迷心窍了,差点找不到北,以至于忘了他和秦阮之间的距离不是他一个已经被开除的时候社畜所拥有的。
戴温楼去了离古堡稍远些的商业街,他在一家酒吧当了服务生,一小时工薪50美元,出奇的高,工作八小时,下午四小时,从下午一点开始,五点休息,晚上八点开始,十二点结束,还有福利。
戴温楼飘飘然的出去,这份工作好的不真实。可这就是真的。
戴温楼边走边和秦阮说这回事,秦阮也很高兴。
“找到就好。”
戴温楼“嗯”了声,感觉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通往成功之路。
戴温楼挂了电话,打算再逛逛,买点东西回去。
他走进一家小店,小店摆放着各种小物件,精美又便宜。
开店的是一对老夫妇,门口拴着一只大白狗正懒羊羊的晒太阳。老夫妇正坐在一起看报纸,一个用手比着一个拿着老花镜慢悠悠的读,“亲爱的,你读错行了。”
老人笑笑,脸上的褶皱透着温柔,老妇人眨了眨眼睛又退回去继续读,老人眼睛离开报纸,开始注视着认真读报的妻子,神态宠溺。
戴温楼看后不由羡慕,他随手拿了两根红绳过来结账。
老人给包上精致小礼盒,“两元,先生。”
戴温楼结账接过礼盒点头道谢。
戴温楼拿着东西走回古堡,到了古堡就晚上七八点了,他有些累,吃了点东西就回屋睡了。
半梦半醒间,他翻了身,手往旁边摸了摸,空的,没人。
戴温楼半睁着眼,从另一边摸索手机给秦阮打电话,电话显示关机,无法接通。
戴温楼坐起来,困意消散不少。
他给秦阮发信息。
戴温楼:你在哪?出差了吗?
戴温楼不放心的又去问管家,“不好意思管家,这么晚打扰您。您知道秦阮去哪了吗?”
管家回答,“秦先生出了个急差,这两天就回来。”
戴温楼“哦”了声,说谢谢准备回去接着睡,管家却问,“秦先生没告诉您吗?”
戴温楼停下来,有些懵,“没有。”
管家面色平常,看不出情绪,只是点头,“嗯戴先生早点休息。”
戴温楼有些疑惑的回了房。
他躺在床上困意来袭,但还是有个念头萦绕在心头。
是啊,他怎么没告诉我啊。嗯?不对,我为什么要想他告诉我呢。
想着想着就沉睡了下去。
秦阮这两天在忙科联最新品上市,下午不久他得飞去邻国签品牌联名,扩大宣传力度。因为他是这个项目负责人,最后得露面去谈合同。
临行前,他想给戴温楼打个电话,不料突遭袭击,手机中途掉落,安全抽身后只能直奔机场。
两个小时航程,秦阮当即去了分公司,拿了个即将上市的手机,插上电,不一会儿就充满,他扒下来把重要文件和联系人导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和戴温楼回电话。
电话没接,秦阮这才注意到已是凌晨。